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忽然叫道:“喂!別動!”孤獨者道:“誰動了,我隻是想換個角度看你們罷了!”玄武正要說話,國後開始照計行事了。追命王這才感到了真正的為難,神蛇也感覺到了國後的用意,當即使出全力,念動咒語,將玄武的鋼刀彈開了。域城主知道此時發生了什麼。接著一掌,推開了站在一旁的白虎,自己逃出了魔手。孤獨者揮舞著寒焰劍,衝了上去,劍氣逼人,四魔獸隻是懼怕,隻好帶著追命王逃跑了。剩下的喜慶隻有在場的正義之士所能分享的,孤獨者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域城主和玉成,心裏著實為他們父女的“重逢”感到無比的欣慰和愉悅。而此時卻傳來了一陣巨響,以及“哇嗷”地慘叫聲。原來是那隻破壞了所有屠殺機的三角怪獸倒下了,永遠地睡著了。玉成惋惜地走到小怪獸的麵前,抱起了它,孤獨者走過去,仔細地看了一下小怪獸,見到它的額頭上有個綠圓的突起冒肉,笑道:“小怪獸,你以後就叫突冒吧!你的媽媽在最後危機關頭做了一件大好事,是它拯救了欲民派!”聽到孤獨者說的這些話,國後、域城主和四元老都笑了起來。孤獨者看著眼前的玉成,目光中充滿了感動和滿足,一把抱住了她,直到許久——許久。
就在士兵挖坑埋三角怪獸的時候,遮雨坡村民忽然叫了起來:“神蛇!你怎麼了?”看著他們著急地叫著躺在地上沒有站起來的神蛇,孤獨者的心裏就像是被冰冷的涼水衝洗一般,頓時沒有了剛才的喜色,玉成也開始擔憂了,默道:“神蛇……”走到那裏的孤獨者小心地從地上捧起了毫無反應的神蛇,道:“神蛇,你快醒醒,你已經成功了,追命王和四魔獸已經逃跑了。這都是你的功勞,你快醒過來呀!”白發老用手摸了一下神蛇的頭,歎道:“孤獨少俠,神蛇他沒事,隻是運用了太多的元氣和精力,才有這樣的衰態。”孤獨者眼眶裏的淚水慢慢地流回了眼睛裏,看著神蛇的樣子,道:“神蛇,我會想辦法讓你慢慢恢複的!”就這樣,孤獨者等人告別了國後和四元老,慢慢地朝土越城返回。途中,玉成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但又看到現在孤獨者擔憂神蛇的情形,隻好咽了下去,小心地摸著小怪獸。
另一方麵,那煉叩派遣的秘密監視員已經走到了島上的某個沙灘邊,隻見他身上穿著封閉般的衣服,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才放下心來,從懷裏摸出了一個十分精巧的木樁形的原始船,放在水中,忽然變化成了真的木船,坐在裏麵,迎著呼嘯的海浪,朝海水衝去。不一會,他停了下來,眼前的朦朧煙霧逐漸地散去,一個巨大的十分繡舊的船艦般的海市蜃樓,浮現在他眼前。上麵的建築顯得更是先進無比,表情嚴肅得就似冰一樣的士兵,安然有序地站在蜃樓上麵,觀察著海麵四周的情況。那士兵上了檀板,一直朝著蜃樓的裏麵跑去。
而此時的煉叩正在蜃樓的大殿裏布置著裏麵的裝飾,聽到士兵的叫聲以後,問道:“怎麼樣了?他們是不是已經停止了?”士兵道:“是的,追命王和四魔獸敗了,現在不知所蹤。那‘越林大事’的屠殺機雖然已經被一隻怪獸破壞了,但現在島上的情況依然很不穩定,欲民也因此產生了一些不安。”煉叩聽了以後,露出了喜色,道:“看來我沒有白行那一趟,好!你現在去發信號,把這裏的情況告訴給安王,到時我們也好一舉殲滅欲民族人!”士兵走後,卻有一個聲音傳入了煉叩的耳裏:“煉叩妹,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得到了想要的局麵。”煉叩一看,卻見一個身穿綠白道服的年輕男人,正從大殿的後門走了出來。似乎對他有些不滿,冷笑道:“我上次發出信號,隻是想讓安王知道我的能力,沒想到爸爸他居然不放心,把你這個煉術四刹的煉東給派來了。”那煉東笑道:“也沒什麼,我隻是不放心煉叩妹你的安危才主動向安王請命,來此助你一臂之力。”煉叩道:“隨你怎麼說好了,反正你也隻是來觀戰的。你看我布置得怎麼樣?”說著指著殿內豪華精美的擺設。煉東隻是不斷地連聲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