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音樂之都維也納……
作為和教廷的聖都平起平坐的超級城市,大陸所有種族最向往的地方,維也納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它的迷人色彩。
一棟棟高大的魔法塔林立在城市的最中央,這些被各種五顏六色光環圍繞的魔法塔的中間則是一座雄偉到極致的魔法塔,它被一個巨大六芒星的魔法光環所籠罩,據說這是一個禁咒級防護魔法,即使教皇親臨也很難打破這層以防禦為主的六芒星,到了夜晚,這些魔法光環會變成這座城市的最亮麗的風景線。
它們就像是醒目的路標,既然幾百公裏以外的地方也能看到這些耀眼的光圈……
大陸上曾有吟遊詩人這樣說道“如果看到了巨大的白色光柱直破天際,不要驚慌的以為是光明神發怒了,那肯定是聖城梵蒂岡在向你招手,如果看到了五顏六色的光暈彼此交替,先不要感歎它的美麗,你應該感到由衷的幸福,因為你到家了,那是所有種族的天堂——音樂之都維也納”
前者帶給人們的是虔誠,是信仰,而後者帶給人們的是安全,是溫馨,兩個勢力所走的路線不同就會給所有智慧生命帶來兩種截然相反的感受。
也正是魔法公會多年以來的親民路線,才會讓廣大種族認可了音樂之都維也納,因為這座城市,沒有種族歧視,沒有不公平的稅收和待遇,有的隻是對音樂和魔法的執著,在這裏,你可能看到所有大陸上已知的任何種族,這在聖都梵蒂岡是看不到的。
最高的六芒星魔法塔也就是魔法公會總部,它的大門永遠都是那麼受歡迎,進進出出的魔法師總是顯得那樣匆忙,讓人擔憂以這種頻率的話到底會換多少個門檻才罷休。
這時,一隻展翅有兩米多長的老鷹一聲輕啼從天空落下低飛進了魔法公會總部的大門裏,老鷹的脖子上滑稽的掛著一個布包,那裏鼓鼓囊囊好像裝著什麼東西。
走進走出的魔法師們也隻是抬頭看了一眼,便又各自來去匆匆,似乎早已見怪不怪,老鷹飛進魔法塔內找準了位置撲扇了幾下落在了專門為它建造的木棍上邊。
一位魔法師慢慢走過來把手裏的一塊生肉塞進老鷹的嘴裏算作幾天辛勞飛翔的辛苦費,隨後摘下掛在老鷹脖子上的布包,掏出幾個檔案袋挨個看了看。
“是斯蘭卡音樂分會的郵件,呦嗬,好久沒有看到它的消息了,我還以為斯蘭卡獨立了”魔法師自顧自的開著玩笑,絲毫不忌諱這樣違忌的話讓別人聽見……
事實上這也是魔法公會提出言論自由的功勞,尤其是在音樂魔法方麵的衝突與爭吵,如果不言論自由,稍微有點形容不當便以一個反魔法公會意誌的大帽子扣下來,那誰還敢發表新的言論,如果沒有自己的新體係,按照教廷那種神權主義走下去,相信早就沒有魔法公會這個勢力了。
看了看郵件的備注,居然是郵給八級魔法師艾倫的“這個可不能耽誤,我得快點送去”魔法師立刻換上了嚴肅的表情,絲毫沒有了剛才調侃的意味,很快認真的履行起自己的職責來。
艾倫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雙眉禁皺,老師提倡去掉七線譜的第一線和第七線已經引起了公會高層的巨大轟動,但都以反對的居多……
這群老頑固還在固守著自己那套理論不放,認為即使兩條線沒有多少作用但也證明是有作用的,哪怕是有一點作用也證明了它倆的價值,而起七線譜是老一輩魔法師們創作的結晶,不能如此隨便就去否決它,這讓自己的老師每次和他們爭吵完都回吹胡子瞪眼好半天。
有時想想,自己的老師還挺有意思的,那樣一個高高在上的魔法師,卻因為思路不同和幾個同樣站在大陸頂端的老頭子們吵得不可開交,有時甚至大打出手,當然,肯定不會是以魔法切磋的形式,那樣的話,恐怕早幾十年前音樂之都就會成為一片廢墟。
自己曾在老師的住所看到老師和公會會長奧古斯都大人因為音樂上的思想不統一,誰也不能說服誰,到最後兩個老頭居然互相拔起了對方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