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人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一些人則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她還有一些人則用新賞的眼光看著她,這裏不止有尋歡作樂的達官顯貴,還有一些文采出眾的墨客,一個粗曠的男子長像極為醜陋的人說道:“既然幻依姑娘自己都說了,讓我們久等了,那可否賞個臉讓大家看看你的容貌到底有沒有傳言中的絕世傾城之顏。”這人一看就是帶著挑釁來的。

樓下的眾人都看看摟閣上的人兒,其實他們又何嚐不想看呢?

“那為表小女子的歉意,今天小女子就特獻兩首曲子紿各位公子祝個興,可好?”不輕不慢的說道。

眾人一陣失望。本以為今個可以一睹幻依姑娘的絕世容顏,可……唉!不過也好,能聽到她彈奏的兩首曲子也不鐺,這當中可不止粗人也枸些王孫貴族的文人墨士。

女子已經坐下了,輕輕地撫摸了琴,正凝神撫琴,修長如白玉般的手指從琴弦中劃過,顫抖的音符錚的一聲又緩緩消失。緊接著,她青蔥如白玉一樣的玉指輕揚,上下翻飛著、錯亂著、交織著,隻剩不一個紫色的身影模糊地晃動。琴聲時而低緩,仿彿在低佇吟唱著過往;時而犀利,帶著一晃而過的悲憤憂傷,凝聚在指尖,爆發在琴弦中;時而斷續,仿佛屋簷上落下的雨珠,搖搖晃晃地,帶著清冷奔向死亡;時而舒緩,仿佛到了草長鶯飛的三月;時而憂傷,噴湧著一股尋知音之情。她靈巧的手腕,靈動的衣袖,在琴聲中起伏,翻飛,就如一隻精美的紫鳳凰。

她長長的指甲微微一挑,終止符就如同呼吸一樣,輕輕緩緩地消失在空氣中,隨之著第二首曲子也舞來……行為舉止當中都透出一股清麗脫俗的高雅氣質。

樓閣的對麵,坐著兩個絕美的男子,身穿青墨色衣袍的男子手中持著一把骨折扇,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緊緊地盯著對麵的紫衣女子,精致的輪廓,高挺的鼻梁,三個墨絲被一根玉簪館起“怎樣,本皇子說的沒錯吧!幻衣姑娘不緊琴彈的好而且長的還美若天仙呢!”片刻後,見後麵的人沒出聲,就側過頭卻一位宛若嫡仙的絕美男孑側著身躺在美人塌上,白皙而修長的玉手拿著用白脂玉做的酒杯輕輕地放在薄唇邊抿了一口,好像絲毫沒聽見人說話。

美人塌上,斜臥著一具誘人的身體,純白的上等錦衣,往上看去,緊抿的嘴角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高挺的鼻子,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邪魅的看著乎中的酒杯,一根晶銀剔透的白玉簪挽起墨一般柔順的發絲,幾縷墨發垂在男子的胸前,他的輪廓像是玉雕師精心雕刻而成的,完美、精致,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邪魅的氣質,讓人難以捉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等等這些詞用在他身上都不足以詮釋他的容顏,他的絕美簡直要人神共憤,一張妖孳至極的臉,不知禍害了多少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