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幹嘛扔我的兔兔。”小朵將兔子搶回來。
“你哭我就扔了它。”
“那我不哭了,還我。”小朵收起眼淚,伸手要搶。
“走啦,我們還沒分勝負呢。”冷桁樞拿著兔兔往前走,女人真是麻煩。
“喂,你…”
小朵看著他拿著兔兔很不自在,周圍的人也紛紛看著他,一種甜蜜在心裏發酵,看來戀愛的人真的是神經病,剛才明明哭的很傷心,為什麼他的一個簡單舉動竟可以讓自己的心情轉變的這麼快。
“你還發什麼呆,不跟上來我把兔兔扔了。”冷桁樞轉頭看見小朵又落下,警告的說。
“來啦,真沒耐心,小心找不到老婆。”小朵嘟嘟喃喃的跑到他的跟前。
“你嘴巴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要你管,吃芋泥。”
兩人接著完成接下來的比賽,應該是多年沒有這麼遲了,功力早已經退步了,最後還是小朵先認輸,至於冷桁樞還是樂此不彼的想繼續吃下一攤。
“你現在很像難民,跟沒吃過一樣的。”
“我是沒吃過,不過不是難民。”
“你現在還不回去,你爸爸會不會找你?”
“會,不過不是他找我,而是那些手下找我,不然他們會被罰的。”
“冷桁樞,其實啊,父母都是愛兒女的,你…”
“豆芽不要影響我的食欲。”
小朵愣愣的看著突然變臉的冷桁樞,無奈的低下頭,要說她的第六感很靈也好,說她敏感也好,總之她的眼裏冷桁樞的爸爸絕對不是那種無情的人。
“我們回去吧。”冷桁樞看了小朵一眼,跳下欄杆。
“你…”
燈光下冷桁樞的背影拉的長長的,陰暗的一麵猶如他的孤寂此刻也是長長的,他是渴望父親的關愛吧。
冷桁樞回到設計院了,他又自由了,那天回家後他的父親竟然沒有罵他,而且更是沒有提任何有關聯姻的事情,隻是要他自己做好準備,必定他可以定下來了,有一天設計院也會交予他管理的。
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突然的轉變,但是也不願意去追究,反正他也管不了自己,至少還讓他們少了衝突的機會。
“冷,你聽說了嗎?僑的位置今天有人來報道了。”
人未見到聲音已經到了,南宮和原野兩人跑到冷桁樞的設計室裏找他,兩人的八卦欲也很強。
“什麼人?”冷桁樞好奇的從建築模型上抬頭問。
“是一個男的,而且也是天才,帥哥天才。”
“一個不男不女的吧?”冷桁樞以為然的說,僑的手下就有幾個男的設計師,不過跟女人沒什麼兩樣。
“不不不,聽說很man的。”原野不讚同的說。
“哦?改天會一會。”饒有興趣的摸索下巴說。
“絕對有機會。”
“為什麼?”
“因為他好像跟豆芽認識,今天兩人一起進出食堂早在設計院傳的沸沸揚揚了。”南宮臉上的表情像極了三八婦女。
冷桁樞一聽,眉頭先皺,然後略有所思的看著模型,接著看見自己的好友正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反應。
“也許是以前認識的,很正常。”
說完,接著低下頭弄那些模型,失望的兩個好友你看我,我看你的,對他的毫無反應感到奇怪,難到是他們判斷失誤。
“喂,冷,你真的不在意?”南宮不認輸的問。
“在意什麼?在意那棵豆芽?”冷桁樞笑著問。
“難道一點點都沒有。”
“你們滾吧,我還要做事。”冷桁樞一副你們別無聊的樣子,下逐客令。
“好吧,不打擾你了。”
兩人無趣的離開冷桁樞的設計室。
門一關上,冷桁樞的臉就變了下來,不舒服該死的不舒服,在意該死的在意,來回走動煩躁的直抓頭發。
那男的該不會是她曾經暗戀的對象吧,也許他們隻是朋友,沒錯,一定是朋友,但是真的隻是朋友,不然去會會?他作為設計院裏的一個重要人物當然要去查看一下了。
走出設計室,就看見剛才已經走掉的好友正看戲般的守在他的門口,冷桁樞尷尬的看著他們。
“你們怎麼還沒走?”
“我們在等你啊,等著去看看那個人物啊。”南宮奸計得逞的樣子說。
“誰說的我要去看。”
“行了,當我們要看可以吧?”原野欄上冷桁樞的肩膀說。
“咳咳…走啦。”
算了,好奇就好奇,想看就想看,自己的兩個從小到大的兄弟早就把他的脾氣摸透了,裝也沒用了。
“誒,不用去那邊找他們了,你看他們在公園裏,看來真的有問題。”
眼尖的原野發現小朵和那個剛來的服裝首席設計師在一起,拍拍冷桁樞的肩膀指著他們說到。
冷桁樞順著方向發現豆芽跟一個看起來像白斬雞一樣的男人在一起,而且還笑得很開心,在看看男人的眼光,這一看就是對豆芽有興趣,不行,這種男人看起來一點都不可靠,還是去警告下豆芽。
“冷,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一轉眼,冷桁樞已經疾步的往他們走去了,南宮和原野兩人快笑出來了,這叫不在意嗎?
“學長,我們很多年沒見了,沒想到你混得這麼好。”
小朵開心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展翼,他是新來的服裝設計師,是頂替僑姐的位置,最讓她驚訝的竟然是她高中的學長,還記得那時他的文采吸引了好多的女生,當然小朵也是其中一個,那時候的女生都喜歡這種三好生的。
“那隻是機遇罷了,來這之前我也是一個普通的失業者啊。”展翼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看起來如沐春風。
“學長你別謙虛了,全聚德設計院沒有能耐能進的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