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戰同學大概是聽到什麼聲響,也跟著進了內衣店,看到葉錦臣首先是一愣,隨即咧開嘴笑,“臣臣?好巧啊。”
是啊,真的好巧,為什麼在什麼地方都能和你冤家聚頭?
葉錦臣笑,“你又來了?”
“這次是決定住幾天啊?”葉錦臣保持很紳士的笑,如果忽略掉他手裏提得那個巨大的Bar的話,應該是很美好,很和諧的一個畫麵,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葉錦臣當然也如此。
因為我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葉錦臣手上的那個袋子。
葉錦臣大概是嗅到了什麼風聲,餘光不屑的看向我,又眯著眼睛勾起嘴角笑得舒暢,童欣在一旁擺弄一個蕾絲Bar,完全沒有一點男士在場少女羞澀的情懷。
我決定……鄙視之。
正在這上不上,下不下的節骨眼上,我們的內衣店老板很幽默的開了個玩笑,“你們知道企鵝是怎麼死的麼?”
全場的溫度忽然降到了零下四十度。
老板,你說企鵝是怎麼死的??
葉錦臣的嘴角暗自抽搐,這家夥大概是冷到了,這家夥一向是怕冷的,我清楚。
老板似乎看到了自己預想的效果,很是興奮,繼續說,“嘿嘿,我是看剛剛氣氛有些冷場,所以說了個冷笑話,怎麼樣?還行吧?”
老板,剛剛氣氛冷場,但是你不覺得你這麼一說的話,更加冷場了麼?
我暴汗,撫額看了看葉錦臣,葉錦臣寵辱不驚的對著老板嗬嗬的笑,仿佛身上染了赤道的陽光似地。
這件事情的最後以我和童欣都心地善良的一人買了一個Bar順道跟著葉錦臣一道回了學校落幕。
緊接著,跟著一起落幕的,除了這件事,還有就是葉錦臣和燒餅的感情。
這些是我後來才依稀聽聞的,其實也不過是那天晚上,事情的發展還沒有到我完全了如指掌的地步,所以,當小花正在安慰趴在桌子上哭泣的燒餅時,很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繼續安慰燒餅,過了一會,又看了我一眼,還是沒說話,跟著,油條也看了我一眼,也是不說話,沉默著。
我受不了了,我終於爆發了。
“你們都怎麼了?燒餅怎麼了?”我問。
“怎麼了?”小花冷哼,“我也不清楚,不過,某人和葉錦臣天天膩在一塊會不知道怎麼了麼?那如果某人都不知道的話,我們這些局外人怎麼可能知道呢?是吧?夕和?”
小花的話讓我糾結了許久,終於明白小花話裏的諷刺意思。
我辯解,“我和葉錦臣根本不可能好不好,為什麼你們總是會往這方麵想?”我心酸,葉錦臣要是真的喜歡我的話,會拖到現在麼?這都大二了,要勾搭早就勾搭了,也不必等到現在吧?
我鬱悶的把眼神往正在哭哭啼啼的燒餅身上遊離了一番,她怎麼了?難道?葉錦臣不鳥她了麼?
“哼!大家都在幫她,她反而像個沒事的人似地。”小花嘟著嘴,貌似很不滿意的對我說,素的,我覺得是針對我的。
但是我實在不知道她們哪裏幫我了,我冥思苦想了N久,最後我終於俯首稱臣的投降,“花,你是在針對我麼?”
“我可沒這個意思。”小花笑,還想說什麼,卻被燒餅打斷了,“花,別說了,人家不想領情,你說再多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