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依然像往常那樣熱鬧非凡,清晨的陽光令整個城市富有朝氣,準備上班工作的人們更是滿臉喜笑顏開。
即使沒有工作的人也沒有了往常那種愁容滿麵,每條街道的公示牌上麵列滿了工廠作坊的招人公告,讓這些無業者有了更好的選擇機會,可以衡量自己身體素質的同時也能選擇適應自己的工作,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群流裏流氣的男性暗夜精靈從街角走來,目的地直指附近的一間酒吧,酒吧的大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二十四小時營業’,一看這間酒館就非常專業。
這些耳朵鼻子上紮滿金屬環的家夥各個用雞蛋清把腦袋抹的油光鋥亮,蘑菇頭、朝天辮、五五中分的怪異頭型更是比比皆是。
這種最近兩周非常流行的‘殺馬特氣息’已經成了酒館酗酒人士的最愛,不紋個身、紮個鼻環、弄個比較酷斃的頭型,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出來混的。
幾個打扮怪異的暗夜精靈邁著八字步,刻意弄出來的駝背讓他們看起來好像即將丟失工作的倒黴兒。
一種頹廢的氣息在他們身上展現,其中一個帶頭的兩隻手半伸向前方,用手語裏代表‘八’的手勢微微向下指著,並且有節奏的上下晃動著,嘴裏還發出一些“哦……耶……呦……呦!”的語氣助詞。
就在這時,帶頭的那位暗夜精靈突然麵朝他的同伴,用另類的語調說著一些極度怪異的、並且聽不明白是哪個地方口音的話。
“藥……藥……切克鬧……我說教廷你們說……”帶頭的暗夜精靈說完把手放在耳邊,做出一個‘我聽不清’的手勢。
“草!”幾位暗夜精靈很配合,所有人中指向上對著教廷勢力所在的方向豎了又豎。
“哦耶……”幾個家夥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了酒館,留下了一地的眼球。
“哎,譚雅大師創造說唱音樂是為了讓人們從說唱的形式裏抒發自己鬱悶之情,如今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一位老頭看著幾個暗夜精靈的方向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群敗類好的精華沒學會,壞的東西倒是無師自通,好好的一個音樂形式就敗在他們的手裏了!”類似於這樣的惋惜聲音,發生在城市的每個角落。
自從一個月前也就是譚雅從蟲之穀歸來的時候,說唱音樂開始麵向大眾,譚雅其實剛開始對說唱音樂並沒有抱有希望,但說唱音樂所帶來的反響卻超乎了她的預料。
hip——hop和說唱樂隻是譚雅對普通民眾到底能不能接受電子樂和DJ舞曲的一個試腳石,沒想到效果卻這麼理想,說唱的方式讓大部分嗓音不好的群眾也能以自由唱歌的形式抒發自己的情感,估計這點才是說唱音樂真正火起來的原因。
很多唱歌容易跑調的人可能不好意思在大家麵前唱歌,但說唱彌補了他們的不足,隻有要一個美妙的背景音樂,他們就會以一種說話的方式即興發揮,隻要懂得咬字的技巧和說話的節奏感,整個說唱就成功了一半。
但說唱的發明也帶來了一個不好的現象,說唱的形式開始慢慢的向美式說唱發展,一些民眾發現以髒口說唱會更加過癮,更能發泄心中的某些怨氣。
於是這些動不動就爆粗口的說唱樂開始流行於各大酒館,對此,幾位禁咒魔法師給予了相當的重視,想要打壓這股不正之風,但卻被譚雅製止了。
既然說唱樂和HIP——HOP裏的粗口能在美國音樂界存活至今並且深受歡迎,就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已經是一種音樂文化了,至於在異界能走多遠,是良性發展還是惡性發展,還有待進一步觀察。
譚雅坐在屬於自己的辦公室,又開始了枯燥的批閱文件和城市規劃,一打又一打的文件讓她看著就頭疼,偏偏還要硬著頭皮去看,這是一位合格的領導人應該具有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