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噴噴的花瓣擦過肌膚,林璿歡快的在池子裏麵撲騰,雪白的肌膚上麵掛著圓潤的水珠,隨著她的歡騰,浴池上麵的花瓣四散開來,能夠看見清澈的水底她的身子,清越不由自主的咽下了一口唾液,但是視線卻沒有撇開。
剛才他卻是出去了,但是出去後不然想起,林璿的衣服濕了,他拿著衣裙就走了進來,隻是沒有想到某人脫得按麼快,他隻能飛身上了房梁,隻是坐到房頂上之後他才反應過來,上房頂幹什麼,他不是應該出去的嗎?
林璿自是不知道她已經被清越看觀光了,玩夠了,從水裏站起身上了岸。
清越知道自己應該是非禮勿視的,可是就是盯著那片雪白無法移開視線烏黑的秀發垂在後背上,從上麵滴落的水柱順著腿劃在地上,精致小巧的鎖骨下麵兩個渾圓挺翹,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美腿,白嫩的小腳。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腦海中忽然想起,平日裏吸取林璿血液的時候,觸碰的柔嫩肌膚,以及林璿的美好。
清越覺得從小腹升起一抹燥熱,渾身都不好了。這麼大歲數了,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看著林璿穿上衣服出去後,清越簡直不想在這氤氳熱氣的浴池內待一秒,飛身離去。
走出浴室,林璿就發現有雜役弟子燒水泡茶,“清越師兄呢?”
“這……這位師姐,清越師兄,不……不在,對,不在。”
林璿一皺眉,看著眼前這個說話磕磕巴巴的雜役弟子,一臉心虛的轉過身去泡茶,突然大驚,“剛才給我送衣服的,不會是你吧!”
雜役弟子的臉突然爆紅,連忙那個擺手,“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你心虛什麼?”
“沒,沒心虛……”
“還說你不是心虛,你看你臉上都出冷汗了,我要告訴清越師兄你占我便宜。”林璿指著雜役弟子的額頭,憤慨的說道。
“……師姐,真不是我!”
“那你告訴我是誰也行!”
“不……是……我沒……看見……”
“行了你出去吧!”清越打斷了雜役弟子的磕磕巴巴的表述,然後走到上位坐下後,看著林璿跳腳的表情。
“清越師兄你從哪找來的這奇葩,他居然敢看我洗澡!”林璿瞪大了眼睛看向清越。
清越好笑的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一口,看著林璿剛剛沐浴後還有些濕乎乎的頭發,說道:“在我這,沒人敢打你注意!過來!”
“怎麼會,剛才他……”
“聒噪!”打斷了林璿的話,清越直接伸手把她拉到懷裏,用靈氣將林璿的頭發給烘幹。
“……”窩在清越的懷裏,林璿忽然好像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周圍都是那種似蘭似麝的味道,有種微醺之感,清越的懷裏很溫暖,不像是他的人一樣冷冰冰的。
感受著清越慢條斯理的動作,林璿眯起了眼睛,就像是被安撫的貓咪一樣慵懶,清越瞬間覺得特別的可愛,就起了逗弄之心。
當圓潤的耳垂被含在一處濕熱之處的時候林璿僵硬了身子,“啊……你幹嘛!”
“嚐嚐什麼味道!”清越說話的時候熱氣都哈在了林璿的耳際,林璿看著清越那張一本正經的臉,半絲調戲也無,瞬間覺得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窩在懷裏的女子,粉麵桃腮,眉眼含春,一臉嬌嗔的看著自己,清越忽然就覺得滿足了,這是自己的姑娘。
“別動!”隱含情動的語調,不再是也死人不償命的語氣,低沉動帶著性感,身子下麵,戳著自己的熱源,讓不是小白的林璿瞬間僵硬。
她不是什麼不懂的小孩,那代表什麼她明白著呢。
平複了好一會兒,清越才說道:“過幾日,弟子選拔,你做好準備了嗎?”
“準備什麼?”
“難道你要去做雜役弟子?我不會去幫助你的。不過,這塊玉佩你就帶著吧,不要摘下來。”
林璿隨著清越的目光垂到了腰際懸掛著的玉佩上麵,伸出手把玩著上麵的穗子。
“這玉佩怎麼了?”
“這是我母親給我留下的,有自動防禦功能,把你帶著它,反虛境及以下的人都傷不了你。”
林璿看了清越一眼,“這塊玉佩,既然是你母親給你的,那我不能戴著。”
“不許摘!”清越按住了林璿要摘下玉佩的手。
“萬一,碰到磕到或者丟了怎麼辦?”
“玉佩在你在,要是玉佩不在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不許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