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章 左手年華,右手悲傷(3 / 3)

分明是痛苦的聲音,但聽在耳裏卻感到她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女人帶著淚珠的臉上分明是痛苦的神情,但一雙眼睛卻有著沉迷的的情欲,一雙白玉般的美腿在悲傷的時候為什麼還纏在男人的腰上?而奮鬥著的男人為何的眼中多的隻是寒冰般的無欲?

童可馨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逃跑,龍野明擺著是想羞辱她,如果她就這麼走了,隻會更加顯得她懦弱,她回過頭的時候便看到龍野在床上懶洋洋的支頭躺臥,看著女子滿臉通紅的穿衣:“太慢了。”

隻平淡無奇的一句話,便已讓女人故意放慢穿衣的動作快了起來。

不一會兒,女人已經從童可馨身邊匆匆而去。

龍野向她招了招手,童可馨緩緩的走了過去。

“感覺如何?”放縱後的聲音帶著魅惑人心的沙啞,讓人心癢難耐。

意外地童可馨扯起一抹淡笑,直勾勾地望著龍野,“精彩。”

一句話讓原本半眯著眼的男人訝異地睜開雙眸,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這是自己認識的童可馨嗎,那個驕傲任性的大小姐,竟然容忍到如斯田地?

龍野站起身往房間走去,直到這時候童可馨才看清楚室內的裝修,原來這裏是龍野的住所,她愣愣地跟著龍野往內走去,沒留意到龍野突然停住的腳步。

她的俏鼻撞在人牆 “砰”一聲悶響,她訝異地望著龍野,而龍野趁機擄獲她微微張開的櫻唇,眷戀地吸吮著專屬於她的味道,他將她打橫抱起,諾大的洗澡間瞬間變得擁擠,龍野將她輕放進浴缸,隨之他高大的身影壓住童可馨,他扯落童可馨身上的衣飾,他的大手遊蕩在童可馨赤裸細滑的嬌軀。

“嗯……”羞赧的呻吟讓童可馨驚醒,她腦海裏回蕩著剛剛親眼所見的情景,她掙紮著要跑出浴缸,毫無遮蔽的嬌軀卻被迅速擄掠,龍野狂烈地吻著她,修長的玉腿被分開,硬挺的衝撞讓童可馨閉上眼,混和著疼痛與歡愉,“啊……龍野……”

龍野仿佛要用盡他全部的力量奪走童可馨的身與心,童可馨緊閉著眼,不知道自己的眼淚為何停不下來,他曾經是自己最愛的人啊,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她在龍野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愛,她還在期待什麼呢,她隻是他泄欲的工具罷了。

機場出現一行學生模樣的男女,看他們的行頭裝扮,可見個個來頭不小,其中一名粉雕玉琢的女孩猶為顯眼,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此時,這個漂亮女孩童可馨正拉著LV行李箱,忿忿地想著,都怪顏玉辰,硬是往她的行李箱裝東西,害她提得這麼辛苦。

一名長相清秀的男孩走到她身邊,望了童可馨一眼後靦腆地垂下頭,輕聲問道,“那個……我可以幫你嗎?”

童可馨詫異地望著走在自己旁邊的男生,有人這麼奇怪嗎,幫忙別人倒像請求幫助般小心翼翼,童可馨不覺失笑道,“好啊,謝謝你。”

說罷將手裏的拉杆遞向男生,笑睨著他靦腆的臉。

男生抬頭觸及她笑逐顏開的嬌顏,臉上頓時浮現起可疑的紅暈,他忙接過她手中的行李,邊走著邊跟她搭著話:“我……我叫李想,是你的同班同學。”

“嚇?我怎麼沒見過你。”童可馨突然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有點奇怪了,不過真的怪不得她啊,每天上下課都由司機接送,每天她都得按時回家,每次要和同學去逛逛街都要有幾個保鏢跟著,有次逛商店人家店員還以為她是黑社會呢,氣得她回家後將他們臭罵一頓後便再也不敢答應同學一起出街。

“不好意思,我很少關注班裏的事情。”童可馨尷尬地笑笑。

男生急忙搖搖頭,紅著臉看著童可馨漂亮的臉蛋,“你不用道歉,我可以理解的,真的。”

童可馨看著他一直紅著臉,奇怪地問道,“同學,我很可怕嗎?”

叫李想的男生放下手中的行李,激動地擺擺手,說道,“不,不,不是的,童可馨同學,我隻是,我隻是很緊張。”

“哈哈……拜托,你一個大男生緊張個啥吖。”童可馨欲拉起行李,男生眼明手快地將她的行李拉起來,與她並肩走著。

童可馨愣愣地看著他快速的動作,如此呆板木訥的一個人,沒想到手腳這般麻利,童可馨聳聳肩,不作多想地走著。

豪華的專車已在機場外久候著他們這班少爺小姐,司機一見他們從機場,忙阿媚地走上前去用日文招呼著他們,“你們好,歡迎來到日本。”

童可馨精通英法德多方語言,惟獨對日韓文不感興趣,沒想到倒是她身邊的李想低眉垂眼地上前與那名司機交流,車子很快便開往他們的目的地,童可馨倒是好奇這家夥的深藏不露。

望著眼前的豪華遊輪女王一號,即使從小生長在大富之家的童可馨也不由呼叫出聲,“好漂亮。”

聽說女王一號是一名美籍富豪其名下的產業之一,金色的裝潢顯得女王一號華麗無比,猶如宮殿般讓人歎為觀止,十幾層的設計就像星級酒店般,這艘豪華的遊輪上葡萄酒品種和數量都非常驚人,光酒窖裏儲藏著約5萬箱葡萄酒,為了讓客人滿意地挑到適合自己的酒,輪船還專門聘請了資深專欄酒作家擔任顧問。

比起葡萄酒,這裏的Party更為吸引人,叫價上百萬的入場券,卻是眾人瘋搶,因為在這裏,說不定你可以得到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回報,她父親一直反對她參加學校的團隊旅遊,這次幸得顏玉辰的幫忙才得以出遊,而今晚的Party,是童伯仁私下疏通才得以參加,童伯仁說她既然出來玩了,總不能抱憾而歸,想到父親的用心良苦,童可馨不覺失笑,莫名地,心底有股思念開始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