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青海八百裏加急!”玄燁染了風寒,已經病了兩天了,這天剛喝了藥睡下,時任上書房大臣的張廷玉拿著一份東西深夜進宮叩見玄燁。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記住我們的網址www.jlgcyy.com康熙五十四年冬十月,西疆準葛爾六部盟之一的策零阿拉布坦與西藏喇嘛之間的政爭教爭愈演愈烈,終於到了兵戎相間的地步。策零阿拉布坦派遣大將策零敦多布率兵大舉進攻。兩月內攻占了青海直逼藏邊。“傳旨,命陝西四川等各地加緊防備,嚴防準葛爾趁機入寇。並詔西安將軍額魯特督兵進青海平叛!”玄燁一口氣寫完了親筆旨意,忽然間感到右手手掌傳來一陣鑽心的疼,便再也拿不穩手中的筆,無力的任其掉落下來。“皇上······”邊上的張廷玉輕聲喚到。“朕沒事。”玄燁用左手揮了揮。張廷玉這才不再聲響,自去頒旨不提。“娘娘,您快去看看吧。”這日一大早,李德全就跑來我這裏,“皇上的手······”“皇上的手怎麼了?你快說!”“太醫說皇上的右手再也拿不了筆寫不了字了,皇上這會隻把自己個兒一個人關在殿裏頭,連藥都不肯喝,奴才沒法子,隻得跑來求娘娘您給想個法子勸勸皇上。”“知道了,你先回去支應著,本宮馬上就過去。”“出去!朕不喝藥,別來煩朕!”我剛推開殿門走進去,就聽玄燁在那背對著門口大聲說到。“皇上是想讓臣妾也出去嗎?”顯然玄燁聽出了我的聲音,回過頭來看著我,半響開口說到:“朕沒病,喝什麼勞什子的藥。你過來,陪朕說會話,朕心裏煩悶的很。”我依言走近,他則一把拉我坐在他邊上,問:“是李德全叫你來勸朕的?”“回皇上話,確是李公公來告訴的臣妾。”“那你準備怎麼來‘勸’朕?”(耍我呢?)“臣妾沒想過要勸皇上什麼。”“哦?這又怎麼說?”“回皇上話,臣妾認為皇上自己能想的透,臣妾不用去花那個心思。”“為什麼你就認為朕能想的透?”他問。“因為臣妾知道,您是皇上,一個聖明的皇上。必然能夠明白若是現下您有些什麼不妥,那天下會是個什麼狀況。”“你可真是膽大啊。”玄燁一改剛才的那臉憂鬱,竟然笑了起來,“普天之下敢這麼說的估計除了你還真找不出幾個來。”“臣妾大膽妄言,還請皇上恕罪。”“什麼罪不罪的?朕又沒怪你。”玄燁笑著說,“像現下這般沒旁人的時候,你少跟朕這裏來這套虛禮,你的心思朕還是能猜出一些來的。嘴上恕罪,心裏還不知道怎麼嘀咕朕呢!”“臣妾不敢!”我下意識的回說了句。“看看,又來了。”玄燁一臉笑意的說。真是越說錯越多,還是趕緊扯開話題的好。“皇上,臣妾方才聽太醫說了,您的手······”“朕的手,是啦,朕的右手估計是再也寫不了字啦!”他一聲長歎。“皇上,能告訴臣妾這是怎麼回事麼?”我有些好奇的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一臉奇怪的看著我,隨即說到:“太醫告訴朕,朕的手是早些年傷了經脈,近來勞累過度,以至又重了。估計是再也別想拿筆寫字了。”“傷了經脈?是什麼傷?怎麼傷的?”我心裏一種不安的感覺冒了起來。“太醫說是刀傷,準確的說是用匕首傷的。”“匕首?”我驚呼了一聲。瞬間我的腦海裏冒出了那年在慈寧宮裏的情形。“皇上······”我差點哭出來,他卻還是那副笑臉:“怎麼?想起來了?”“嗯,臣妾罪該萬死,皇上的手是那年為了救臣妾的命才被匕首給傷著的。”“你又來了,什麼罪該萬死啊,人的命就一條,不夠死一萬次的。”“那就請皇上賜臣妾一死吧。”“你說的什麼胡話呢?朕幾時有要想你死了?”“朕不但不想你死,而且朕還想立你為皇後。”我剛在想找個什麼借口給推掉,玄燁又開口說:“你放心,朕這一次沒有別的要求。你不必多想什麼。”(不是吧?難道他看出來我前兩次是故意推的?)“朕想的很清楚,這些年來朕的皇後位空懸,後宮之中主事的卻一直是你。朕是該給你封這個名份了。”說著他拿出一份寫好的聖旨遞給我。字跡有些亂,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新寫的,而且我估計可能還是左手寫的。“明年開春就行封後大典吧。”他對我說完,就大呼一聲:“李德全!”“奴才在。”“去,叫人把坤寧宮收拾一下。”“謫~!”“等等~!”我喊住正要離去的李德全。對玄燁說:“皇上,臣妾想求您個恩典,等明年行了典禮臣妾再搬過去可好?”他看了看我:“隨你吧。”“臣妾謝皇上恩典。”“你也別忙謝,朕這個恩典不白給,還有帳找你要的。”