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悅地跟我拉開了距離,皺著眉頭,眼睛瞄準著一個地方,我順著他的視線看,才發現他盯緊著我手上的那幅畫。
心裏一驚,連忙把畫藏在身後,可惜之後我才發覺我這樣是做錯了。
“那是什麼?”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我應該拿出來嗎?他看到了回生氣吧,可是,我不讓他看的話,他也會生氣吧。不過最後我還是放棄了掙紮了,認命地把它拿了出來,小聲說道:“那個……是昨晚那位客人幫我畫的。”
“喔?”看到我的坦白,他稍微平複了些,略挑眉看著我,拉過我的手,接過我手上的畫,細細看著:“不錯嘛……很漂亮。”
聽到他的讚賞,我不禁羞澀地低了低頭,雖然知道他讚的隻是這副畫,但心情也忍不住雀躍起來。
“畫得很神似……”他又貼近我耳邊,曖昧的說道:“你的胸部,你的腰,你身體的曲線,畫下來的,都是我所熟悉的。”
被他這麼說,我的頭低得更低了。
他笑了一笑,我有點愕然,怎麼聽起來,有點諷刺的味道?抬頭地看他,他的視線依然集中在這副畫裏麵,倏然他換換地道:“他……是那個海歸回來的畫家吧。”
我愣了一下,為什麼他會知道。
沒有看我的表情,一邊地說道:“他是現在外交大人,陸進的兒子,八歲那年就被送走,跟著一個南蠻商人四處見識……”
霍雲渺滔滔不斷地訴說著陸一輝的往事,而我,卻越聽越覺得心寒,為什麼,他會那麼詳細的知道?
就在我走神之製,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抱在懷裏,我驚呼了下,原本在他手上的畫,也被他丟開,凋零地落到低上。心裏,不由心痛著,那是屬於我的畫……
他抱著我的手,突然收緊了力度,就想懲罰我不專心一樣。
我不適地皺眉,不解地喚著他:“老板?”
他抱起我來,走到床塌邊,我的心馬上沉了下……又要做那是嗎?想著,便不安起來,小手捉緊這衣襟,帶者點求饒的口氣,輕聲道:“老板,不要,好嗎?”
他卻不予理會,把我放在床上,馬上強壯的身軀便貼了下來,黑如深淵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啞聲說道:“你被他碰哪裏了?”
”哪裏?”為什麼他要這樣問?那種事都做過了,難道碰了哪裏?他會想不到嗎?
”這裏?”想著,他沒有一分憐愛地抓著我的胸部,我忍痛地皺起眉頭,求饒道:“老板,不要,彌生還沒沐浴餅。”
他半眯眼眸看著我,我看出來了,他在生氣。聽著我的話,他又沙啞地道:“這麼說,你現在全身都有他的東西?”我張了張嘴,剛想辯駁,他又搶先道:“髒死!”
我的聲音就這樣卡在喉嚨處,道不出一句話來,我知道自己的身體髒,我知道的,可是為什麼還要說出來!為什麼還要說我髒!我知道的,我明明知道的,可眼淚就是忍不住地流出來,惟獨是他,我不想聽到他說我髒,屬於我的,那第一次的聖潔,也被他拿走了,為什麼還要這樣說我!
不管我的眼淚流得有多猛,他隻是單純地憑著他此刻的意識,把我身上那一件件的衣服給脫下來。口中不斷地喃喃道:“髒死了……髒死了……”
請你不要說了!請你不要再說了!心地裏已經千千萬萬次呐喊著,可是當真麵對著他的時候,一個字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