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樊家庶子(1 / 2)

在鹽湖城當大的是樊雲大將軍世家,有三十萬兵力,整個大西南都在他們的控製之下,人民苦不堪言。

這天,在鹽湖城的茶花大道上,幾輛馬車疾風向前跑去。闖進鬧市區,人們見到無不躲閃。這馬車要去的是青石板路筆直的伸展出去的那一家大宅。這是在城中西門一座建構宏偉的宅第。高大的鐵門十分的威武,左右兩座石壇中各豎一根兩丈來高的旗杆,杆頂飄揚青旗。右首旗上黃色絲線繡著一頭張牙舞爪、神態威猛的雄獅,旗子隨風招展,顯得雄獅更奕奕若生。雄獅頭頂有一對黑絲線繡的蝙蝠展翅飛翔。左首旗上繡著“樊大將軍府”五個黑字,銀鉤鐵劃,剛勁非凡。大宅朱漆大門,門上茶杯大小的銅釘閃閃發光。

見到馬車遠遠從青磚大道前奔來。大鐵門緩緩被推開。開門的士兵向裏麵喊道:“樊少爺回來了!”立時有四五個人出來牽馬拉車。從車上跳下一個綠衣青年,一身的豔麗,腳下穿的可是大紅鞋,腰佩翡翠玉,手提金光劍。這位便是楊家軍的長子樊淩。

隻見他大跨步邁向裏邊進門便喊:“三童快出來陪我練劍,今兒哥高興!”不一會兒一個身穿麻布,腳穿布鞋的少年快步跑了出來。隻見他手上還纏著紗布,一看就是被打傷的還是左右手都纏著。他長

得和樊淩一樣高是楊將軍的庶子叫樊遠,家裏最小的“少爺”。當他看到樊遠時是一臉的恐懼和無奈。“怎麼受傷了?那今天我就讓你三分。”樊淩柔和笑道。

他忽然一揚手,一個重重的耳光抽在了樊遠的臉上。樊遠立即被打得轉了幾個圈,悶聲撲在地上。他的鼻子中嗆出了鮮血。樊淩的聲音仍然是那麼溫和:“怎麼那麼就才出來,你不知道我這個時候要練劍嗎?”此時的樊遠死死趴在地上一不想動彈一下。

樊淩輕輕將袖口紊亂的絲繡整理好,說道:“明知道會被我打,還要這樣做,你可真是下賤。”他突然出腳,一腳踢在樊遠的臉上,道,“說,你是不是很賤?”樊遠臉上露出十分痛苦得神色,回答道:“我很賤,我真的很賤,我是個賤人。”

樊淩仿佛很滿意他的表現,笑道:“說的很好。你和你妹和生你們的哪賤貨一樣”樊遠的臉上一陣顫抖,他的嘴張了張,沒有說話。樊遠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將他狠狠的拽了起來大吼道:“那婊子是不是賤人?”

樊遠眼睛中露出很深沉的溫柔,道:“我母親不是婊子,也不是賤人!”

樊淩暴怒,厲聲道:“不是賤人?從她第一天進府起,我就知道她是天下最賤的賤人!幸好見人死得快。真是老天有眼啊,嗬嗬哈哈”樊淩忽然由怒轉喜。

“好吧,老六子給他拿武器。”樊淩衝身後的隨從大喊道。

樊遠一拿到棍子換沒抓穩突然樊淩就是一棍打來,一下子他嘴角溢出了血紅,樊淩仿佛瘋了一樣。幾位隨從站在一邊,卻一點都不驚奇,似乎這樣的一幕,已經上演了無數次。樊淩知道自己的哥哥不會停手,也就不會去哀求哀求,忍住聲任由他狠揍。

“住手”幾人循聲看去那是樊遠的妹妹樊花來了。“大哥今天你就饒了我哥吧,他快不行了。”樊花哭泣著。

“少來,如果你也想挨打就再叫,或者你想我下手在重一些你就叫!”聞言樊花隻好捂住嘴無聲的看著兄弟相

終於,樊淩打得累了,喘噓噓地住手,一口唾沫吐在了自己的弟弟樊遠的身上,厲聲道:“走!”小六子看著倒在地上中的樊遠,仿佛有些不忍。他看了看遠去的樊淩,又看了看樊遠,悄悄扔下一瓶藥膏,跟著樊淩離去了。

樊遠正欲爬起,忽然有人來扶著,樊遠頭也不轉就說到:“妹妹,哥沒事的。休息一會就好。”樊遠知道每在這個時候自己的親妹妹都會來“救”他,隻不過今天來完了。樊遠的妹妹樊花滿臉淚水的扶著他走進去。

“妹妹,以後我在和大哥比武時你就別跑出來了,知道嗎?”樊遠細聲的說道。

“可是你會被打死的,哥哥不如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家吧?去哪都行。”樊花說道。

“不行,我們若離開你就沒有錢去讀書了,我們連乞丐也不如。”

“哥,我去幫你再要點藥來察察。下次他要是再打你就就跑走算了,別老聽他的,他從來都沒當我們是他的弟妹。說完樊花又忍不住察了察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