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內部又有最新的消息了!原來不是容經理甩了葛總裁,而是葛總裁有了新歡,所以拋棄了容經理哦。
啊?不會吧?容經理那麼漂亮,總裁舍得?
瞧瞧,你落後了吧。就是天天吃山珍海味,也會膩嘛,在一所公司,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還有什麼新鮮可言。
哦?還有什麼女人可以比得上容經理的?
據說,據說哦,有人看見葛總裁和一個女人在街上糾纏,而且總裁好像還很生氣呢。
為什麼?
這就不清楚了,會不會是那個女人做了對不起總裁的事情了?
……
嗬嗬嗬,現在公司裏真的好像炸鍋了呢。始作俑者手捧一杯咖啡,滿意地躲在經理室。被葛應雲壓榨了這麼多年,總算有一回勝局,狠狠地出了一口氣,感覺嘛,真的很不錯。
天氣好,心情好,再加上身邊有男朋友陪伴,那種感覺就更好了。逮住葛應雲現在根本沒有時間來顧及她,所以容易就理所當然地曠工,約了她的親親男友孔孟一起去海濱浴場去好好玩樂一番是也。
換上新買的泳裝,心情甚好地跨出更衣室,腳才踩上軟軟的沙灘,還沒來得及感受陽光,迎麵就被一條大浴巾罩住。
“幹什麼!”拉下浴巾,杏眼圓睜地盯著麵前的男人,媽媽咪啊,不看還好,看了她差點要打呼哨了。幸好她僅存的一點意識提醒她,這裏是公共場所,要保持形象的問題。不過孔孟的身材真的不錯了啦,養眼啊。他隻穿了一條泳褲,所以他可以將他一覽無遺。他不是很壯,但是身體瘦勁有力,寬闊的肩,結實的胸膛,更不要說他有力的腿了。太陽的光芒在他的周身形成一圈的暈染,讓她有點昏眩。
“你看夠了沒有?”天啊,容易就不能收斂一下她那目光嗎?那種眼神,讓他覺得自己是擺在她麵前的一道大餐。“夠了。”再用力地多看了兩眼,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
“你確定要穿成這樣出去?”不讚同地看她的泳裝,孔孟詢問她。
“怎麼?不好看嗎?”在他的麵前旋了個身,容易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好看,而且該死的好看極了,孔孟在心底暗暗咒罵。火紅色的比基尼,非常忠實地勾勒出了容易噴火的身材,再加上泳裝的顏色與她雪白的皮膚交相輝映,說有多媚惑就有多媚惑,他要是讓她這樣出去,他才是瘋了。
行動快過他的思想,雙手已經自動地將容易用浴巾包裹得嚴嚴實實。
“很熱——”不舒服地扭動身子,容易在他的懷中抗議。
“給你兩個選擇。”孔孟在她的耳邊低語,“立刻去換一套泳裝,要不然咱們馬上回去。”
惡劣,惡劣的男人!
無聊地躺在沙灘椅上,容易忿忿不平地盯著遠處正在海裏暢遊的孔孟。搞什麼嘛,居然說她的泳裝太過於招搖。基於不願意浪費難得的曠工機會,在沒得選擇的情況下,她隻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勉強穿上他給她的泳裝。可是——厭惡地看自己身上孔孟挑選的泳裝——這能叫泳裝嗎?根本就是將她包得密不透風。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嗎?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都沒有對他的泳褲提出抗議,大方地任其他的女人欣賞呐,他怎麼可以這麼小氣?
再閑閑地朝他的方向撇了一眼。咦?好像有點問題哦。
孔孟不耐煩地看著麵前的女人,她正在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張牙舞爪——
“救命,救命啊……”好柔弱的呼救聲。
“小姐,這裏的水深還不到你的肩膀,你隻要站直就行了。”非常直白地告訴她,不留餘地。
“哦,是嗎?”吸引酷哥注意的招術沒有成功,隻好為自己順利地找個台階下,“真的很謝謝你提醒我,不然今天可能就——”
“哎呀呀,這不是錢小姐嗎?”有點頑皮的聲音從女子的身後傳來。
不,不會吧,錢吟秋打了個寒戰。
“錢小姐好興致,來遊泳嗎?嗬嗬——如果我沒有記錯,錢小姐好像是遊泳高手吧?怎麼?今天是哪裏不舒服,居然會溺水?”戲謔的聲音持續不停地折磨她的耳朵。
猛然轉過身,果然,岸邊站的是露出燦爛笑容的魔女容易。
“這不關你的事情吧,容小姐?”努力保持最佳的風度,錢吟秋盡量禮貌地回答容易,她沒有忘記上次在容易手下敗得多麼慘。
“很不幸,我們似乎犯衝,每次見麵都正好關我的事情呢。”目光移至她身後的孔孟,“你說是吧,親愛的?”
親——親愛的?震驚的錢吟秋回頭看孔孟,眼睜睜地看他越過他到容易的身邊,親昵地吻吻她的額頭。
“老天爺,容易,怪不得葛應雲會另尋新歡,原來你是真的背叛了他!”倒吸一口冷氣,錢吟秋脫口而出。
聞言,孔孟挑眉,低頭看容易——這是怎麼回事?眼睛裏充滿了疑惑。
待會跟你解釋——容易也給了他一個眼神。
“就是我背叛了他又怎麼樣呢?”示威地挨近了孔孟,容易無所謂地說,“你大可以去找他啊。”事情好像越來越好玩了。葛應雲加風紀和,再摻和進一個錢吟秋,會有什麼結果呢?
“容易,你就這麼玩弄其他人的感情?”有點不甘心,為什麼每次她看上的男人都和容易有關?
“說笑了,我很珍惜和他們每一個人的感情,而且他們看起來也不大介意。”深怕錢吟秋受的刺激不夠,容易再火上澆油。
“易,可以了。”看錢吟秋快要昏倒的模樣,孔孟好心地將容易帶離了她的視野範圍。再下去,恐怕錢吟秋就得進醫院的急救室了。
把容易安置在躺椅上,孔孟側身坐在她的旁邊,拿過一旁的防曬油為她細心地塗上,“你跟葛應雲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哦,說到這件事,和風紀和有關哦。”感覺他的手頓了頓,容易坐起身,摟住孔孟的脖子,“還在吃醋?”沒有忘記他們之間第一次的矛盾也是由風紀和引起。
“葛應雲因為你和風紀和而——”不是說她和葛應雲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嗎?
“啊?我,和紀和?”不是很明白他的話,容易眨眨眼睛。
“難道是葛應雲和風紀和,兩個男人?”更震驚,要是那幫人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葛應雲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
“哈哈哈——”忽然明白孔孟為什麼有這麼奇怪的反應,容易忍不住大笑起來,直到眼淚都流了出來,“兩個男人?孔孟,是誰告訴你紀和是男的啦?紀和,她是個女人,女人!”真的是太好笑了。
“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原來風紀和是個女人,那他先前吃的一大缸子的醋豈不是很冤枉?
抹去眼角的淚,容易樂不可吱地窩進他的懷裏,“我隻知道,有一段時間他們好像在交往,可是四年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紀和失蹤了,直到數日前,她才重新出現。我這個人心好,就告訴葛應雲了,隻是沒有想到,他的反應居然會那麼大呢。”目光瞥到他肩窩處,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血肉模糊,剩下的隻是淺淺的泛白的疤痕。再仔細地看,才發現他的周身基本上都是大小不一的淺淺的傷痕。容易心疼地吻他,“很痛,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