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麻煩了!”回到附院之後的翁帆踱步行走著:“這次居然取消城主推選子女的政策改為比賽製這可如何是好啊?”
“族長為何如此憂心,難道這次比賽是隨機分配的比賽你害怕自家人傷到自家人?”景瑞看翁帆表情不怎麼舒緩便上前去問到。
“這倒不是!”翁帆稍微讓自己的心情緩和了一會兒,然後才回答了他:“但是這次的名次隻有五個,對我們很不利啊!”
“有何不利?以我們的實力剛好將這五個名額占完,不給其他家族留一個!”湖蘊永遠是人群裏最不懂得謙虛的一個。
“如果五個名額是比賽爭取的我倒不是很擔心,但是偏偏有一個名額是通過郡長指定的。也就是說你們五人裏必須有一個人拿不到名額。”說到這裏翁帆歎了口氣。
“既然這樣去找那老頭要一個不就行了嗎?”湖蘊說完還真要動身前去梁子湖住的客棧找他。
幸虧景瑞把他攔住了:“湖蘊不可無禮!”
“我就是說著玩玩而已,當麵肯定不會這麼叫他。不過我們還是快點去找他要那個名額吧!不然去晚了被其他家族討要了就不好了。”湖蘊雖然有些胡鬧,但是說得還是比較在理,眾人還是同意了。
“哎!要這個名額沒有這麼簡單,要知道柳家這些年可沒少給郡長獻上不少好處。雖然都被梁子湖一一拒絕了,但是那心意梁子湖未必會拒絕。而這名額多半是給其大子柳河的,我們是沒指望了!”翁帆的這句話無疑給眾人澆了一盆冷水。
聽到是柳河這兩個字湖蘊頭上的經脈都已經沸騰了起來,牙齒已經咬得讓牙齦有些出血了,但這些他卻渾然不知。他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柳河必須死!
柳河,這是多麼讓人氣氛的名字。因為他的命令霜雪姐妹全部被他給害死,最重要的是冷霜還被玷汙了,這是湖蘊絕對不能夠忍耐的。
而現在還是柳河,他要搶那個名額,在湖蘊看了他就是那個應該被千刀萬剮的人。但無奈自己沒有那個實力,也同樣沒有那種權利。
“又是這個柳河,當初就不應該讓他活著離開!”景瑞聽到這個名字也是氣氛。
“可是說這樣有什麼用?你們還是想想誰放棄入學吧!”一旁不說話的二長老倒是高興的催促。
因為他知道這群人中隻有趙宇龍是煉藥師沒有施展過實力,所以在他看來趙宇龍應該是人群中最弱的理因退出。而恰巧趙宇龍之前的話又專門針對他,他自然希望趙宇龍退出比賽。
可是翁帆不是這樣的想法:“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們四個是一起來的那我把這個名額都給你們好了,香玉就留在我們翁家,畢竟一個女孩終究是要嫁出去的,強弱沒有什麼影響。倒是你們幾個小子,以後可是要撐起一片天地的人,沒有絕對的實力怎麼行?”
翁帆的確是個很公正的人,在名額有限的情況下還能考慮外人著實不容易,當然這其中也有趙宇龍幫他治好了小女兒的病的原因。
“何必呢?族長。”之前一直默不作聲的趙宇龍說話了:“區區一個名額而已,我等會兒采藥之時順便就能夠要到。就算要不到也還是讓你女兒比賽吧!畢竟我隻是一個煉丹師,打鬥並不在行,參賽也輸。”
說完,趙宇龍徑直走了出去。其實他的確是不打算參加比賽的,因為自己的血脈始終是個問題,無論是靈力還是魂力釋放始終會有那種強大的壓迫感。若是放在以前還要好一些,但現在打通了經脈就更麻煩了。
原本龍的血脈配上經脈的運轉稍有不慎就會將氣場外放,所以現在趙宇龍練習舞龍劍法都是小心翼翼的更別說打鬥了,萬一一個興奮就暴露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趙宇龍知道名額這種東西自己自然是能夠要到的,梁子湖是個聰明人而且站在自己這邊,名額肯定是留給自己的。
傍晚,按照梁子湖的作息時間他應該已經睡去了,不過今天他沒有。是的,他在等一個人,他的直覺知道他一定會來。
砰!砰!幾聲緩慢敲門聲響起,他連忙去開門。他的直覺很不錯,來者就是他等的人——趙宇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