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低聲地說，連忙扶起木桶，拿起手上的抹布，吸著地上的水。
男人似乎非常有興致看我的工作，他挨在一旁的牆壁，喝著他手裏的哪壺酒，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在服侍妓藝姐姐們的時候，她們的客人，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看她們。這樣的眼神，我很怕。
“你說……”突然，背後那男人懶懶地道：“如果我現在把你開苞了，會怎麼樣？”
我一聽，手腳突然僵住……在這裏工作的我，又怎麼會不明白什麼是開苞。
感覺他俯下身子，他灼熱的胸膛貼近我單薄的背，他的一隻手慢慢地從我的手背，向下滑，直到，手背被他的大手捉緊。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他一定也感覺到。我故作鎮定地說：“但是，但是主人不是想把我賣個好價錢嗎？”如果不是初夜，肯定會大打折扣。
他的臉蹭在我的脖子出，粗燥的須根刮得我的皮膚很痛，他噴灑著熾熱的酒氣，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呐……野貓子，你知道你自己迷人嗎？”
我一愣，迷人？除了發色跟其他人不一樣以外，我的五官根本普通得不能普通，迷人一詞竟然用在我身上，簡直好笑，想笑，但笑不出。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想法，嘴巴慢慢地噬咬著我的脖子，舌頭不斷地在脖子下的鎖骨打轉。
惡心！是我第一個反映，那夾帶著酒味的唾液，味道令我想作嘔，我開始有點怕。“不……不要……”我的聲音已經開始梗咽起來。
聽到我的喊聲，他似乎以為是打氣聲，一下子把我翻過來，捕捉著我的唇，吞下了所有嗯聲。
我想推開他，可對於隻有十二歲的我來說，的確是有點難度，他不斷地拉開我的衣服，我不斷地拉回自己的衣服，眼角冒起淚花。
他喘著氣說：“我不進去，你安撫下我好嗎？”說著便捉著，捉起我的手。
“不要！不要！”我用力拉回我的手，惡心！非常惡心！
驀地，他突然送開我的手，因為剛才的勁，我整個人也向後翻，這時，才看到他鬆手的原因，我的另一個主人，也是他的妻子。
我連忙跪起來，向她叩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但我知道，如果我不說對不起，那我肯定屍骨無存。
但，女主人聽了我的道歉，臉更黑了，她一把拉住我的頭發，那力度大得，我隱約聽到頭發的斷裂聲音。
“你個野貓子，竟然勾引我丈夫！”她憤怒地把我拉起來。
頂著頭皮的痛，眼淚也不受控製地溢出，連忙道歉道：“我沒有！真的沒有！對不起！”
“沒有幹嘛道歉！”她邊拉著我的頭發，一邊向花屋的大門走去。
“你個野貓子，竟然勾引我丈夫！”她憤怒地把我拉起來。
頂著頭皮的痛，眼淚也不受控製地溢出，連忙道歉道：“我沒有！真的沒有！對不起！”
“沒有幹嘛道歉！”她邊拉著我的頭發，一邊向花屋的大門走去。
我用餘光看著，那個罪魁禍首，他竟然衝著我笑了笑，然後跟在我們後麵，跟他的妻子說道：“夫人，好好地教訓她，這狐媚子，竟然引誘說她還小，所以想用口來！”
一聽，我的腦袋感覺就要炸開了，他說謊，明明是他想侵犯我！一道嚴厲的眼光向我投來，那是女主人的目光，她恨不得想要殺了我吧，我連忙解釋：“主人，我真的沒有，是男主人他……”
我還沒說完，她就馬上打斷了我的解釋：“閉嘴！”
走廊下，我們急速的腳步聲，還有我的哭聲，打斷了其他人的樂事，他們紛紛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看我演的這出好戲。
走到大門門口，正好遇著有花魁巡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