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縷青煙飄進來,季璿璣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白布捂住鼻子,迷藥?季璿璣心裏冷笑了一聲,不過卻沒有惱怒,反而揚起殘忍的笑意。
悄聲從床上躍起一個閃身,躲到屏風後麵去。
過了片刻,迷藥已經全部擴散之後,外麵之人拿出特製的工具將門內的鎖撬開,踏步走了進來,而且直接向床邊走去。
借著閃電那忽明忽暗的光,來人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中,露出白色的衣服出來,情緒頓時變得激動起來,仿佛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一個健步衝上去,看都沒有看床上的人,手捂著匕首便狠狠的刺下去,還嘀咕的說道,“你這個賤人居然殺了我的弟弟,你這個賤人!”
來人失去了理智,刺了一刀再一刀,不把對方刺得千瘡百孔不甘心。
季璿璣聽出了來人是個女子,殺了她的弟弟?難道這個人是趙天的姐姐?嗬嗬,這趙家也真是可笑,居然派姐姐來幫弟弟報仇?
突然,屋裏亮了起來,正在刺著往床上的“人”的女子徒然一頓,猛然轉身。
當看到一襲白袍長衣的季璿璣時,眸裏頓時充血,提起匕首便先朝季璿璣刺過來,口中還罵著,“賤人,還我弟弟命來,你這個賤人,還我弟弟命來,賤人,我今天一定要替弟弟報仇,賤人!”
這個雖然輕功不錯,但是武功不行,季璿璣打量了一下眼前要刺殺她的女子,看來她真實高估了趙家,原本還以為會請什麼武林高手來刺殺自己,沒想到派出了個女兒兵。季璿璣不以為意的看著麵前的人,趙天的姐姐趙悠見到季璿璣居然這麼若無其事的更加生氣,從袖中飛出兩把飛鏢就朝季璿璣方向射去。
飛鏢剛接近季璿璣,就被季璿璣一腳踢飛,恰好落在了中央的圓桌上。
趙悠見到自己的飛鏢居然被她躲過了更加憤怒,“看來還是有點本事的,拿命來!”
“如果我沒什麼本事也打死了你弟弟,那你弟弟不就是個廢物嗎?”季璿璣輕聲說但是聽到趙悠耳裏卻形成了巨大的殺傷力。
“你居然敢侮辱我的弟弟!你活膩了!”說完趙悠就舉起匕首要直插季璿璣的心髒。
在趙悠要接近季璿璣的時候,季璿璣輕盈的往後一退然後提起放在地上的長劍對著趙悠就揮舞過去,“嘶”的一聲,劃傷了趙悠的臉,趁著趙悠愣神的瞬間,季璿璣一個飛踢朝趙悠踢了下去,摔到了圓桌上,隨著桌子斷裂發出“嘭”的一聲巨響,趙悠倒在地下,痛得滿地打滾,痛苦哀嚎。
而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雖然雷電交加,但是這一聲重響足夠驚動整個客棧裏的人了。
“沒事吧!”率先進來的是霍啟邪,他已經睡著了突然聽到季璿璣房間裏傳出的一聲巨響立馬起身過來,一進門就看到了被砸的稀爛的桌子,“這是?”
“這是來刺殺我的,趙天的姐姐。”季璿璣拿出繩子給霍啟邪說:“把她綁起來,那塊布把她嘴堵上,別讓她出聲,不要驚動太多人。”剛剛這一聲巨響一定吵到了許多人。
果不其然一會兒客棧的小二和折柳紅菱就在門外敲門問發生了什麼事。
季璿璣裝作醉醺醺的樣子將門開啟一小縫說:“喝……喝多了,不小心把桌子……桌子……砸了……這……這五十兩就當是賠……賠桌子的錢。”季璿璣把銀子扔給小二,這小二見到這麼多錢也就不再計較走人。
折柳和紅菱也以為季璿璣是真的喝多了,關心了幾句讓季璿璣少喝點酒也就回房了。
“這個女的要怎麼辦?”霍啟邪問著季璿璣,“難道又要殺了?”
“殺了多可惜啊?”季璿璣掃了一眼趙悠見她還在不停的掙紮沒什麼耐心直接走向前朝她後腦勺一敲,趙悠暈了過去。
“我們的住址已經暴露了,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走。”季璿璣說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趙悠,“她嘛,就當送給趙齊家的下馬威,扒光了扔到衙門門口去!”
“扒光了?”霍啟邪張大嘴瞪大眼睛看著她,“這會不會太狠了,她可是個女的。”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季璿璣冷冷的說,“如果不是我有所防備,現在倒在地上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