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章 雨中的吻(3 / 3)

“穿上吧。”

“我……謝謝。”錢婧不明白的看看西裝,才發現自己的白色紗裙已經變得半透明了,將西裝拉緊包住自己。

回到酒店,兩個人都沒說什麼,都各自的回房間洗澡,錢婧腦袋都快想糊了都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心裏有不解有困擾,似乎還有甜甜的感覺,還有就是不明白接下來該如何麵對這個黑麵刹了。

一個整個晚上都翻來覆去的嚴律,最後任命的爬起來,雙手掩臉的坐在床邊,想著最近這段時間跟錢婧發生的點點滴滴,好像自己都沒發現對她的感覺由原來的厭惡轉為好感了,被這樣的轉變弄得心慌慌的,錢婧根本不是自己會喜歡的,他要的女人應該是大家閨秀,上得了廳堂,上得了台麵的人,錢婧一個標準的粗魯的女人,無論哪方麵都達不到自己的要求,肯定是最近太經常接觸了。

嚴律好似在對自己做著自我催眠,硬壓下心裏的那種觸動,那種想跟她接觸的欲望,選擇逃避,慢慢的就睡著了。

今天是她們回程的日子,錢婧收拾好東西在房間等嚴律,昨晚因為很晚才睡著,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過去找嚴律結果他已經出門了,自己打電話去問,他叫她在酒店收拾好等他就可以了。

“唉……”錢婧鬱悶的歎了口氣,剛才打電話她聽見嚴律冷冰冰的聲音將她弄的更鬱悶了,現在是怎樣,自己丟了初吻不說,還要看他的臉色?不就是一個吻嘛,直接說是意外就好啦。

“啊喲,煩死了,臭黑麵刹。”錢婧撲躺在床上,抓著棉被一陣啃咬。

“咚咚……錢婧,錢婧……”飛鷹敲打錢婧房門,一邊叫著她的名字。

“別叫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唱國歌呢。”錢婧拉開門斜了一眼飛鷹。

“哈哈,是挺好玩的。”飛鷹憨憨的笑了。

“去,你們在外麵跟在公司可差真多。”錢婧看著還會開玩笑的飛鷹說,在公司幾個男人跟仇家一樣,說話都不帶情緒的。

“那是,公司是公司。好啦,別抱怨了,總裁在樓下了,你東西快拿下。”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總裁乖乖的,也說不上哪裏,到後麵才知道他少帶了個人,問錢婧在哪也不說,現在還叫他上來叫人。

“那他的東西呢?”錢婧奇怪的問。

“我已經拿了,沒什麼東西就是了。”飛鷹指指手上的行李說。

“哦。”錢婧不知道嚴律在想什麼,乖乖的拿著東西下去了。

飛鷹開著車將嚴律和錢婧送往機場,在路上,嚴律當錢婧是透明的,隻是偶爾跟飛鷹說說公司的事情,而錢婧也不知道該怎麼插話,就這麼兩個人都沒交談。

“錢婧,有機會再來上海玩。”飛鷹從後視鏡看著一臉無聊的前景說。

“哦,等哪天我發了一定。”因為自己隻會在公司帶一個月,現在都半個月了,除非哪天她發了有錢了一定再來玩一圈。

“那也不用那麼誇張,有時間,我這邊可以無條件招待,怎麼樣?”飛鷹熱情的說。

“這是你說的,好啊,有機會一定。”錢婧開心的答應。

嚴律看著這兩個無視自己存在的聊天,在看看錢婧笑的一臉花癡,不知道為什麼看的特別刺眼,看來自己真的是瘋了,回台灣一定要跟這個女人保持距離,拒絕她這個可怕的病毒。

“再見。”嚴律和錢婧準備入關了,回頭向飛鷹道別。

“上海這邊就交給你了,下次在過來。”嚴律拍拍飛鷹的肩膀說。

“放心吧,再見。”

“好快,四天就這麼過了。”錢婧看著窗外的機場風景感慨萬千,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來呢。

嚴律不理錢婧,一上飛機就開始閉眼睛,擺明了腳錢婧不要跟他說話,錢婧才沒那麼不識趣呢,她已經想不明白了,自己的初吻就當被狗啃了,才不會因為這個吻會對他有任何的幻想。

錢婧雖然還是看著窗外但是已經沒有第一次坐飛機的興奮感,慢慢的自己也開始昏昏欲睡了,突然飛機突然的震動讓錢婧直接驚醒了。

“各位旅客,由於飛機遇見亂流,所以飛機將會出現震動,不用擔心,請旅客們將安全帶寄上,謝謝合作。”飛機內的提示音響起。

“亂流?會不會出事?”錢婧緊張的抓著嚴律的手問。

“這是正常的,你別瞎緊張,快把安全帶寄上,不然震出去了。”嚴律掙開手說。

“哦哦哦。”錢婧將安全帶係上,緊張的靠著椅背,沒有先前的悠哉,畢竟她現在時第二次坐,又不知道這些常識。

“你放輕鬆點,等一會兒就沒事了。”嚴律看不慣她緊張兮兮的姿態說。

“哦……啊……”錢婧剛想放鬆點,飛機就在重重的震了下,讓她直接叫出聲,不隻是她,應該飛機裏的女乘客都有出聲。

錢婧下意思的又抓住嚴律的手,嚴律看看她有點發白的臉,就任由她去了。

“這裏麵坐著的人都不會比你的命便宜,你不用這麼擔心。”嚴律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故意這麼說。

“你,什麼叫都不比我便宜,我是窮但是我也是爹媽生的。”錢婧果然被轉移注意力,本來就有一肚子火現在全爆發了。

“那就是你要表現的比較土鱉了?”嚴律閉上眼睛說。

“你……哼,我是窮人,我是比較土點,但是我不偷不搶,開心快樂都可以自由表現,不想有些人還得壓抑的這麼辛苦。”錢婧承認自己是土鱉,要不是這次誤打誤撞的機會,自己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能不能坐到飛機呢。

嚴律像是被說到痛處,沒有再反駁她,直接將自己被她抓緊的手抽回來,臉色緊繃的抿著雙唇靠在椅背上。

錢婧看見嚴律的動作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耳朵也聽見飛機廣播說亂流已過,才知道嚴律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而現在自己卻對他人生攻擊起來。

“喂……喂……生氣啦?”錢婧推推嚴律的手臂問。

嚴律沒有理她繼續睡覺,但是臉色明顯緩和下來了。

錢婧無趣的撅撅嘴無趣的也閉上嘴巴,心裏嘀咕小氣鬼,我初吻都沒了還沒跟你生氣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