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失禁(1 / 2)

試過了,你就知道了。

這話並不隻是說說而已,在張欣痛苦的呻吟聲中,安怡舒展著眉頭,靈巧地變換著長短粗細不一的金針,在人體痛覺最敏感的穴位之間來回刺激,再換了艾條,溫灼穴位外的皮膚。

“啊……”張欣痛得大叫一聲,頭往上仰,雙目赤紅,雙手死死抓住被褥,指甲都斷了。

眾人看得膽戰心驚,也有根本就不屑一顧的,譬如田夫人,不酸不痛地道:“媳婦你忍著點,這針灸當然比不得按摩拿捏那樣舒坦輕鬆,就當被蚊蟲叮咬了一口吧。”

眾人聽了這話,就都鬆了口氣,看來張欣是平日太嬌慣很了,這麼點苦都吃不了,故意裝作很痛,這是給大夫難堪,也是嚇唬丈夫和婆婆。不要說田夫人壓根就是這樣認為的,就連桂嬤嬤也是這樣認為的。

隻有田均處於半信半疑之間,因為他還是比較了解張欣的,張欣心狠手辣,意誌堅強,更是注重自身形象,特別是在她覺得比她美麗,對她有威脅的女人麵前就更自傲,絕不會為了普通的疼痛自毀形象。但他不能表示質疑,不然就是和親生母親唱反調,就是懷疑安怡的技術有問題,因此他選擇了緘默。

張欣真是氣得哭了,怎麼就沒有人相信她呢?一定是安怡趁機害她!她凶惡懷疑地看向安怡,卻見安怡神情雅淡,安靜平和,全然一副醫者父母心的慈善模樣,見她凶巴巴地瞪來,甚至於同情地朝她寬慰一笑:“你的病拖得太久啦,肌膚都壞掉了,是要更疼一些的。忍一忍就好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不怪呢,叫得這樣的毛骨悚然。張欣想一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眼看著安怡好像要收工了,剛鬆了口氣,不提防安怡又是重重地一下,猶如被人用鈍刀在皮肉上來回割了幾下,痛得她慘叫一聲,眼睛往上一翻,硬生生暈死過去。

田均母子“呼”地一下站起身來,緊張懷疑地看向安怡:“小安大夫,她這是?”桂嬤嬤甚至於已經準備好要叫人進來扣下安怡。

“沒事兒,她這是疼的。”安怡不慌不忙地取出更長更細的幾根金針,慢慢撚動著刺入張欣的穴位,“這幾針刺完,她就一定醒了。”

張欣是被疼醒過來,她這一生,從來就沒有這樣的疼痛過,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害怕過。她不想死,不想就此毀容,成為一個醜陋的醜八怪,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在的生活,她還有大把的金錢沒來得及花,還有漫長的歲月,許多的榮華富貴在後頭等著她,她怎舍得就這樣死去?

張欣痛得大口大口地喘粗氣,就連觀察懷疑安怡是否對她懷有歹意的心情和力氣都沒有了,她隻知道,她疼,她疼,全身上下,從裏到外都在嚷嚷著疼。

終於,安怡收了針:“好了。”

還有什麼能比結束折磨更美好的事情呢?張欣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吸氣,就覺得身下突然一熱,接著濕熱交加,濕了被子,染了裙子,一股熱烘烘的臊味兒直衝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