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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怡不由笑了,這可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卻也不作聲,等到馬車行到京城最有名氣的糕點鋪子外頭,才叫停了馬車,抱歉地同梁皇後派來送她的宮人賠禮:“有些日子沒歸家,想要買些東西回去孝敬長輩,怕耽擱了宮使辦差……”笑著遞了荷包過去,又客氣又恭敬。
宮人接了東西,與安怡客氣了幾句,便放安怡下了車,自回轉皇宮去了。安怡不動聲色地走進糕點鋪子,撿著最有特色的糕點每樣稱了些,吩咐夥計送到金魚巷安宅去,接著又去了鄰近書齋買了書、紙、筆、墨、硯台,也叫人送回安宅去。走到街上,左右看了看,朝街邊停著的一輛馬車招手:“從這裏去金魚巷要多少錢?”
車夫趕著車過來,老老實實地道:“隻要十文錢。小人的車幹淨,軟和,大家都喜歡雇。”又把車簾撩起給安怡看,謝滿棠在裏頭不耐煩地皺著眉,滿臉都是“你還磨蹭什麼,還不趕緊上來”的意思。
安怡假模假樣地討價還價:“這麼貴?別人都是五文錢。”
謝滿棠恨不得把安怡拖上去掐死,這是什麼時候,她還玩上癮了。偏偏急歸急,他還不能出聲,隻能等安怡玩夠。
安怡和車夫把價殺到七文錢,才心滿意足地提起裙子踏上車去,才剛伸手去掀簾子,就被人從裏頭一把捉住手臂拖了進去,然後一頭栽在一個熱乎乎、半硬半軟的胸膛前。
安怡探手捏住謝滿棠腰間的軟肉狠狠掐了一把,滿意地感覺到謝某人疼得哆嗦起來才鬆手,質問道:“你幹嘛?給人瞧見可不功虧一簣了?”
“你玩上癮了吧?”謝滿棠麵上凶神惡煞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安怡臉上的傷痕,想碰又不敢碰,想吹又不好吹,想想都肉疼,便罵起了人:“你是傻的麼?為什麼讓她傷了你?”
安怡和他抬杠:“不然我和她同歸於盡,然後拖著我娘和弟弟他們跟著一起倒黴?”
謝滿棠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你進宮時都知道高聲示警,怎地後頭就傻了?誰要你跟她同歸於盡?你的一根頭發絲兒都比她稀罕。不懂得拖麼?暫且服服軟會怎樣?”
安怡聽得心頭舒服,卻看不慣謝妖人那盛氣淩人的討打嘴臉,便揪著自己斷發給他看:“公爺,那是誰?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將門虎女,我才進去她就‘嗖’地一下扔了個飛鏢過來,我要是反應慢點,人就沒了。然後根本不講道理,讓幾個壯得和男人的一樣的婆子抓住我,打我,非要叫我給黃昭做小老婆。”
說到這裏,安怡故意停下來,狡詐地瞟了眼謝滿棠。果然看見謝妖人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簡直妖氣縈繞。安怡滿意地繼續道:“我忍不住罵了她們幾句,她就和個瘋婆子似地撲過來,張著紅彤彤的指甲朝我臉上抓過來,我要是躲得慢些,這張臉已經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