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你是不是喝多了?怎麼一個人傻笑?”景颯看著表情有點呆的海冷珊問著。
臨走前安遠還偷偷跟景颯問他是不是愛上海冷珊,他承認自己頭一回把女孩子介紹給十二星座宮裏的夥伴認識,但是他還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上海冷珊,目前他隻是很喜歡和她在一起的輕鬆感覺,還有她總是令他興趣盎然,比如她此刻有趣的樣子,至於以後嘛,以後再說吧,他現在還不知道。
其實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倆人也已經回到了家裏,海冷珊的花癡娘親還在約會小情人未歸,而海冷珊又呈現發呆短路狀態居然任由景颯跟著她走進了她的臥室,自從上次景颯被趕出來以後她的臥室就被定為景颯的禁區,理由是女孩子的房間男人不能隨便進,現在居然就讓他暢通無阻的進來了。
“喝!誰準你把大臉湊過來的,離遠點。”從回想中一回神,就麵對著景颯放大的俊顏,想害她發心髒病啊。
“什麼!誰是大臉!”景颯一聽自己的完美臉型受到了侮辱語氣上揚想要起義造反。
“怎麼著,就是你,大臉貓!”海冷珊完全不受他威脅的語調繼續火上澆油。
“膽子不小嘛,敢說我是大臉貓,哼哼。”景颯哼著笑了倆下,這代表他不會輕饒她。
“變態自戀男,說你大臉而已,你還想抽瘋不成。”挑釁景颯最近已經成了海冷珊的一個習慣,她完全沒發覺自己是多麼樂在其中。
“我不想抽瘋,隻是想抽人而已。”
景颯惡俗的模仿起電影裏把手關節握的哢哢作響的情節,不過這種情節嘛用在刀疤臉肌肉男身上很應景,用在王子臉美型男身上卻怎麼看怎麼好笑,旁邊的某女正好很配合的捂著肚子,她哈哈大笑的自己床上打滾,景颯卻依然不亦樂乎的表演著。
“你行了,就你那幾斤肉別搞這種戲碼好不好。”她一邊笑一邊抽空建議。
“剛侮辱了我的臉居然又侮辱我的身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景颯說完居然開始解起褲腰帶。
“你!你!你要幹什麼!?”變態!怎麼說著說著要脫褲子了!
“哼哼,你說我要幹什麼。”景颯壞壞笑著反問她。
基於天時地利的倆大條件,大晚上臥室裏一男一女挺容易發生這種情節的,可是海冷珊左思右想她和景颯似乎還沒發展到那種關係吧,再說他可是萬花叢中走來走去的超級大桃樹哎,如今想嚐嚐新鮮?還要來硬的?!
“你你你!你再解我用封印把你封了!”
海冷珊思考著論武力自己肯定不是他對手,論法力似乎也挺懸的,她壯著膽子對他大喊,人卻從床上下來往後退到對麵牆,這一退正在退到前些日子偷來的金棺木乃伊前麵,師父的生日還沒到,這個驚喜還要在家裏放些日子。海冷珊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著景颯正在解褲子的手也不知道是怕他解開還是特別想看看,出乎她意料的是景颯解開腰帶後把上衣一脫居然又把褲腰帶係上了,有點小小失望。
“親愛的珊珊,不要想歪了,我隻是要給你見識見識我的身材。”景颯拍拍自己精瘦卻肌肉勻稱的上身。
“不要以為有幾塊肌肉我就怕你了,我告訴你,我海冷……”話說著一半海冷珊怎麼覺得背後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她一身冷汗的僵在那裏,這位置貌似是木乃伊呀。
“珊珊,你的手鏈在發亮!”景颯也發現有些不對勁,他顧不得穿好衣服就衝過去拉著海冷珊退到麵對金棺的牆角,他就知道這串手鏈和這個金棺有點奇怪,上次應該把她的手鏈拿走給蝴蝶拿去查一下。
“景颯,你看那玩意是不是在動?它會不會突然炸掉把金棺弄壞?!”海冷珊沒注意到此刻被赤裸上身的景颯半抱著非常曖昧,她隻顧擔心那個金棺是怎麼了,肩頭被景颯碰到,又感覺到上次在蛋糕店前被他碰到肩膀時的灼熱感,她也無暇顧及,甚至還有空擔憂一下金棺壞了怎麼送師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