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說親(昨天沒更,等下補上)(1 / 2)

花色盤下的店算來也是在鬧市中,來來往往的人不少。花色與垂柳睡得地方在院子後麵,一間小屋,二人同住,算是做個伴。小店初開的時候花色並不想勞累的起早貪黑,隻是一次早起開店的時候看見門口坐著一位老人。老人是從鄉下來的,趕著早來鎮上賣東西貼補家用。起的早了些,沒有歇息的地方,便隨便找了個地方歇歇腳。

花色與垂柳一合計,二人幹脆起的早些,早上雖說賺不了幾個錢,倒是為來往的行人提供了一個歇腳的地方。

要說在這裏有什麼不便的,那便是鎮上喜歡管閑事的嬸子。起先花色來這裏大家都不熟,沒好意思問花色的私事。一來二去後花色混了熟臉,那些愛管閑事的人家便坐不住了。經常借著過來坐坐的名義變著法子打探花色口風,說的自是幫花色介紹親事。

花色一向身著黑衣,黑衣是**穿的衣服。那些坐不住的嬸子們看著花色麵善也喜歡花色。時常勸著花色再找個男人,說女人家的沒個主事的男子總歸不好。花色聽了也就笑笑,時常被這些人弄得哭笑不得。

這天也是一樣。天氣一早就有些沉悶,說是今日可能有雨。垂柳早上燒水的時候不小心燙著手,花色給她敷了藥讓她歇著。自己做起打雜的零亂事來。

忙了一早上,剛剛歇下來。有婆子大老遠的便喊著花色的名字。花色心裏一陣不痛快。婆子夫家姓趙,愛好便是走街串巷說閑話。尋常沒少來花色這裏溜達,與花色說話從來都是三句不離男人。那家的男子家裏有幾畝田,這家的男人剛剛喪妻等等,介紹的從來都是年歲不小的鰥夫。

花色暫時沒想過要嫁人,所以每次對上這個趙氏總是苦不堪言。

果然,這趙氏一進門就喊道:“花家妹子,大喜事!大喜事啊!”

花色不冷不淡的道:“什麼喜事讓您這麼高興?”

趙氏扭著肥胖的身子上來抓住花色的手臂道:“我來給你道喜來了。”

道喜?自己能有什麼喜事?莫不是又有哪家男子看上自己了?花色長得不差,又沒有孩子,而且好歹算是個老板娘,這樣的條件對於小鎮上的人來說自然不差。每年明示、暗示的媳婦、嬸子不少,都是替自己親戚介紹的。花色每次當做聽不懂,那些人也不是厚臉皮,漸漸地多少知道花色的意思,便也不說這樣的話。

這趙氏也被花色拒過好幾次,與其他人不同的是這人向來不會看人臉色。

見花色不接話,趙氏一張臉笑成一朵花,開口道:“哎呀!花色妹子啊,你知道離這十裏地的蘇家吧?”

蘇家?花色怎麼不知道?農戶人家,不同的是供出來一個文化人,現下馬上要參加鄉試。說是勝算很大,十裏地外的整個蘇家莊子都是與有榮焉,逢人便誇。

這姓蘇的文化人,隻顧著讀書,如今已是二十好幾還未娶親。原來倒是訂過親,可是那女方大字不識一個,蘇母嫌棄的緊,便一拖再拖。女方一氣之下毀了婚,如今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讓花色記憶猶新的不是這姓蘇的書呆子,而是他那娘。當初女方毀親時,蘇母可是百般不依,鬧得十幾裏地外的垂柳小鎮也是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