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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田均還有些借酒裝瘋的話,此刻他就是徹底清醒了。若是他能找到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把張欣甩了、和張家劃清界限是很不錯的選擇。但在目前的情況下,明顯他是沒辦法找到比張家更合適的靠山的,畢竟張家還沒倒,張尚書父子長袖善舞……田均立刻作了對自己相對來說最有利的選擇,與張欣合作並和好。
但他是個很有自尊心的男人,他不能容忍仆婦丫頭們看到他的醜態,於是他威嚴地看向一旁伺立的桂嬤嬤。桂嬤嬤自從上次被嚇壞後,大病了一場,才剛養好回到屋裏伺候,正是要討張欣歡心的時候,哪敢自作主張?當下抬眼去看張欣的臉色,見張欣眉眼不動,也就跟著不動。
田均深知張欣的性子,人前人後總要爭一個先,今日不給她滿意,休想下得來台,便強忍著怒氣道:“你們下去,我有話要同大奶奶說。”
張欣挑眼看向他,他非常困難地朝張欣擠了個慘淡的笑容,用商量的口吻道:“你我夫妻多年,風雨同舟,怎能輕易說這些傷感情的話?”
張欣諷刺一笑,因為有很多話不能當著桂嬤嬤說,便示意桂嬤嬤下去,她自己抓了剪子上前抓起衣裙狠狠剪著,想象每一剪子下去剪的都是安怡的血肉,口裏絲毫不放鬆:“別和我談感情,你的感情都留給官位前途了。”
田均笑得幹巴巴的:“我便是想要謀取官位前途,不也是為了給你掙個風光誥命?”他從來都最知道張欣愛的是什麼,輕輕拋下一個誘餌:“我才剛得知一個消息,安怡就要被敕封為鄉君了。”
張欣猛然回頭,眼裏滿是淩厲之色:“當真?”
果然是要利用她二人爭鬥相殺,他才能保持平衡,穩坐其中。田均心中得意,懊惱地道:“可不是麼?你當我為何如此難受?我也是怕。安保良如今一躍成為聖上跟前的紅人,安怡更不必說,一旦做了鄉君,你見著她也要乖乖給她行禮問安……”眼見張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再重重添上一把火:“她若真是她,你我死期將至了。”
“撕拉”一聲脆響,張欣惡狠狠地將一件美麗的衣裙從中撕成了兩片,扭曲了臉道:“我要她竹籃打水一場空,身敗名裂,人人喊打!”
田均趁機上前摟住她的肩頭,情深意切地道:“我們應當風雨同濟,共渡難關。不管以後怎麼樣,當務之急就是要一起解決了這個大麻煩。”
張欣目光閃爍:“你說得很是,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滿足玄一真人的要求,給他那麼多的銀子?”
田均違心地道:“我們家是你做主,你愛怎麼花就怎麼花。”一邊說,一邊試探地伸了手摟住張欣的腰,用力搓揉了兩把。
張欣胃裏一陣翻滾,強忍著惡心道:“我現下有件事要你去做。”
田均將手伸向她的****,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