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子阿,等等我別跑太快”劉翏害怕的趕緊跟了上去。
進入警察局地麵狼藉一片,牆上掛著鮮血,谘詢台邊還躺著兩具屍體。沒敢耽擱直奔著後門跑了過去。到後門從窗戶向外望去,突然出現了個淌血的腦袋衝著裏麵張望。
“啊~~~”的一聲,劉翏嚇了一跳。躲到門後就安靜的等待著安德魯。
也許是聽到聲響,依靠本能行動的喪屍,聚到房門前推擠著想進來。等安德魯拿著裝備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劉翏滿頭大汗的推著房門,門外嘶吼碰撞的噪音很大。安德魯挎著兩個軍用大包,手捧著盾牌和警棍,隨後跑到後門右側。把盾牌扔給劉翏
“東西都拿來了,你還有沒有體力,還行的話就開工。還是老戰術,你可一定要頂住啊。”
劉翏呼哧帶喘的喊道;“可以,但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門鎖被撞壞了。停車場.....的喪屍也應該都聚過來了,我挺不住太長時間。”
“先慢慢來,這種防盜門隻要能倚住,他們就衝不進來,你撐不住的時候喊一聲,我來頂門。”
胖子背靠著房門,兩腳蹬著地麵,咬著牙漲紅著臉挪動著。房門慢慢開出一條細縫,一條條手臂就伸了出來。這個場麵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肯定頭皮發麻。
安德魯找遍整個備品室也沒找到個帶刃的武器。還得辛苦的一個個敲著。露頭的就用力揮打,身子先進來的就用盾牌向外頂。沒一會兩人都已經累到手腳發抖體力不支了。安德魯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從窗戶向外看,起碼還得有三四十個再擁擠著。安德魯高估了自己的體力。
喪屍還在推著門,胖子用盡全力的頂著,艱難的說道;“別...別...鬧....啦,怎...麼..可能撐得住。我....已....經..頂...不住啦。”
安德魯步履闌珊的挪動到劉翏身旁擠住門道;“去二樓審訊室吧,在二樓最裏麵,我撐住門你先跑,帶上裝備和包。那裏應該能頂得住這幫瘋狂的家夥。”說著把東西都丟給胖子。
劉翏知道沒時間墨跡,起身抱住裝備就向二樓跑去。迅速上到二樓,就看到審訊室半開的大門。伸頭衝著下方喊:“我看到了,你快點。”說完快步跑去。
安德魯也快步離去,在門外的喪屍順勢衝了進來,張牙舞爪的伸手去抓安德魯,在跑到二樓時,被下方的手抓住腳踝,絆倒在地上。在要起身的時候,已經有四五雙手同時伸出抓住安德魯的肩膀、手臂。
剛進到屋裏看就到危急情況的胖子大急,沒有一絲猶豫的拿著兩麵盾牌就衝了過來,頂住了靠近的喪屍。
安德魯右臂上鮮血淋漓,看到胖子不顧安危的救援,眼裏閃過感動。扯開喪屍的手臂,就拽住劉翏的衣角大聲道;“快點走,沒時間了,他們都上來了。”一向膽小的胖子,麵對這麼多恐怖的存在,還敢衝出來,說明是真的把安德魯當成了生死相依的兄弟。
在狹小的過道裏,兩麵盾牌分散著喪屍的力道。撅著屁股用力向外頂去,盾牌也順勢飛了去,喪屍堆集體向後仰了一下,可見胖子的力氣有多麼大。推完這一下的胖子腿都打著哆嗦。安德魯抓住胖子手臂放在自己勃頸處,大步衝進門內。進屋推開胖子,回身關好門後,安德魯才長出一口氣的坐到地上。
審訊室四周都是密封的,總共也就20平方米。中間擺放著長桌,邊上放置幾把椅子。
胖子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太恐怖了,那些瞪著通紅雙眼的喪屍,朝他撲來的畫麵,短時間內是忘不掉了。平息了下心情,看向了安德魯道;“你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包裏有藥沒。”起身去翻那兩個軍用背包。拿著從包裏翻出的消毒水和繃帶道;“傷什麼地方了,我來幫你處理下。”
安德魯抬起右臂神情低落的道;“好像挺嚴重,我的右臂已經快麻木了。不知道感染力度有多大,我意識還很清醒,幫我包紮下吧,然後離我遠點。看到我有異常變化,馬上打死我。”傷口處還在不停的流淌著血。手臂處少了塊手掌大小的肉,周圍泛著青黑色。
劉翏倒上消毒水包紮好後,抬起紅紅的雙眼打趣道;“哥們放心吧,我上學的時候,醫學院的那些教授都來請我當他們的關門大弟子,你這點小傷就是‘毛毛雨’啊。”胖子還真的沒說謊,大學專業學的就是護理學。就是動手能力差了點。
“毛毛雨是什麼意思?”
“呃...就是不足一提的小事,不用放在心上。”雖然語言相通了,但說話的習慣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胖子,謝謝啦。”
砰...砰...砰...
門外喪屍還在不知疲倦的敲打著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