玄燁笑著說道,“從明兒個起,每日朕散了朝,你就到這裏來,朕說,你寫,替朕批折子吧。”“皇上,這怎麼使得?臣妾可不敢。”我忙說。“朕讓你批的,你怕什麼?再說又不是讓你自己寫,隻是讓你代筆而已。”玄燁說,“你若是不想答應朕也行,那你明天就搬坤寧宮去。”“別,皇上,臣妾答應就是了。”(還沒行冊封禮就搬坤寧宮實在有些說不過去,盡管玄燁不在乎,但我在乎!“人言可畏”這四個字怎麼寫我還是知道的。我千辛萬苦樹立起來的“光輝形象”決不能在這時候受影響。)這宮裏的消息永遠是傳的最快的。他前天晚上和我說的話,還沒等他頒旨,幾乎整個宮裏的人都知道我要當皇後的事了。這早晨的“例行公事式的請安”更是人滿為患,就差把我的門檻給踩爛了。不管熟不熟的,都一個勁的朝我這跑,送的東西我是一件都沒敢收,可這道賀的話沒少聽。初時還好,可聽多了實在不舒服。好容易把那些人“哄”走,想清靜清靜,可成想,他那道封後的聖旨下了,這下更熱鬧,各府裏的福晉走馬燈似的一個個來“道賀”。把我折騰的夠嗆,最後不得已,使出最後一招“躲避大法”,帶上他給的“如朕親臨”金牌打著看我的胤祥的借口“出宮避難”去了。“繡兒,這是到哪了?”我坐在馬車上問。繡兒聞言挑開簾子問了問,回來報:“回主子的話,前頭到八阿哥府門口了,再往前兩個街口左手拐彎就到了。”八阿哥胤禩?自從玄燁那次在宴後下旨貶了他,他就再也沒進過宮,連帶著他那個福晉也不常進宮。算來我竟已經有快一年時間沒見過他了。前些日子聽禛兒說他病了,剛好去瞧瞧他去。“繡兒,本宮想先去八阿哥府上轉轉,你叫個人先去關照一聲,本宮不想太多人知道。”“知道了主子,奴婢這就就叫人去辦。”一輛看似普通的馬車直接駛進八阿哥府裏,至中堂前停下,繡兒扶我下馬車時,地上已經跪了不少人了。“都起來吧,本宮去探望十三阿哥路過,順便來轉轉。”我示意繡兒扶起八福晉,並說到。“不知皇後娘娘駕到,有失禮之處還望娘娘勿怪。”八福晉郭羅絡·虹葭依足了禮數說道,“我們爺病重,不能親自出迎還請皇後娘娘恕罪。”“本宮本就為了來看看八阿哥的,不用多禮,你前頭帶路吧,咱們瞧瞧他去。”八阿哥胤禩躺在床上,看樣子倒是病的挺重,但我分明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他這病遠沒有“裝”出來的那麼嚴重。“胤禩病重,有失禮數,還望皇後娘娘恕罪。”躺在床上的胤禩先開了口,還“掙紮”著想要起身行禮。“罷了,什麼恕不恕罪的,你也知道的,你姨娘我是最不在意那些個禮數的人,你也不用那麼拘謹。”“謝皇後娘娘恩典!”“八阿哥幾時變的這麼生分了?往常都是叫我姨娘的,今兒個是怎麼了?”我說道,“本宮把話撂下了,今兒個這裏沒有什麼皇後娘娘,隻有‘姨娘’,你若是再不改,那本宮立馬就走。”他笑了笑:“胤禩知錯了,還請姨娘莫怪。”“這才對嘛。”我也笑著說,“你若是真想叫‘皇後娘娘’那改天我帶著全套皇後出行的儀仗來你再叫好了。”······“這個是哪個?”我指著站立在床邊伺候的一個明顯不像是丫鬟一類又肯定不是福晉樣子的女子問胤禩。“回姨娘的話,這是張氏,是爺的一個侍妾。”還沒等胤禩說話,他那個“河東獅”老婆一句明顯含有酸味的話已經出口了。接著便看見胤禩對著她狠狠的一瞪眼,然後轉過來對我說:“讓姨娘見笑了,她是個沒心眼的,又是被胤禩寵壞了的,還請姨娘莫要見怪。”“不怪不怪,姨娘我就喜歡這號率直的人兒。”“你過來,我瞧瞧。”我朝張氏招了招手。“奴婢見過皇後娘娘!”“嗯,是個不錯的人兒。”“姨娘,她就是前幾年給胤禩生了弘旺的那個。”邊上八阿哥胤禩說到。“你就一個兒子吧?”我隨口問了句。“回姨娘的話,胤禩膝下確是隻此一子。”無意間我的眼神掃過八福晉,那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顯然是我剛才的話說中了她的心病。(唉~,可憐的人啊,不過人再要強也強不過命去,這麼要強的女人卻就是生不出孩子,也確實是有些造化弄人了。這也難怪她為什麼能容忍胤禩現在這個侍妾了。)為了不使八福晉難堪,我隻能模糊的對他們兩個說了句:“八阿哥和你都還年輕。” 吉林小說網www.jlgcyy.com為您提供花開·花紅·花落(清穿)無彈窗廣告免費全文閱讀,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
是我的終是我的(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