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哥——這、這是去那呀”我實在走不動了。
蘇萱喘著氣,一屁股做到地上。前麵二牛偷偷笑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表情,皺著眉回頭說:“才走了這麼一小段路就走不動了,要是過幾天出門去城裏,那可是一百多裏呢,你還能去?”
蘇萱聽了馬上跳起來,說:“誰說我走不動了,我、我就是想歇會,那咱們趕緊走吧。”
二牛說:“想歇會就歇會吧,反正也不是趕路,就是去後山摘幾個野果子”蘇萱聽了,暗暗鬆了口氣,又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她隻顧低頭喘氣了,沒注意那個始作俑者眼底一絲狡黠的笑意。
歇了一會兒,接著走,蘇萱和二牛越走越熱,兩個人滿頭大汗,停下來喝了幾口水。
“二牛哥,這是那呀,怎麼這麼熱。”是不是到了鐵扇公主的火焰山呀,蘇萱心裏嘀咕著。“這是我們住的這座山的陽麵,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熱,雨水也特別多,別的地方都不這樣,不過我們要摘的野果子就隻有這兒有。”是不是什麼特殊的地理原因,讓這兒形成了不同於此地的特殊氣候呢,蘇萱想到。
等到到了二牛說的地方的時候,都快中午了,毒毒的太陽都快要把人烤糊了,蘇萱估計要是在裸露的石頭上打個雞蛋,沒準真能熟了。
遠遠的就聞到了香味,鬱鬱馥馥的。“這裏有什麼呀,怎麼這麼香呢”。“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野果子的香味。”
她看見前麵有幾顆奇怪的樹,高的看不到頭,上麵長了又厚又大的葉子,一個一個像小蒲扇似地。隻是一棵樹上什麼都沒有,一棵樹的半腰處得掛著幾個冬瓜大小的果子。
“這就是野果子?”蘇萱好奇的問,“是,一個果子都十幾二十來斤呢,你在下邊等著,我上去摘,然後你先嚐嚐。”說著二牛嘴裏咬這柴刀,蹭蹭蹭的向上爬。
一會兒,二牛把柴刀放到樹上,一手抱著野果子,一手摟著樹,嗤的一聲滑了下來。“看,摘了一個,給。”蘇萱想也沒想的就接了過來,哪知道一個趔趄,瓜沒接住摔在地上爆了肚。
蘇萱也摔了一跤坐在地上。自己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二牛哥”蘇萱心虛的抬頭看二牛,哪知道二牛咧著嘴,在那嗬嗬的笑呢。
弄的蘇萱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沒事,打破了正好嚐嚐。”
“一會再嚐吧,二牛哥,你先去摘果子吧”“恩”二牛答應一聲,樂嗬嗬的又上樹了。上來下去,下去上來,如此往複,二牛摘了四個果子就打住了。這就一百來斤了,都輕手輕腳的放倒背簍裏。
把摔爆的瓜輕輕掰開,掰了一小半給蘇萱。“啊菜,給”蘇萱也想嚐嚐這野果子什麼味兒,接過來輕輕的咬了一口,有花生米大小的核。
恩!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錯。就是吃完以後嘴唇舌頭有點麻麻的,二牛說回去用清水涮涮就好了。這是不是和前世吃菠蘿是一樣的,要用鹽泡一下就好了呢,清水不能徹底洗幹淨吧。
“二牛哥這樹怎麼有的樹上有果子,有的樹沒有果子呀。”二牛的臉有點緋紅,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這叫夫妻樹,一棵是雄的,一棵是雌的。要是單種一棵是不接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