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律以醒來就想到錢婧的房間叫她起床,隻是一直敲門都沒人來應門,試著開門,門沒鎖他直接走了進去,發現床鋪整整齊齊好像沒人睡過一樣的,嚴律找了一圈沒看見人,就下樓。
“奶奶,你怎麼了?”嚴律以一下樓就看見奶奶無精打采的坐在沙發上。
“錢婧走了,她再也不來看我了。”嚴老太太哭喪著臉說。
“什麼意思,奶奶?”嚴律不明白奶奶的話。
“你看……這是她留下的信。”嚴老太太將手上的信遞給嚴律。
嚴律接過信後快速的看了一遍,臉色變了下來。
“該死的女人,她把我當什麼了,什麼叫不會妄想嫁入豪門?”嚴律氣死了,他這段時間被錢婧弄的生活一片混亂,現在拍拍屁股走了。
“你昨晚到底有沒把她搞定啊?怎麼今天就這麼走了。”嚴老太太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孫子,她就不該寄什麼希望給他,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我看她累了,想讓她睡一覺再說,誰知道她腦子想什麼?”嚴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搞不清自己是該氣自己還是,該罵錢婧,自己都那樣對她了,為什麼還不明白。
“你昨晚就該把她自己吃了,這樣她就不會走了。”嚴老太太氣的不含蓄說。
“奶奶,就算是吃了,她要走你也留不住。”嚴律看著自己的奶奶,好像自己不想留住人一樣的。
“那怎麼辦?你快去把她找回來啊?,對了,我這有地址,你等下,上次為了怕她跑了,所以還特意把她老家都給記下來了。”嚴老太太突然記起來,趕緊上樓找去。
“你快去,記得把她帶回來,我除了這個孫媳婦誰都不要。”嚴老太太臉色凝重表示她是認真的。
“知道了,奶奶,我這就去。”嚴律接過地址,就出門了,今天他連管都沒管平時起床的規律,就出門了。
一路上嚴律也不停的打錢婧的電話但是都是處於關機狀態。很快車到了錢婧住的附近,車子停在吵雜的市場門口,因為人太多了,嚴律就在路口就下車了,嚴律不習慣這個市場味道,掩著鼻子,找著紙上的地址。
飛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找到了那棟公寓,嚴律看看上麵寫的是七樓,他爬樓梯爬到六樓就沒有樓層了,隻有個加蓋的鐵屋子。
嚴律知道這所謂的七樓是什麼了,就是這個鐵屋子,這能住人嗎?夏天的時候應該比桑拿還可怕吧。
嚴律心發緊,伸手敲了敲門,沒人應門,煩躁的爬了爬頭發,擔心的想把門踹進去,現在這個時間錢婧會去哪裏呢?
“先生,你找住那的錢婧小姐嗎?”在六樓的住戶晨跑回來看見嚴律問。
“是的,請問你看見她了嗎?”嚴律聽見他認識錢婧,上前問。
“她昨晚好像就沒回來了,早上也沒看見回來啊,你有什麼事情嗎?”那個鄰居回答道。
“哦,謝謝你,你確定沒看見她回來是吧?”嚴律覺得奇怪,既然她還帶個小孩不可能一下就跑沒了吧。
“我確定她今天沒回來,因為我都在下麵活動沒走開。”那個鄰居肯定的說。
“哦,那沒事了,謝謝你。”嚴律看了下鐵屋子,準備下樓了。
看著這個市場人來人往,嚴律不知道從哪找起,這時他的手機卻想起來了。
“喂。”
“總裁,你還沒到公司嗎?今天有早會。”電話那頭是孫秘書的聲音,看看手表已經九點半了。
“我馬上回去。”嚴律知道這樣無目的的找事沒辦法的,回去公司問問夏助理。
“夏助理,你進來下。”嚴律一開完會,就叫夏黎進辦公室,他發現自己美找到錢婧根本沒辦法專心工作,一方麵怕她發生什麼危險。
“夏助理,你跟錢婧很熟嗎?”嚴律開門見山的問。
“嗯,她跟我家妹妹是死黨,已經從中專念書開始就經常出入我家,所以可以算是她在台北的家人吧,怎麼了?總裁。”夏黎簡要的將自己跟錢婧的關係說一遍。
“她平時不在家回去哪裏,或者她比較熟的人。”嚴律猜想錢婧應該會去夏黎的家吧。
“沒有,她跟打工認識的人都是一般般的交情,有去也是去我家。”夏黎越聽越奇怪,該不會錢婧出什麼事了吧。
“那你現在打個電話回去看看錢婧有沒在你家?”嚴律聽夏黎的語氣猜想錢婧應該在夏黎上班前沒有去她家。
“總裁,錢婧出什麼事了嗎?她昨晚不是去你家了麼?”夏黎感覺哪裏不對勁。
“她昨晚住在我家,不過早上一大早就不見人了,她住的地方也去了,也沒回去。”嚴律皺著眉頭說。
“你先等下,我打個電話回家問問。”夏黎知道這不是玩笑,走出總裁室打電話回去。
“總裁,錢婧沒去我家。”夏黎連在校的小妹也問過了,沒有見到她,錢婧的手機也打不通。
“那她會去哪裏,你想想看。”嚴律將希望都寄托的錢婧身上了。
“她很少會這樣的,她昨天是帶著小孩子的,那早上也應該帶小孩了,會不會在小孩子的家裏?”夏黎冷靜下來分析。
嚴律一臉恍然大悟,自己急下,智力都下降了。
“那你知道她帶的小孩家在哪嗎?”嚴律緊接著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昨天她有說是鄰居家的,應該就是她住的附近吧。”夏黎回想昨天見到錢婧時候的對話說。
“那應該沒錯了,我現在就去問。”嚴律等不及的要去找了。
“總裁,我不管你們發生什麼事了,但是錢婧是個很善良很懂事的女生,她不該受任何傷害的,她雖然是個大大咧咧沒有規矩的女生,但是卻很努力的在生活,沒有因為任何困難打倒,我想這是我們該看到的不是嗎?。”夏黎露出姐姐保護妹妹的姿態看著嚴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