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可以養顏益壽的丹藥啊!我沒說嗎?”(大姐,你根本就沒說好伐!(╯▽╰))看著師傅瞬時黑下來的臉,趙舒雅嘿嘿尷尬的笑了兩聲。
“那,師傅,你剛剛可是答應人家的啊。不許賴皮。”趙舒雅意識到自己還真沒說,怕她師傅發飆,趕緊補救道。
“我這沒有這種丹,你可以去尋天啟長老拿,他那什麼丹藥都有,但是他給不給,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說完,天鴻真人就閉上了眼睛,趙舒雅知道這表示送客了,什麼時候可以鬧,什麼時候該安靜,這點眼色她還是有的。她還不知道天啟長老的洞府在哪裏呢,不負責的師傅,但她還是不滿的嘟著嘴走出了天鴻真人的洞府。
晃晃悠悠地下了赤鎏峰,一路上的花草都遭到了趙舒雅的辣手催花,如果它們能說話的話,可能已經哀嚎遍野了。
人家和天啟長老又不熟的說,這怎麼讓人家套近乎啊?臭師傅都不幫人家一下,就是動下嘴的事情,哼!我找哥哥去。於是便又樂顛顛地往靈雲峰而去。自從發現自己迷糊的忘記哥哥的事後,她深刻地檢討了自己,然後便又像老媽子似的問東問西,什麼哥你住在什麼地方啦?你師傅對你好不好啦?住的洞府大不大,幹不幹淨啦?平時都做些什麼事啦?等等,弄得趙文彬哭笑不得。
到得靈雲峰,趙舒雅站在一間茅草屋的門外,這個地方她也隻來過三遍,而且隻敢在趙文彬屋裏,其他地方不敢亂走。其實她蠻嫉妒她的哥哥能住在房子裏,雖然隻是茅草房,也比她的山洞好很多。住在山洞裏讓她覺得自己像野人,但是她不敢說出來,不然這縹緲宗三分之二的人就要收拾她了,包括她師傅。
“哥……”趙舒雅站在門外叫了一聲,沒人答應,複又叫了一聲,還是沒人答應。她左右看了看,輕手輕腳的饒過哥哥的茅房(Σ(°△°|||)︴人家那是茅草房,不是茅房啦!汗……),往後麵的藥園走去,當她走了10分鍾左右,前麵就可以看見一圈高高的柵欄,她走近藥園外的柵欄,就著柵欄的縫隙向園裏看去,這些草藥在她眼裏已經不再是草,而是一堆一堆的錢,看得她兩眼冒精光。突然!
“你在看什麼呢?”
“啊……”趙舒雅被這聲問話嚇得跳了起來,當她看見是自己的哥哥時,就不幹了。
“哥,你幹嗎嚇人家啦,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趙舒雅排著胸口,不停的吸氣呼氣,哎喲,我的小心肝誒,現在還在撲通撲通跳。
看妹妹真的被嚇到了,趙文彬忙放軟聲音:“好好好,哥不對,不是叫你別來藥園嗎?這次是我看見了,如果是師傅看到,有你苦頭吃的,知道嗎?”看著妹妹不快的點了點頭,趙文彬領著妹妹回到了他的小茅草屋。
屋內的擺設很簡陋,隻有一張木床,床上隻有一床薄薄的被子,一個方木枕。旁邊還有一張製作得很簡陋的桌子,看桌子表麵粗糙不平的樣子就知道做這桌子的人手藝不怎麼好,這是趙文彬自己做的,屋子裏連張凳子都沒有,而其中占著空間最大的東西就是門邊上一排的大簸箕,上麵都放著些草藥,趙舒雅可不敢去碰,聽他哥哥說裏麵有些可是毒草。
趙舒雅一進到屋子裏就不客氣的坐到了床上,對著哥哥說道:“哥,咱們還有二十多日就要回家了呢。”
“是啊。”趙文彬漫不經心的說道,邊將一些剛剛收回來,已經曬得半幹的草藥,分門別類的放在簸箕上,又細細的攤開。
看見哥哥和自己說話不專心,趙舒雅不說話了,嘟著嘴坐在那。房子裏一下就隻有趙文彬翻草藥的沙沙聲。趙文彬翻了一會兒,突然感覺很安靜啊,轉頭一看,無奈地笑了。隻好走到門外,洗淨了手又走進了屋子,坐到妹妹旁邊,示意妹妹可以說了。
趙舒雅這下滿意了,接著說道:“哥,我想啊,咱們是不是給爹娘弄些可以延年益壽美容養顏的丹藥啊,這樣爹娘可以多活幾年啊。”
趙文彬對於妹妹的天真有些無奈:“你當世上的丹藥就像大白菜一樣,隨摘隨有啊?不說世上的煉丹師何奇難得,光是煉製丹藥所用到的靈草,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說,爹娘隻是一介凡人,而我們呢,也隻是比凡人好那麼一點點,還沒有築基呢。你應該知道凡人在修真者的眼中是什麼了?如同螻蟻般的存在,咱們現在還沒有築基,哪怕是我們築基了,你認為宗內的長老們會為了我們,拿出珍貴的丹藥給凡人服用嗎?如果你真這麼認為的話,我隻能說句難聽的話,你太自以為是了。丫兒,你應該改改你的脾氣了,以前在家,有爹娘和包容你,愛護你。如果你隻是的普通的凡人到也罷了,可你現在已經進入了修真界,如果你再如此自大傲慢下去,恐怕連師門都救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