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艾爾莎太想報複譚雅的原因,不假思索就答應了她。
兩女同時坐在了羽管鍵琴前,譚雅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是你先來。
艾爾莎也沒客氣,彈奏了一首比較出名的快琴曲。
譚雅耐心聽完艾爾莎的彈奏,微微一笑,也完整的彈了出來,她這個月的樂譜不是白看的,為了練習羽管鍵琴,專挑一些快節奏的成名曲彈奏。
完完整整的把琴曲彈完,艾爾莎的臉已經變成了黑色。
譚雅笑眯眯的來到她的身旁,一巴掌直接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
“啪!”打臉聲清脆悅耳,貴族們大眼瞪小眼,終於,一位貴族為了贏得新晉音樂大師的好感帶頭鼓起了掌,眾人這才如夢方醒,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而總混這間酒館的酒徒們可不管這個那個,早已把巴掌拍得通紅了,說實話,扇嘴巴文化的確是這個酒館的特色,可以鬥琴的方式扇嘴巴還是頭一次聽說,相信以後這個酒吧可能會增添一種新的扇嘴巴方式。
“該我了”譚雅愉快的抽回了手,這一巴掌扇出去感覺真的很爽,看著艾爾莎捂著臉怨恨的看著自己,一股莫名的快感繚繞心頭,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艾爾莎,你也準備好了麼?
“上次讓你偷學了那首克拉維卡琴曲,讓我覺得你是位小天才,但我想考驗一下你的天才底線”譚雅坐回了自己的琴前慢條斯理的把手放在琴鍵上。
“可能你不知道,《倫敦德裏小調》是一首非常慢的琴曲,隻有記性不差應該都能上手,下麵我就考驗一下你的速記能力”
說完,譚雅手指翻飛,一首快的要命的琴曲從羽管鍵琴上發出,正是俄羅斯作曲家尼古拉……裏姆斯基——科薩科夫的名曲之一《野蜂飛舞》。
直到最後一個琴音彈完,酒館依然沒有任何動靜,事實上所有人都沒有聽過這種節奏快的連心髒都承受不了的琴曲,偏偏這首節奏超快的羽管鍵琴曲讓人聽了雖然心髒劇烈跳動,卻沒有心煩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被帶動的緊張情緒,就像自己也被帶入了那忙碌的世界之中而不可自拔。
劇烈的掌聲已經證明譚雅的成功,艾爾莎甚至連彈奏的勇氣都沒有了,以至於第一階段就彈錯了。
啪!艾爾莎又輸了。
啪!唯一完好的左臉也腫脹了起來。
啪!紅腫的臉龐被扇成了紫青色。
啪!豬頭一樣的臉頰被扇出了血淋子。
啪!血水開始從艾爾莎的嘴裏流出。
一聲又一聲響亮的耳光成了獨特的樂曲,徹底被扇蒙了的艾爾莎到最後連一首完整的琴曲都彈不下來了。
“諾……諾人俗(我認輸)”徹底變成了豬頭的艾爾莎終於不堪重負跪倒在地大聲哭泣,她不明白自己會的琴曲為什麼譚雅都會彈,也不明白譚雅為什麼能彈出那麼多自己聽都沒聽過的琴曲,偏偏節奏都超級快。
向酒館要了快冰敷包,譚雅把通紅的右手放在上麵,火辣辣的痛感不斷從手心傳到大腦,譚雅卻感覺暢快異常,能扇人把自己手扇成這樣,那被扇的人後果可想而知。
事實上艾爾莎現在已經被扇的有點神誌不清了,又是哭又是笑。
譚雅仇也報了,心情愉快到了極點,大步走出了酒館,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大貴族們麵麵相視,不知道該不該這個時候去巴結一下這位未來的音樂界大佬。
平民們卻不知情,還在為剛才的那震撼的一幕竊竊私語。
“哥們,剛才那場鬥琴實在太過癮了!聽得我如癡如醉,今天才發現,羽管鍵琴還可以這樣彈,那超快的節奏差點沒讓我犯了心髒病”
“鬥琴倒是其次,我感覺那個橙紅發色的小姑娘扇嘴巴子才過癮,如果沒看錯,被扇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凡爾丁家族的四小姐,這小妞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原來總以欺負平民為樂,這次被扇成這樣,看著都分外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