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麼愣!人命關天啊!難道我一個大男人去給他做麼!”克裏斯如果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給丹尼爾這個機會的,如此美麗的女子怎麼能便宜了他!可現在是關鍵時期,在兄弟命危的時刻,克裏斯早已放下了心中的某些堅持。

譚雅稍微想了想也完全放開了,丹尼爾已經救過兩次自己了,自己於情於理也應該救他,再說了也不是有感情的接吻,隻是人工呼吸而已,怕什麼。

譚雅小嘴慢慢湊到丹尼爾冰冷的嘴唇上,冰冷的溫度傳遞到她的嘴邊讓她打了個寒顫,但譚雅還是義無反顧的和他嘴唇緊緊聯係到一起,慢慢把空氣渡到對方空中。

克裏斯眼不見心不煩連看都沒看譚雅那邊一眼,他召喚了一個火球燒著長劍進行消毒,用手衡量了一下丹尼爾傷口毒素擴散的區域。

“兄弟,忍著點!”克裏斯揮劍幹淨利落,一大塊被冰凍的血肉被他直接切掉,露出了裏麵的肌肉組織和血管。

在火球術的輕烤之下,山口開始慢慢活血,一些帶著黑色液體的鮮血開始從傷口處流了出來,顏色慢慢轉變,直到開始流出鮮紅的血液。

克裏斯從懷裏拿出一張精美的綠色卷軸,撕開卷軸一腳,綠光從卷軸裏連綿不絕沒入丹尼爾的手臂,巨大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愈合直到完好如初。

欣慰的感受著丹尼爾體溫慢慢變暖,克裏斯長呼出一口濁氣,危險期可算度過了。

咦?克裏斯突然疑惑起來,為什麼丹尼爾的脈搏這麼慢呢?而且胸口起伏的次數越來越慢?

譚雅感受著對方嘴唇的溫度越來越熱,一種微妙的感覺讓她呼吸似乎越來越困難,第一次如此直接和異性嘴對嘴接觸,這對於一個30歲的處女來說,絕對算得上超級猛料了。

譚雅隻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一陣陣過電的感覺席卷全身,讓她渾身發軟,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她漸漸迷失了自己的意識。

“我說姐姐啊!我是讓你給他做人工呼吸,可不是讓你跟他真親,你倒是渡氣啊!”克裏斯無奈又吃味的聲音傳到譚雅的耳中把她拉回了現實。

雖然低著頭,可譚雅十分確定自己肯定一直臉紅到了脖頸,如果有個地洞的話,譚雅會選擇毫不猶豫的鑽進去,實在太羞人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從來沒碰觸過男人以至於太渴望了?

怎麼可能!譚雅不禁打了個哆嗦,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謬。

渡過去最後一口氣,譚雅趕忙抬起了紅紅的腦袋,丹尼爾的身體各個機能開始明顯好轉,所有器官也開始正常運轉起來。

微妙的氣氛讓譚雅在這裏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借著尿遁逃也似地離開了現場。

“白瞎了我的一張六級卷軸{回春術}了”克裏斯心疼的同時一恨恨的輕踢了一腳昏睡的丹尼爾。

“奶奶的好事都讓你給占盡了!看樣子小姑娘是中意你了,我要是知道一個人工呼吸就能獲取少女的芳心,我早他奶奶的強吻了,白白便宜了你”克裏斯仿佛感覺不解恨,又踹了對方一腳。

身為音樂製作人,譚雅知道臉皮薄是混不下去的,很快便忘掉了這令人尷尬嬌羞的一刻……

回到了事發現場,這時天已經開始朦朦亮了,除了丹尼爾還在繼續昏睡以外,克裏斯就像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他肯定也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