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貴是牆頭草(1 / 2)

“就管了,你準備怎麼著?”我平靜的說到。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記住我們的網址www.jlgcyy.com“怎麼著?哼~!大爺我今兒個連你這不知死活的老東西一塊兒砍了!”說著舉起刀就砍過來。可還沒靠近,就被一旁的兩名侍衛給拿下了:“主子,怎麼處置?要不要扭送官府?”侍衛頭領問我。“送官府?便宜他了。”我冷冷的說了句,“你們兩個把他先押著,一會兒自有處置的人來。”之所以說這話,是因為我剛才在胡亂之中已經瞧見了那個公子哥模樣的人派人去搬救兵了,按我的估計,這裏是城中最熱鬧的地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搬所謂“救兵”來這裏的應該是所謂的“白道”。我依舊不緊不慢的坐著喝茶,不相幹的客人們似乎是怕惹禍上身,紛紛結帳走人,若大的一個酒樓裏隻剩下我們這一桌和那個公子哥打扮的人那一夥。“這位老夫人,依本公子看你最好還是放了本公子的家人。”我不說話不代表那一方也會選擇繼續沉默下去。“那是不是還要賠你們些湯藥銀子?”我見不得他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諷刺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沒聽懂還是存了心要擺“威風”,竟然回我一句:“湯藥銀子自然是要的,依本公子看你們也不像是個有銀子的,就少要點好了,你們給個一萬兩,咱們就各走各的。”(訛銀子訛到皇太後頭上來了,哼~!)“若要是我們不給呢?”我故意說了句。“不給?那也行,老實告訴你們,我的人已經去衙門了,一萬兩不過是個私了的價錢,若是一會兒衙門的人來了,沒個十萬兩拿出來,本公子可不敢保證你們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去。”“怎麼?你的家人鬧的事,還拔了刀子要殺人倒變成我們無理了?”我繼續諷刺他。“你們有理?”那個公子哥一副得意的嘴臉說道,“是,你們是有理,可惜你們碰上的是本公子。不妨跟你們明說了,我爹就是安徽巡撫杜之貴,而且我們家和兩江總督福桐福大人他們家是親戚,在這兩江三省的地麵上有哪個敢不賣我杜益的麵子,又有哪個敢不給我爹和福桐福大人麵子?”(安徽巡撫杜之貴?兩江總督福桐?怪不得這小子那麼拽呢,敢情是在仗勢欺人呢。)“哼,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狗出來亂吠呢,沒想到還是個官家子弟。怎麼?有你那個巡撫老爹和福桐給你撐腰是不是?你不把你那些後台說出來倒也罷了,既然說了,那就斷沒有再輕易饒過你的道理。”我冷冷的說了句,然後指著他吩咐身邊的侍衛:“把他先拿下!”他那些打手用來嚇唬嚇唬平民百姓興許還成,在大內侍衛麵前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沒一會,他手下的那五,六個人就被打趴下了,我實現沒說讓殺人,所以侍衛出手還是極有分寸的,那幾個人僅是“骨折”而已。“帶上這小子,還有那個剛才敢對我們動刀子的家夥,回去。”我吩咐了侍衛,領著弘曆就回念龍居。我不擔心一會兒杜之貴來找不到他兒子,外頭少說也有好幾個各路來的探子時刻在盯著我的行蹤,我就不信這裏頭沒有他們派來的人!剛換了身衣服,還沒一盞茶功夫,外頭就來報安徽巡撫杜之貴求見。“讓他去前廳等著。”我吩咐了進來傳話的宮女,又吩咐繡兒:“去把四阿哥叫過來。”“皇祖母,您找孫兒?”“對,你把你皇阿瑪給你的那道欽差聖旨拿上,隨皇祖母去會會那個安徽巡撫杜之貴。······”我突然間有了個想法,前幾日胤禛的信裏說允禩派了人來江南,估計是要有大動作,這幾日裏我的消息網回報說浙江的巡撫裕隆也來了揚州,杜之貴是安徽巡撫,這時候也從安徽跑到揚州來也未免太“巧合”了些吧?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確的話,那麼這次這些兩江三省巡撫級別的聚會肯定和八爺黨的那個“小金庫”有關係。“奴才杜之貴叩見皇太後老佛爺!”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肥臉,一雙小眼睛不時的轉,看來他也在思考著什麼。