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婆,知道了,也記住了!您老就不要再操心了!”
一位身材矮小的老人站在一位身穿紫衣長袍的少年身邊,眼裏有著尊敬和愛護道:“少主,你不要嫌老婦嘮叨!當年火燒老族長和夫人的惡徒還沒有抓到。老婦此生的願望就是要為逝去的族長和夫人報仇。”
“哎呀,婆婆,你就不要再說了,子車哥哥心裏有數的。”從門外進來一個一身粉袍,容貌秀美,輕靈可愛的女孩子。手裏端著一個白色瓷碗,對草鬼婆婆說完,又滿臉甜笑對子車道:“子車哥哥,看我給你親手做的銀耳湯,快趁熱喝了吧!”小女孩滿眼期待等著子車來吃。雖然子車大晚上,有些不想喝什麼湯,但是看到阿朵妹妹期待,還是端起來,坐在桌前慢慢吃了起來。阿朵一見子車吃了自己忙了一下午,做的湯,心裏樂開了花,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高興,在子車吃的時候,還時不時問一句“我做的,好吃不?子車哥哥!你快說嗎?”
草鬼婆婆也停住了自己的叨念,對於自己孫女對少主的示愛,沒有生氣,她眼裏的欣慰,反而更表明她自己心裏是希望阿朵,子車結為夫婦,白頭偕老。草鬼婆婆,帶著滿足的心,悄悄退出了房間,並且隨手把門也關了起來。
子車就在草鬼婆婆出去的一刻,抬起頭望向門口的那佝僂的身影,有著譏笑和狠色。
苗族本來對於男女之事,就很開放。雖然阿朵和子車還是少女少男,但是草鬼婆婆卻希望,今晚他們兩個可以發生些什麼。那樣的話自己就不用為阿朵的一生幸福掛心了,當然也就可以實現自己當初對自己許下的諾言。
第二天,一早草鬼婆婆就來到子車房間門口來到。想上去敲門,又猶豫,像是怕打擾了裏屋人們的好事。好幾撥下人,都很奇怪草鬼婆婆怎麼了,但是誰也不敢表現出好奇,與他們自己的命比起來,其他好奇事都是次要的。
沒過多久,屋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了。從裏出來一個端著洗漱水的小廝,步伐穩健的走了出來。看到門外的草鬼婆婆那一刻,也有驚奇,不過馬上收起好奇,向她老人家行了一禮,走了。隨後子車一身黑錦袍,領口,袖口,開襟出,都有金絲線秀成的各種圖案。晨光照在他的身上,就連見多識廣的草鬼婆婆都被他的高貴,淩厲的氣勢,折服。心裏在想比起死去的老族長,子車少主更適合領主之位。
她看見子車獨自就出來了,幾步上門前,朝裏屋瞅了又瞅,沒有自己想看到的人,轉身想問少主,又因為少主剛才帶給她的氣勢震撼,有些膽怯。躊躇好一會兒,還是沒敢問,不過,她現在迫切想去問問阿朵那丫頭,這是怎麼回事。
子車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不說什麼,看著草鬼婆婆獨自在那裏,疑惑,失望著。自己心裏確是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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