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他又重複了一遍。
“但是我……”原來他讓我來是想幹那麼回事嗎？手，不自覺地捉緊著衣襟。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一手把我拉下，坐到他的腿上，我整個人都僵住，手仍在捉緊著衣襟不放，即使知道，在他麵前就算怎麼死守也不會有用的。
冷不防的，他輕輕地挪開我的手，而我也任由他，接著是解開我的外衣，然後掛到床邊，像過了半個世紀一樣，我才失聲道：“啊！不要……”
那人卻輕聲一笑：“你想太多，我隻是要你陪我睡。”
話音一落，他就摟著我的腰，向後一倒，我兩便跌在床上，他摟緊我的腰，把我圈在懷裏，溫暖而寬大的胸膛，好舒服，讓我不禁想窩進去跟裏麵，但又想到他是不是每個晚上都會跟不同的女人這樣睡覺呢？沒想到，這樣想也就這樣問了出來：“老板對其他人也是這樣的嗎？”
他沒有哼聲，隻是在我腰上的力度更緊了些，像是懲罰我的一樣，我微蹙眉頭，他啞聲在我耳邊道：“為什麼這樣想……”
“因為，因為……”我結巴地說著，那天，他也是跟紅姬相處一室不是嗎？雖然沒有看到他們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我話還沒完，他的腦袋，又貼近過來了，挨近我的脖子，熾熱的鼻息略過，我縮了縮脖子，想跟他拉開點距離，缺又被他拉回去，他在我耳邊輕喃：“我的容貌，這裏隻有你一個看過，我的床也隻有你一個睡過。”
聽著，我一怔，不知道他為何這樣說，這樣說就想安慰我一樣。但不可否認的，這話真可以掃我之前的一切陰霾，心裏也覺得甜甜的，但是，這樣子算什麼？商品嗎？又必要對我這樣好嗎？我真的不知道。
我沒有再放抗，任由他抱著我，他另一隻手，不斷來回地摸著我的頭發，像是自言自語道：“好軟，真的像貓一樣。”
貓，原來他隻是當我寵物嗎？嘴角苦笑了下，原本卓悅的心情，又沉下去了……
他抱著我的力度，又再收緊了，他用光滑的額頭，定著我的腦袋，細細地說著：“霍雲渺。”
我詫異地抬起頭，“唔！”頭頂傳來了一陣痛楚的聲音。看著，才慢慢了解到情況，原來我的頭撞他的下巴了。我有點不知所措，輕輕地點著他的下顎，問道：“對不起，痛嗎？”
沒想到，他竟然反捉著我的手，把我的手收在懷裏，他輕輕一笑：“有點……”
“對不起。”我慚愧地低下頭，手也沒有抽回來，任由他捉著。
他再也沒有動作，半響之後，才在我的耳邊道：“你弄傷我，所為賠禮，不準你忘記我的名字，我……隻說給你聽。”
“是……”我弱弱地道。
不要！不要再跟我說一些那麼曖昧的說話了！
“你永遠是我的，我最重要的商品，所以你要聽我的話，為我做一切……知道嗎？”已經閉上了眼睛，如夢囈般說著。
“隻是商品，寵物嘛？”我輕聲地問道，回答我的，隻有沉重的呼吸聲。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重重的拍門生所叫醒了，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已經發涼，他應該走了有一段時間，隻是為什麼不叫醒我呢，心裏嘀咕著，又要連忙去應門，打開門之後，來者之人也是紅姬身邊的侍女，看到我先是愣了一愣，接著說道：“霍老板已經出去了，紅姬姐姐讓我叫你回去。”
“啊！好，等一下。”說完我跑回床邊，穿著我昨天傳來的衣服，便跟那人回去。
本來回以為紅姬會趁這個機會來特別狠地欺負我，想不到，她竟然沒有這樣做，隻是跟平常一樣，偶爾左挑剔，右挑剔罷了。
霍雲渺很忙，他並不是經常逗留在青樓裏麵，回來的日子也是甚少，但自從那天晚上，隻要他在的那晚，都會喊我去陪他睡覺，當然隻是普通的睡覺，他並沒有對我做多餘的動作。每一次，他隻是緊緊地抱著我，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