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最近不能正常更新,阿聻再次道歉了。
說來好笑,不在意的時候秋木析何曾有過這樣感受?即便當時繞了個彎子設計將花色娶回來的時候,對著花色秋木析也不曾有過這般。真要說出個緣由來還真的不好組詞。
隻是婚禮過後眼見花色對自己越來越冷淡,秋木析心中真是百般滋味都有。後來又因著一些事情,花色才漸漸不再那般冷淡。陰差陽錯,如今二人才算是心意相通罷。
外麵煩悶,屋子裏有冰塊鎮著倒還好些。二人進了屋子便感到一陣清涼,今日春久不再,香悅見二人一齊回來識趣的向外麵走去。
“你我二人自小至大相差甚遠,若是有不慣的地方直說就是,不必遷就。”想了想秋木析緩緩道。
花色一怔,倒是沒想到秋木析突然說這樣的話。將將來這裏的時候,花色卻是有些地方與這裏甚是不同,隻是如今大多也適應了。不過聽秋木析這般說話,花色自是點頭。
“家中之事若有不明白之處你問管家,主持中饋本就是女主人分內之事。先前因著你身子不適便沒有交予你,之後你自是要慢慢學著做。”秋木析又說。
秋木析話題變得快,花色雖然驚訝,但依舊頷首應著。
“天熙你也莫要過於寵他,他如今年歲不小,身上的擔子也要一點點擔起來。”秋木析也隻差明著說這話了。花色也不是不知道,不僅是秋家,之後秋木析自己累積起來的勢力也是要秋天熙去掌管的。隻是哪有母親不寵自己孩兒的?一時花色也不知道該應還是不該應。
“還有……你我是夫妻,自是不用拘謹。”
這話一出,花色臉上一紅,秋木析說了半天怕是這最後一句話才是最想說的罷。隻是……這拘謹的毛病從一開始就有了,花色哪裏能一時改過來?
秋木析好似也知道,說完便輕歎一聲。
二人還在說些什麼,有人在門外道:“主子,林大人消息。”
秋木析嗯一聲,而後對花色道:“注意暑熱。”說完便向外走去。
戰場上千鈞一發,白疏謹被救後很快便反應過來,暗中集結自己六千精兵。這些人都是在戰場上經過生死錘煉的,本事隻高不低。寧國三十萬士兵被困一事白疏謹很早便有了消息。這點自是有人與他透露過,但是到底是誰幫著自己,那接洽之人向來隻字不提。白疏謹亦猜不準是誰。
那人說的話白疏謹向來隻信五成,餘下五成卻是不敢信。譬如:在戰場上那引自己走向末路之人是寧皇安排的,這一點白疏謹不敢信。
白疏謹自是知道朝中關係複雜。況且如今寧皇有意集中權利,那朝堂之上一些人自是不得不反抗。自己不僅本人,家族更是寧皇的心腹。若是有人想借著除去自己讓寧皇元氣大傷這本就是再合理不過。
隻是越是這般想著白疏謹越是不安,若是那人說的話萬一是真的……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白疏謹與六千精兵趕到的時候,大軍已經被困了七日,好在新近的糧草與原來的方的不是同一個位置,士兵們一日隻吃一餐不至於有餓死的情況發生。
秋允畫不是主帥,那先前戰死的陳將軍與陸前鋒與秋允畫不是一路人。自白疏謹不見了蹤跡,秋允畫過來後,這二人因著不想秋允畫分功,時時防備著,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可乘之機,被李正引入戈壁中狹小的亂石群裏,而秋允畫是為了救那二人才帶著身邊的人馬一起進了亂石群。
亂石群中易守難攻,李正本就沒有攻打的想法,趁亂一把火燒了寧國士兵的糧草,如今隻是圍在出口等著他們而已。
薛國薛謹然與秋木析有交易,但是李正本身並不知情。同樣的,白疏謹也並不知道秋木析與薛謹然二人的協議。李正與白疏謹隻是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將軍,而後麵操縱著的是薛謹然與秋木析。
白疏謹來的時機正好,這已經是第七日,李正旗下的士兵們早已放鬆了警惕,因此白疏謹分兵作戰,正好打了個李正措手不及。
隻不過白疏謹手下隻有六千人,哪裏是四十萬大軍的敵手?因此後麵便是看林千舫唱戲了。
李正有家有室,雖說有些卑鄙,但是這是唯一能快速致勝的法子。這本來就是後手,薛謹然也是知道的。李正不好權勢,二人之間的恩義也是還的差不多了,薛謹然留下李正的借口,此番便是最好的時機。
仲夏,天還未亮,早早觀望著亂石群的士兵來報,西方有瑩瑩火光。李正此時已經起了身,披上戰袍便出了帳篷,視線隨著士兵報上來的地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