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來遭盡冷落與白眼,飽受冷嘲熱諷,臭鹹魚也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
這,不要也罷。
白雲舒爽快的解下玉佩扔給賀蘭林風。賀蘭林風把玩了一番,“這個大黃蜂的紋路真是獨特。”
白雲舒一心想著笑傾城的傷勢,救下白兔背著草藥就直奔巫山月閣。
臨走的時候還是告知了賀蘭林風,“喂,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瑤靈畢生隻收兩個徒弟,現在徒弟已滿,況且你是男子,別說瑤靈師父,就是巫山任何一位師父都不會收你為徒的。還有巫山學院的結界和屏障都有重重機關,你一定要小心。”
白雲舒趕到月閣的時候,昔娘正在流淚。
笑傾城隻得勸慰道:“昔娘,您莫要擔心白雲,她現在已經大了,再說還有我和霍少呢!您放心,有我們在,她定不會吃半點虧的。”
霍清華人稱“霍少”,是巫山唯一的男弟子,也是巫山眾女弟子的夢中情人。
昔娘又摸了摸笑傾城的雙腿,她心裏清楚的很,若不是笑傾城為白雲舒擋去了那一劍,那麼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是白雲舒了。
“傾城,你和清華都是好孩子,這些年若不是你倆幫襯,白雲那孩子又不知要多受多少罪。”昔娘的眼圈泛紅。
白雲舒咳咳兩聲進來。白雲舒盡量一副呆傻樣,“草藥對腿傷有好處。”
昔娘看到背著藥筐的白雲舒,一把抓過白雲舒的手,左右翻著,心疼道:“孩子,你怎麼能自己上山采藥,還好這回沒事,以後這樣的事情讓昔娘去,你可千萬別去了。”
笑傾城躺在床上,不得動彈,看到那半筐子草藥著實也為白雲舒捏了把汗。神女峰路況險峭,且又多蛇蟲,她都不敢一人去采藥。正也要叮囑兩句,卻看到了白雲舒腳後的白兔。潔白如雪、油光水滑,萌萌的煞是可愛。
“我還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兔子呢!”笑傾城原本就喜歡兔子,今兒一看到這麼美的白兔,自是打心眼裏歡喜。
白雲舒和昔娘順著笑傾城的目光望過去,一隻雪白的兔子恭順的蹲在地上。
“你怎麼跟我回來了。”
白兔好似聽懂白雲舒說話一般,在白雲舒的腳踝處撒嬌般蹭蹭。
“白雲,既然這隻兔子那麼喜歡這,就留下它吧。”笑傾城望著那兔子並替它求情。
昔娘也覺得白雲舒平日裏沒個寵物,一個人倒是寂寞些,若是這乖巧的白兔能留在白雲舒的身邊也事件好事,便也攛掇著留下它。
“好,那就留下。”白雲舒抱起兔子送到笑傾城麵前。
笑傾城接過兔子,撫摸著它柔軟白嫩的毛,歡喜道:“我們給她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萱草是一種忘憂草,這裏是月閣,就叫萱月,希望它在這裏的每一天都能無憂無慮、快快樂樂。”
萱月眨了眨眼睛,這個名字及其美好寓意貌似它是滿意的。
昔娘和笑傾城對這個名字也是滿意的,但是她們更滿意的是白雲舒,真沒想到她現在的狀況比之前的癡傻好多了。昔娘和笑傾城都以為這大概都是昔娘的引靈血及笄之禮在即,巫山靈氣充沛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