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宇翔今天一早被亨利叫過去了,現在別墅裏就剩下方天心一個人,而這個時候一般都會發生點什麼。
雅麗看著這個沒幾兩肉的東方女人,心中氣氛到極點,她和自己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而她憑什麼得到翔的重視。“你叫方天心?”
“是的。”她看著眼前這個美豔的金發美女,昨天的場景就又浮現在眼前。
“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你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對你這樣的女人不會是真心的,隻是一時的興趣而已,到最後他肯定會回到我的懷抱。對吧,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吧。”
雅麗錯愕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壓根就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你怎麼會知道?”
“有人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雅麗收起錯愕,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你的對手不應該是我,我很快就會離開他,而真正威脅到你的,應該是另外一個人。”
“那個女人我是不會放在眼裏的,翔躲她還來不及。”達到了目的之後她也沒必要待在這裏了,走了幾步後,她又回過頭說了一句,“你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她自嘲一笑,她從不這麼認為,倘若她有自知之明,她就不會愛上他,就不會深陷在他的溫柔裏不可自拔,就不會對即將的離開感到那麼地舍不得,就不會像這樣心痛得快要死掉。
他們的最後一站是埃維昂,據說那裏的礦泉水能夠治病,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埃維昂是一座水城,那蔥翠的綠樹碧草,那用花卉裝扮的美麗家園,還有那終年積雪的阿爾卑斯山,所有的所有都令她陶醉。
“這裏很適合調養身心。”他以前來過這裏,但卻都沒有這次來得舒服,是因為有她在嗎?他很明確地知道自己喜歡她,但愛?他很迷茫。
“嗯,一到這裏,我就覺得心中無比得放鬆,好像翱翔在雲端似的。”她輕輕地閉上眼,微微的海風吹起了她的發絲,臉上盡是靜謐之色,看得他,入迷。
“我們冬天可以到這裏來滑雪……”
方天心霍然睜開眼睛,眼中有著一層薄薄的水霧,“我們沒有時間等到冬天了……”
兩個人此時都不再說話,氣氛頓時變得沉悶了起來。一位埃維昂的居民走過來,把一個花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還說了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
“她說什麼?”她不解地看著駱宇翔。
“她說這個很適合你,很漂亮。”他點頭向她表示感謝。
他們倆赤腳漫步在沙灘上,腳踩在細小的沙子上感覺癢癢的,很是舒服,他撿起一個貝殼放放進她的手心,“送給你。”
那是一個很小巧的貝殼,邊上沒有一絲的磨損,表麵也很光華,好像是被人特意打磨過後的一樣,“你就送我這個嗎?”
“難道你想要珠寶?”
“不,我不要。”她握緊手中的貝殼,這在她的心中比那些價值不菲的衣服要來得珍貴得多。
他們在埃維昂住了幾天,她很喜歡這裏好客的人們以及淳樸的民風,這裏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充滿著一股異樣的吸引力,即將離開的時候她真的很舍不得。
在回別墅的路上,她看到一個男孩撞了一個婦女後馬上逃跑了,而跌在地上那個婦女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我要下車。”
他笑了笑,把車停在路邊,他知道她想要見義勇為了。
她扶起跌在地上的喋喋不休的婦女,“她說的什麼啊?”她急切地看著駱宇翔。
“她說剛才那個人搶了她的包……”
沒等他說完,她就把婦女交給他,自己則向那個搶包的青年追去。好歹她也練了幾年武,雖然不及駱宇翔,但追個小偷還是綽綽有餘的,追到後她順便給了他幾拳,踢了他幾腳,隨後便把他拖到了婦女的身邊,把包還給了她。
但沒想到的是,婦女沒有接過包,反而緊緊地抱著小偷,心疼地看著他臉上的傷,還瞪了她幾眼,好像是在指責,看得她摸不找頭緒,隻好求助於他。
他看著她迷惑的眼,不可抑止得大笑了起來,“這個少年是她的兒子。”
方天心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看著他,隨後眼中的憤怒越來越甚,“你不早說。”
“我是想說,但你還沒聽我說完就已經衝出去了,我有什麼辦法。”他環著她的腰,語氣裏滿是寵溺,“揍他一頓也好,這樣的少年就是該好好地管教一下,一味的縱容隻會助長他的叛逆。”
婦女拉著少年對他們說了幾句話,便拉起少年離開了,走時還時不時地敲打著他的頭,雖然嚴厲,但看的出來,婦女對少年是十分愛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