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62 章沾滿鮮血的手(1 / 2)

此刻徐暖處於極度痛苦中,她不知道章輝與範蓓蓓之間做出了怎樣的約定,能夠讓章輝如此行為,當然也不排除身為男人的章輝渴望慰藉的因素。

她不敢殺章輝。

她也不想讓鄧茵茵陷入痛苦的境地。

該怎麼辦?誰來幫幫她?

身體和心理備受痛苦的時候她甚至怨恨顧澤許航幾人為何不歸來,為何當初不讓她們幾人跟過去?若非如此,她也不必受這樣的煎熬。

而在她身後的範蓓蓓似乎得寸進尺了些,在命令著章輝的同時還妄圖製服她讓她也落得那般下場。

“啊!”

徐暖低吼了一聲,滿臉戾氣,放開了章輝,改為與範蓓蓓對峙,她就不相信,自己的身手會輸給這個瘋子。

範蓓蓓顯然沒有想到徐暖在這個時候放棄挾持章輝不讓他懂鄧茵茵,一時慌亂,拿著短刀的手都在顫抖。

“你…你不救她了嗎?”

徐暖冷笑,這人就是這樣矛盾的,篤定了她會救鄧茵茵所以可以製服自己,又嘲笑她救助鄧茵茵的行為,她不是傻瓜,怎麼會就這麼束手無策呢?沒有人來幫忙那她就自己解決這個麻煩,以前不也是遭遇過更嚴重的事情嗎?

挎攔、攜腕、小纏,就算不借助短刀,徐暖也有防身攻擊之法,而範蓓蓓除了瘋狂之外,不負花瓶之名,在一個鎖喉之後,徐暖完全控製住了範蓓蓓。因為心中的憤怒,她甚至狠狠的踢向範蓓蓓的小腿,迫使範蓓蓓跪下來,而她趁機將短刀架在範蓓蓓的脖頸之上。

這下子就算徐暖不開口,範蓓蓓自己也會向章輝求助。

“輝哥,救我!”

已經露出男人惡心麵貌的章輝終究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來目光凶狠的看著徐暖。

“放開蓓蓓,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徐暖完全不理會章輝,隻是把短刀往範蓓蓓的脖頸處再送了一分,再越過章輝看向還在昏迷的鄧茵茵。鄧茵茵這會有些狼藉,衣衫淩亂,她都可以看到鄧茵茵敞開衣衫露出的雪膚。

因為怒意,徐暖是咬牙切齒的看向章輝的。

“什麼都沒做?”

她邊說又邊把短刀往範蓓蓓的脖頸裏送,不用低頭看,她都知道範蓓蓓脖頸的慘狀,她的手已經感受到了血液特有的粘稠,她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暫時是不會要了範蓓蓓的命。

“徐暖,你個瘋子!你難道要真的殺了我?”

範蓓蓓有些癲狂的叫喊起來。

“輝哥救我!”

她甚至想要向前撲騰的找章輝,隨即又想起了在外邊的於羽,繼續叫喊著。

“羽,快進來救我!”

很可惜,外邊的雨勢漸大,雨聲掩蓋了很大一部分範蓓蓓的聲音,同時,徐暖也不客氣的威脅。

“閉嘴,否則我馬上劃花你的臉。”

用範蓓蓓這個女人最在乎的東西威脅她,總是會有效果的。

範蓓蓓立馬就噤聲不說話,隻敢用眼神向章輝示意。

像是凶獸隨時都會撲過來的章輝突然轉身,似乎想要再靠近鄧茵茵,又被徐暖殺意滿滿的聲音釘在了原地。

“再走一步,我就割斷她的脖子,想和我比速度嗎?”

“不要聽她的,她不敢殺人的。”

原本氣勢落下去表現得較為聽話的範蓓蓓不知哪來的勇氣,衝著章輝吼了這麼一句,而呆愣住的章輝又準備開始行動了。

“啊!”

“我的臉!我的臉!”

徐暖在章輝轉身的那刹那就揮刀狠狠的劃向了範蓓蓓的臉,鮮血涓涓往外湧,她不會意外,以這個遊戲基地的醫療條件,範蓓蓓的臉上會留下一道傷疤。當然,以現代技術是可以除掉這塊疤痕的,前提是範蓓蓓可以活著走出這個遊戲。

“你這會還確定我的態度嗎?我隻是對你的所作所為收取了些利息。”

徐暖的聲音恢複到了平穩,卻帶著無盡的冷意,於此刻的範蓓蓓而言就是從地獄深淵裏傳上來的聲音。

在範蓓蓓捂著臉叫喊的時候,徐暖又把短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這一次更加用力,依舊巧妙地避開了氣管等一旦割開就致命的地方。

章輝已經是滿臉殺意了,雙手攥得緊緊的,恨不得立馬就撲上來如同野獸撕咬奪得徐暖的性命。

章輝並不是第一次對她有殺意的人,她又怎麼因為驚訝害怕而退縮了。

好在章輝想到了事情的關鍵,啞著嗓子對徐暖說。

“你不要忘記了,我們兩個隊伍還在合作,你要是傷她太狠,這個合作也就告吹了。”

“嗬,”徐暖冷笑,目光裏全是鄙夷,“原來你們還記得這件事情,可是剛剛你們的行為可是沒有把這個合作放在眼裏,除非,你們有其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