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這是何苦,以你的實力就算進入三州大戰之中,也絕對可以殺出一條名路,成就至高的威名,戰績足夠甚至還能得到五神宗的獎賞邁入半仙大道,何苦拒絕將自己困鎖在這地牢之中...”在某一處陰暗的地底之下,一位半百的老人看著被關著地牢內、一身白衣,俊美瀟灑的男子苦勸道。
“師尊,您應該了解,我修的是一把仁劍,走的是仁者之道,若我答應那五神宗的人加入三州即將到來的大戰,那我要殺死多少與我無怨無仇的人,我又憑什麼奪去他們的生命?
這樣一來,我仁境將會破碎,永遠不得圓滿,修為從此止步。雖然我與王家的餘子並無交情,但我見過那人,他給我正直、正氣之感,絕非五神宗口中所說的惡子?當年五神宗屠滅王家,早已落得個惡名滿貫,那是不是我們這些小宗派小勢力不順著他們的意,也同樣會遭屠宗滅派之劫?”西門雪盤坐在地,一把銀劍放於身前,睜開眼睛朝著老者認真道。
老者歎息,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讓他最驕傲的弟子,心中那股不屈不撓的信念,一但決定了的事,就連他這個當師尊的也沒法讓其改變。
“哎,我們劍魂宗與刀魂宗存在曆史都要比五神宗更久遠,在上古年間,劍魂宗和刀魂宗在神州和中州都是有名的一方霸主,但刀劍不合,兩宗長久以來不斷地爭鬥著,最終兩敗俱傷,實力大損之下被其他勢力趕出那兩片大地,龜縮到這滿州來,但還一直沒停止過鬥爭,最終連一個滿州的霸主都比不過,遙想上古年間前初幾代祖師的風華絕代,現在的我們是何等諷刺,何等的不孝...”老者也坐了下來,自嘲地說道。
“師尊,我會讓世人都知道我們的劍魂宗的劍,要讓我們劍魂宗的劍,再次踏入神州與中州之地。但是在那之前,若我們連五神宗這一關都過不了,又談何貫通這些信念,居人之下的劍,永遠達不到不朽,隻會漸漸地腐朽,最後被腐蝕至盡...”
西門雪站了起來,整個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劍,似乎想要掙破這束縛住他的囚牢,可惜這地牢周圍有五神宗的半仙強者設下的陣法,讓西門雪根本破無可破,除非到限定的日子時陣法會自動消散,不然的話若他師尊出手破開這法陣的話,設下這陣法的五神宗人感應到的話,劍魂宗就會麵臨五神宗的怒火,現在的劍魂宗,實在太弱小了,根本無法抵抗五神宗的力量。
“若是如此,那你的劍就這樣腐朽下去,最後再給我徹底去死吧,哈哈...”狂傲的聲音傳來,牧刀的身影漸漸出現,帶著不屑與嘲諷地眼神看向地牢之中的西門雪。
“牧刀,連心中的尊嚴都拋下,去依附五神宗,就連你的刀魂與你先祖都在歎息,難道你聽不到麼?”西門雪冷冷地看著那一身黑衣的牧倒說道。
牧刀眼裏閃過一絲怒意,諷刺道:“我的刀魂在歎息?放你的狗屁!沒有實力,空有尊嚴又能如何?就像現在的你,隻能坐在這地牢之中,而我得到五神宗的幫助,踏入半仙境界指日可待,人隻有活的才有資格說話,死了也不過一杯黃土,什麼都不是。
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五神宗的三宗少主很是賞識你,派我前來勸告你,隻要你肯依附在他手下辦事,此次的事情一筆帶過,不但保你劍魂宗平安,修煉的資源、功訣、密籍、靈晶,都能為你提供,成就半仙之境也是小事情,如何?”
牧刀看向西門雪說道,他倒想看看西門雪會如何選擇,若西門雪拒絕,不但是劍魂宗還是他自己,肯定不會好過,答應了的話,在三宗少主手下,地位也將會在他之下必須受他驅使,不管哪一樣對他和刀魂宗來說,都有益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