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是一個明豔動人的女人,在滿是雜草土地泥濘的山野之中依舊難掩其風采,一身紅色的運動衣,也能勾勒出其完美的身材,頭顱高昂,烏發微擺,頗有清高之態,卻又讓人目不轉睛。
這是一個很有魅力又有資本的女人。
徐暖在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就聽到一旁鄧茵茵不大不小的吐槽聲。
“還真的有人在遊戲裏也要化妝的。”
是的,領頭的這個女人化了比較豔麗的妝容,這使得她在陽光之下更是光彩奪目。
不過這與徐暖無關,她的視線落在領頭女人身後的兩個男人身上。
其中一個男人消瘦修長,如同風中搖曳的竹竿,隨時會有倒塌的跡象,那身黑色的衝鋒衣襯托出他難看的麵色,仔細看看,這個男人臉上還有一絲自責,是因為剛剛那個女人的話而自責嗎?
徐暖心下疑惑,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卻對上了一個算計的眼神。身體微微發冷,徐暖眨眼,有些疑惑,一個初次見麵的男人怎麼會對她有所算計呢?是錯覺的吧?
這麼想著的時候,徐暖就更加仔細的去觀察那個穿著土黃色衝鋒衣男人的樣貌。留著極短的頭發,眉眼十分普通,這使得他的鷹鉤鼻顯得很特別,唇部很薄,掛著若有似無的涼涼的笑意,留著胡子,讓他看上去顯得有些老氣。
很普通的一個人,徐暖對自己剛剛的認知表示疑惑,又去看看那個男人的眉眼,再一次與那個男人的視線交彙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如同蛇一般冰冷而又黏著的眼神。
收回視線,徐暖靠在一顆石頭旁,裝作喝水的樣子,隻是動作略微不自然,心裏依舊在疑惑和警惕,餘光則是掃視著正在慢慢靠近的二男一女。
其他幾人都隻是掃了來人一眼就繼續吃飯喝水小憩。
大許是他們幾人一起經曆得比較多了,已經沒有了對其他批次遊戲者的好奇心和結識心了。
團隊的存在意味著背叛,而外來者比已經存在的團員背叛的可能性更大,原因有不知根知底目的不明等等許多。
徐暖幾人沒有打算理睬到來的三人,隻當他們是要過鐵索通道到另一邊的斷崖去,沒怎麼多想。
因此當這三人非常不客氣的停留在他們五人跟前時,徐暖幾人十分詫異。
“你就是徐暖吧,長得還真不怎麼樣?”
長相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非常不客氣的在徐暖幾米遠的地方停留住,上下打量著徐暖,語氣非常的鄙夷和嫌棄,都不願意走近了。
而那兩個男人對這樣的話語沒有任何的表示,隻是非常盡職的停留在明豔女人的身後,如同忠實的守衛。
徐暖放下水瓶,依舊坐在那,微微仰頭看了眼那個女人,然後收回視線掃了掃自己神色各異的同伴,緩緩勾起唇角,繼續喝水。
在這個遊戲裏除了第二批第三批遊戲者,能點出自己身份的,都是和秦耀傑有關的,最初是趙熙,再者是張嘯,這次又來了個女人,她是越發想象不到秦耀傑到底是在扮演著什麼角色了。
徐暖和她同伴的無視似乎讓向來無往不利的女人十分的惱怒,瞧瞧,那美麗的妝容都扭曲了。
以靜製動,是在不知道對方底細時最好的方法。
“居然敢無視我,你們倆還愣著幹嘛,還不過來修理這個女人?”
明豔女人的話夾雜著惱羞和憤怒,說出的話也非常的不客氣。
是一個蠻橫的女人啊,徐暖無所謂的繼續喝水。
而明豔女人身後的兩人表現也不一樣。
消瘦修長的男人很聽話的就要上前修理徐暖,而那個長相平凡無奇的男人一把攔住了消瘦男人,然後略帶笑意口吻十分討好的對明豔女人說。
“聽雪,這樣不好吧,她畢竟是耀傑的前女友,這樣做會不會讓耀傑生氣呀,畢竟您?”
確定這是勸解不是添油加醋嗎?
徐暖按住自己想要抽搐的嘴角,眼底抹過一抹幽思,果然聽到了熟悉的名字,那現在這場景算什麼,看來秦耀傑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還做了許多的事情啊。
想著她就停止了喝水的動作,一隻手將水瓶捏得緊緊的,坐在她對麵的顧澤皺起了眉,又微微掃視了眼長相明豔的女人,沒有說話。
其他幾人更是沒有開口的打算,當事人徐暖都沒有開口,他們也沒必要這會充當老大。
對待喜歡叫囂和自我優越感強烈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無視,這是最毒辣的解決方式。
果然,徐暖幾人的無視和那位長相平凡的男人的‘勸解’讓明豔的女人大發雷霆,好看的臉更加扭曲了,讓一旁的鄧茵茵十分解氣的哼哼了幾聲。
“耀傑的前女友又怎樣,我才是會最後嫁給耀傑的那個人,其他的女人算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