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楊芷霜怎麼回答，對季景晨而言，都是一種傷害，這不是很明顯的事？
季景晨問出這樣的問題，純屬是在找虐的……
“季景晨，你想要問我的問題，是這些？難得的機會，你不覺得，你應該問一些有意義的問題嗎？”
在楊芷霜看來，什麼才是有意義的問題？
季景晨很想這樣詢問楊芷霜，又覺得沒有必要，說了，楊芷霜肯定用著一種季景晨無法應對的方式，來回應季景晨的：“在我看來，這個問題，是相當有意義的，你可以試著回答我一下。”
季景晨要楊芷霜試著回答……
不是要楊芷霜一定回答，楊芷霜是有選擇的權利的。
楊芷霜禁不止的笑了出聲，季景晨到了這種時候，都要替楊芷霜著想嗎？
“如果我說是，我是因為你在這裏，在咖啡廳上待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你是要跟我道歉？”
季景晨為什麼要跟楊芷霜道歉，那是楊芷霜自己的選擇，不是季景晨要楊芷霜選擇的，季景晨感到有些心累，不過，似乎楊芷霜跟季景晨道歉，那是一件相當平常，正常的事……
“你想要跟我道歉的話，我會跟你道歉的……”季景晨說的認真，尊重楊芷霜的選擇。
楊芷霜要怎樣，季景晨都配合著楊芷霜來……
按照季景晨給楊芷霜留下的形象，季景晨是做的相當好的，做的不好的那個人，是楊芷霜，不是別人……
“其實，你可以質問我的。”楊芷霜垂下眼眸，不再去看季景晨，季景晨說是有問題要問楊芷霜，楊芷霜回應，便將楊芷霜給放開。
實際上，季景晨每問出一個問題，都顯得很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了什麼話，惹得楊芷霜不高心了，楊芷霜要憤怒起來，是一巴掌扇打在季景晨的臉頰上的。
季景晨可不是懼怕楊芷霜的火氣……
他所懼怕的，是擔心自己的話，傷害到了楊芷霜。
說是質問，有誰的質問，是季景晨這樣的？
這麼的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楊芷霜都笑出聲了……
楊芷霜說季景晨可以質問楊芷霜，季景晨懷疑自己聽錯了，一個勁的盯著楊芷霜看，楊芷霜清了清嗓子，重複道：“我說，你可以質問我的，質問我，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
楊芷霜激勵著季景晨，季景晨一下子有了底氣，他往前走了一步，靠近著楊芷霜：“我問你，你做出這樣的事，是為什麼？”
有什麼是需要為什麼的？
有些事情做出來，是反射性的，不需要任何的原因的……
“我想，大概是我不知該怎麼跟你開口……”
“你不是很能說會道？怎麼不知該怎麼開口了？楊芷霜，你是在逗我玩嗎？”
楊芷霜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她怎麼敢做出逗季景晨的事，那是季景晨的幻覺，絕對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