卷一 第五章 曖昧的打破(3 / 3)

魏雲清的目光蒙上了一層灰暗抬頭恍惚的看他。

這下江雲瀟再也沒有心情說笑,“發生了什麼事嗎?”他眼尖的看到電腦裏的女人,“林冰心。”這一驚非同小可。

魏雲清在聽到這個名字時不由抖了一下。

江雲瀟向能說會道的嘴巴此時也不知說什麼。

“我今天在馬路邊看到她了。”最近他時常在大街上看到她的身影,就在他以為她徹底的走出了他的生命時,她就像一陰魂一樣纏著他不散。

“你沒有看錯?”江雲瀟臉色嚴肅起來。

“有些人化成灰也會認得。”他不由苦笑,他現在所擁有的當真隻是黃粱一夢?

“你們沒有相認?”他說不清道不明現在是什麼感覺,隻是為好友感到心疼。

“沒有。”不過是早晚的事,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痛恨自己。

“你打算怎麼做?”他感受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絕望氣息,不由得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魏雲清深沉一笑,“是該作個了結了。”他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那……那你不打算告訴雅嗎?”他也不想哪壺不開提哪壺,但是他得為自己留條後路,給親親未婚妻透點風,否則哪天東窗事發後他會吃不了兜著走。

魏雲清沉默著不語,許久過後他才開口:“雲瀟希望你至今依然是我值得相交的好朋友。”

江雲瀟打了個寒噤,“我明白。”

……

女人一定要給一個男人家的感覺還有愛的甜蜜。

在溫暖的屋子裏點上米黃色的浪漫蠟燭,布上浪漫有情調的燭光晚餐,擺上他最喜歡的藍紫色她最愛的蝴蝶花(藍紫色的蝴蝶花),在開上那瓶1995年的Duck Muck Shiraz頓時屋子裏變的浪漫迷人。

“玎玲玎玲……”

容雅勾起笑打開門,“來得剛好。”

魏雲清含笑打量經過刻意打扮過的她,黑色無袖連身短裙讓她更顯成熟的嫵媚風情和神秘誘人的氣質,她全身都散發著令人著迷且無法抗拒的惑人氣息,“敢情這是鴻門宴。”他笑著打趣。

容雅勾起笑,“你有沒有膽量赴宴?”她側身一旁。

魏雲清剛進屋明亮的燈光滅下,屋子裏跳躍著浪漫的米黃色,朦朦朧朧的好不神秘。

這是魏雲清第一次來她的家,“我有種置身天堂的感覺。”她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你就不怕天堂下麵就是地獄?”容雅習慣性的發揮自己的毒舌功。

“是Duck Muck Shiraz的馥香。”

“我們不是約好了一起品嚐它嗎?”她笑看他。

魏雲清端起酒杯輕晃著酒杯,美麗的紅棕色液體羞然的親吻著杯壁,留下了一抹又一抹的紅痕,巧克力和咖啡的濃香混著馥鬱的酒香,不失輕盈精致,盡顯獨特的經典。

“世界頂級紅酒的味兒果真不一樣。”容雅陶醉著它的味道。

魏雲清輕輕品啜一小口放下酒杯,“我更期待用著套高級的高腳杯來品嚐你釀的酒。”酒雖好但是缺乏豐沛的情感,不若她釀的酒那麼來得感動。

“我可以當你這話是甜言蜜語嗎?”還真是讓她心情大悅的甜言蜜語。

“可以,但是我可是非常有誠意的對你甜言蜜語。”他輕輕切著七分熟的牛排。

“這套情侶酒杯我們一人一隻吧!”容雅浪漫的提議。

“你高興就行。”他是沒有什麼意見。

“要不要跳支舞?”她可是十分期待,聽說男女一起跳華爾茲是感情的催化劑。

魏雲清拿起餐巾擦擦嘴,“有何不可?”

魏雲清起身走到音響前,優美浪漫的華爾茲舞曲緩緩的流瀉出一室浪漫。

“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請美麗的小姐跳一支舞?”他擺出紳士風度向她伸出手。

“其實我很想拿一下喬,但是看在你那麼有誠意的分上……”她嫵媚一笑將手交到他的手中。

魏雲清攬著她的腰跟著音樂的旋律起舞,雖然他們是第一次一起跳舞,但是他們卻不可思議的配合默契完美。

音樂緩下來魏雲清攬緊她的腰,“想不想試試足上舞。”他在她的耳邊低醇誘惑,男人偶爾也要表現一下小浪漫,不然會被女友埋怨影響感情。

容雅還沒有回答身子已經被他騰空抱起。

“你……”她的雙臂下意識的纏繞上他的頸。

魏雲清溫柔的脫去她的高跟鞋,放她踩到他的腳上,二人親密無間的貼合。

魏雲清隨著舞曲移動著腳步,“雅。”

“嗯。”都怪氣氛太美妙,害她像隻無尾熊一樣巴在他的身上慵懶陶醉得飄飄然。

都怪一室的浪漫太過醉人,懷中的佳人太過美麗惑人,竟然讓他想就這樣醉死在她的懷裏,“我們……結婚吧!”

明知道他在這時提出這樣的要求對她太不公平,但是他害怕,他害怕到最後他會失去所擁有時一切幸福,自私就自私吧!隻要……隻要她在身邊。

“嗯,年底好嗎?”她的酒要到年底才能裝瓶陳放。

“好。”他沒有辦法形容他此時那種擁有全世界的激動和快樂。

魏雲清停止舞步稍拉開彼此的距離,激狂的吻壓下。

……

幸福也可以這樣的淋漓盡致,自她那兒出來已有一個小時了,他的家已經遙遙在忘,但是他依舊無法平複他那顆擁有全世界所有幸福的激狂,他好像飄在雲端一樣雀躍。

還有兩個半月他就要結婚了,他就要完全的擁有那個天底下最美好的女人,他無法形容自己的狂喜。

將車停到地下停車場,他踩著幸福的步伐走到屋前,“雲清。”

他僵在原地,就像一個木偶一樣不能動彈。

柔軟纖細的身體衝進他的懷中,緊緊的纏抱著他,他有一種從天堂跌落到地獄的感覺,又有一種從春天被冰藏到冰窖的錯覺,似乎所有的春意都漸漸的離他而去,他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