“杜大人不在安徽巡撫衙門裏頭忙公事跑到揚州哀家這裏來有何貴幹呢?”我看似輕描淡寫的問了他一句,沒想卻把他給說緊張了起來。“求皇太後老佛爺開恩。”他“撲通”一下子就跪了下來,“奴才膝下僅此一子,還請皇太後老佛爺高抬貴手,饒他一條小命吧?”“杜大人。”我冷笑了一聲,說到:“令公子的作派可大的很呢!指使他手底下的奴才動手打人不算,還竟敢對哀家和四阿哥動起刀子來了,哀家替他拿了那個胡作非為的奴才,他不但連個‘謝’字都沒有,還要訛哀家銀子,你說哀家能輕易饒了他嗎?”說著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邊上的弘曆。“杜之貴你可知罪麼?”弘曆冷不丁的朝他“吼”了一聲。“奴才知罪!”他顫抖著應了聲。“知罪?你倒說給哀家聽聽,你罪在何處?”“奴才的那個犬子衝撞了太後,奴才也有個失查之罪。”他輕聲說到。“哼!”弘曆重重的出了一聲,杜之貴急忙看我,而我卻故意一言不發。“奴才有疏於管教之罪!”他又說到。“杜大人,你可知道,行刺哀家是個什麼罪過麼?你可明白對四阿哥動刀子又會有個什麼樣的結果麼?”我又問他。“皇祖母,您少跟這個不安好心的混帳奴才廢話,隻要您點個頭,孫兒這就給皇阿瑪上折子去,讓皇阿瑪下旨抄了他滿門!”弘曆按照商量好的說到。“皇太後明鑒!奴才實無此惡心啊。”弘曆方才的話把杜之貴嚇的不輕,一個勁的磕頭求饒。“杜大人,四阿哥的意思就是哀家的意思,但至於這事是不是按四阿哥說的辦那還得看你的表示。”我緩緩的說道,“哀家的話杜大人可明白?”像杜之貴這樣的人能混到一省巡撫找個強有力的靠山固然是必要條件,但其本身若是個不知進退的人那在這麼個“肥缺”之上顯然也是坐不住的。“奴才不太明白,還請皇太後明示。”杜之貴果然是聽出我話裏的味道來了,試探性的問起了我的意思。“杜大人這話言重了,哀家離京之時,皇上當著哀家的麵將一道整頓江南這兩江三省的吏治的密旨給了四阿哥,並欽點了四阿哥做這個欽差。皇上的意思很明白,四阿哥還年輕,讓哀家來幫著四阿哥料理這事。”我看了看杜之貴,繼續說到:“哀家在京裏也聽說了,‘兩江三省養著廉親王’。在這兩江三省的地界上,這八爺廉親王的號召力要遠遠大過皇上。上到各省巡撫,下到各地知府知縣,明麵上是皇上的奴才,暗地裏卻唯八爺之命是從,不知道哀家說的對否?”見杜之貴沒有吭聲,我又繼續問了他一句:“不知道杜大人是誰的奴才呢?哀家倒也好奇的緊。”“回皇太後老佛爺的話,奴才當然是皇上的奴才。”杜之貴一臉認真的回話。“哦?那就奇怪了。”我裝作驚訝的說道,“哀家還以為杜大人和其他的那些官員一樣是八爺的奴才呢!”“皇太後老佛爺明鑒,奴才心裏裝的是皇上,奴才和八爺···不,和廉親王爺絕沒有半點私下往來。”“皇祖母,您就這麼讓這個杜之貴走了?”弘曆看著杜之貴帶著他兒子杜益離開的背影問我。“孫兒放心,若皇祖母沒有估計錯的話,不出三天,這杜之貴必定還會再來的這裏的。”“這又是為什麼啊?皇祖母?”弘曆問我。“因為杜之貴是個‘聰明人’!而像他這樣的聰明人通常都會明白怎麼做才能有更大的利益可拿。”據我手中現有的情報來分析,雖然他的身邊並沒有像浙江巡撫裕隆的老婆這樣的出身八爺黨的人存在,但憑籍著他和福桐的那層親戚關係以及其本身是安徽巡撫,杜之貴極有可能就是八爺黨在兩江三省之中安徽一省的“代理人”。別人不說,福桐這個“鐵杆八爺黨”誰都知道,按這年代的用人習慣來說,把杜之貴拉入八爺黨也是合情合理的。從方才杜之貴的回話裏更讓我肯定了這個猜想,說八爺順口而稱呼廉親王卻有些生疏,若不是與允禩關係密切的官員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嗎?我之所以敢肯定杜之貴還會回來找我還有一個理由:從杜之貴的角度來講,他求的無非就是財和勢,他靠攏八爺黨的目的也無非是靠著八爺黨這棵大樹好“乘涼”罷了。安徽巡撫雖不及江蘇和浙江這樣的富足省份同級官員,但比起其他省份來說,這安徽巡撫無疑也算是個“肥差”了。人就是這樣,得到的東西不會輕易的就放棄。像杜之貴這樣的人更是如此,說的好聽點這叫“不在一棵樹上吊死”,說的不好聽就是“牆頭草”!我相信杜之貴就是這樣的牆頭草! 吉林小說網www.jlgcyy.com為您提供花開·花紅·花落(清穿)無彈窗廣告免費全文閱讀,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