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路過的這片樹林很大,如果不是有人熟悉地形,陌生人在沒人帶路的情次下應該很快就會迷路。
過了這片大樹林,他們又走了一小會兒,遠遠地便看到了一座破廟。
這座破廟很是顯眼,破廟的旁邊除了是雜石就是雜草,破廟的周圍空無一物,隻有它在那裏孤零零地立在那,破廟依靠著他們左邊的龍脈深山,看的出是故意為之。
他想著,應該就是這座破廟了吧!
走到這裏,那女乞丐忽然間停了下來,對著他,指著前方的破廟,微聲道,“納,就是那裏了,自們自己過去吧!”
“謝謝!”雖然他臉上仍露有疑問,不過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那女乞丐說完之後,沒有理他們,而是低著頭自顧自地往他們來時的方向走去了。
他跟淩風也回過頭,看著那女乞丐匆匆離去的背影,沉默不語。
是什麼樣殘酷的事情讓這樣一個正值妙齡的女子變的如此苦殘,在她的身上又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
不過這就是所謂的人生,無論你生來是富貴還是貧窮,都得要堅強地活下去,不管過的是舒服還是苦難,你都得要去忍耐。
這世上自古以來就從未有過所謂的絕對公平,又談殘酷,又有什麼意思。
他與淩風接著來到破廟旁,發現這座破廟竟然比他們想象的還破舊,隻是剛才離的遠,所以沒有看出來罷了。
這座破廟的屋頂已經破了一個大窟窿,隻有旁邊連著的禪房有幾個小窟窿,他們難以想象這座破廟的大廳究竟是如何住下人的,也隻有裏麵的禪房,把房頂的小窟窿拿茅草遮蓋,才能夠勉強住人。
他們這時看了看太陽,不太明亮的太陽正在天空的東邊偏下方,現在正是半上午,才隻是過了清晨而已。
他們估摸著住在破廟裏的乞丐可能要在中午才會回來,所以就把馬匹綁在柱子上,靜靜的等待著。
他並不著急,想要調查清楚這把破劍,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這還隻是第一站,他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去多少地方,要花費多少的時間。
破廟前,他靜靜地站著閉上眼睛,在猜想著接下來的線索會是什麼,而淩風,在他的允許下,則是跑到破廟後麵深山的什麼地方去了。
他就這樣在這裏靜靜地等待著,直到太陽快懸到頭頂時,淩風回來了,帶來的還有兩隻野兔。
淩風之前在深山遊玩的時候順便打了兩隻野兔,他覺得淩風都這麼大了,還是童性不改,甚至離剛才的女乞丐都差遠了,隻是家境比較好而已。
淩風拿著兔子很快便扒好了這兩隻野兔,扒好之後便架到自己做的柴火架上烤了起來,淩風做的速度很快,看來他去年在龍脈深山曆練的時候立確學了不少。
野兔烤好後,他們便吃了起來,不得不說,淩風看著是一個貴公子的樣子,不過手藝還是很不錯的,他認為都可以秒殺在小城裏麵做菜的那些大廚了。
他們座在那裏,一人啃著一隻兔子,很顯然,他們的胃口沒有那麼大,明顯都是吃不完的,他隻是吃了兩條兔子腿,而淩風則吃了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