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烏龍相親(2 / 3)

“收到……祝我成功吧。”等我有人結婚了,什麼事都好了。

爵城大樓,這是一個服裝公司,服裝品牌是UCACA,單一的針對服裝,但是辦公區域卻是整個三十三層的大樓,很多人都曾懷疑一個小小的服裝公司何以如此的龐大,這就是公司老板的能耐,在服裝界,甚至是時尚界上流社會中不會有人不知道這家公司的老板兼服裝首席設計師兼設計師總監——聶承爵,他被譽為服裝界的天才,隻要有不了曾經在他的手上出現,那麼著塊布料的價值將會不斷的增值翻倍,因此有多少人想要他的禦手為她們設計衣服,但是不見得所有人都可以有這樣的待遇。

“承爵,這是你上次要的色卡,布料都是上等,從法國空運過來的,看中了我便直接下單。”江源城將手中的色卡遞上,早已習慣聶承爵的細心了,每次他禦用的用料都是他親手遞上他才會去看,這就是聶承爵原則之一,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雖然他隨便弄弄就很不錯。

“嗯。”聶承爵頭也不抬的應聲,他本身就是個話不多的人,除了跟江源城例外,可能是相處多年的原因,在外人麵前除非必要不然他極少會發出聲音。

“不問銷售情況嗎?”江源城是公司的副總裁,雖然是副的,但是做的事情並不比聶承爵少,應該是公司上下其實都是他在管理,聶承爵隻管與服裝有關的,服裝的用料及服裝設計。讓他心裏頗為不平衡,本來以為弄個副的可以不願做那麼多的事情,沒想到還是一樣。

不過想想也沒什麼了,聶承爵是個很認真的人,在設計上又很講究完美,所以在外人看來他經常加班通宵趕一個作品是很平常的事情,反而是他這個天天吊兒郎當的人被別人說的無所事事,真是命苦。

“說。”聶承爵時而皺眉時而在畫板上塗擦,他在修改作品,這也是他的原則之一,在設計時不希望有人出現在他的麵前,就更不允許有人在這裏製造噪音了,不過這個副總裁就例外了,他是唯一被恩準無時無刻可以進來的,因為除非必要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這個辦公室裏。

“知道了,銷售的對象都是經過店員篩選的,如不適合絕不售賣,下麵的人都已經很清楚了。”江源城早已習慣他的寡言,在一旁的衣架上看著聶承爵最新的作品,不得不佩服每件都是讓女人瘋狂的款式與麵料。

聶承爵依舊專注在設計圖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語言,江源城卻了解他已經明白了。

“對了,你要代理孕母已經談好了,今晚上金源酒店509室,今天就是她最容易受孕的日子。”江源城今天最主要來目的便是這個。

聶承爵終於抬頭了,眼睛看著江源城,沒有說話在想些什麼。

“不用這樣看著我,已經談好合約了,不會不相信我的能力吧,絕對沒有後顧之憂,女人是清清白白的,人也見過了,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很需要錢。”江源城一副他投降的姿勢說。

“嗯,我會過去的。”聶承爵皺著眉頭應答。

聶承爵的家族曆史比較複雜,他算是上世紀年代跟法國貴族頗有淵源的家族,因此除了他,他的家人都是在法國,家中人口算是一個大家庭。

奶奶,還有他父親的兩個兄弟,加上他們膝下的兒女,至於聶承爵的父親排行老二,隻生有他一個兒子,母親早已開始催促他結婚,生下孩子。

想起父母的催促,聶承爵的臉色極為難看,他根本沒想過結婚,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生個孫子給自己的父母,才能讓自己的耳根子清淨點。

“不過,承爵,你確定要這麼做,其實結婚沒你想的那麼恐怖。”江源城被他討厭女人的態度打敗,因為從小受女人歡迎,還曾經差點被女人強行拉上床,從此之後聶承爵變得隻要是女性他都敬而遠之。

但是他對服裝卻沒有什麼忌諱,很奇怪,他可以對著塑料女模特完美的將他的作品設計修改好,就是沒辦法單獨跟女人在同一個空間,當然一堆人就沒關係。

還好公司中的人事由他負責,不然可能爵城大樓裏就找不到女人了。

“好吧好吧,當我沒說。”今晚上他得一個人麵對一個女人,會不會做到一半不做了,江源城一臉怪異的看著聶承爵,他不得不懷疑,結果聶承爵也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冷。

白幻有點緊張的看著金源酒店的大門,怎麼一個相親宴會在酒店套房中舉行,雖然怪異,不過已經聯係過了,因為是急著結婚,所以不隻她一個人來,為了方便,就直接在套房中相親。

整理好衣服走進酒店,這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白幻覺得應該不會是騙人的吧,畢竟騙子不會選一個這麼高級的地方行騙,覺得有道理,白幻較快腳步往電梯走去。

是在506室,也就是在五樓,走出電梯,安靜的走廊,微弱的燈光,白幻找著門牌,沒發現509後竟然變成了506,也許是哪個糊塗神搞得。

白幻敲敲門,發現門沒鎖直接走進去,房間裏的燈很暗,她奇怪的左看右看,沒有看見人。

坐在黑暗中的聶承爵從她進來就一直盯著她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女人看起來應該是大學生吧,為什麼會需要那麼大一筆錢,女人都這麼喜歡錢嗎?這不是他該關心的,至少她的外表符合他要的,沒有想象中的……討厭。

站起身,走出角落,往她的方向走去,越近看的越清楚,她年齡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三,白皙較好的皮膚,一雙活靈活現的大眼睛,還有嬌小玲瓏的身軀。

一轉身,白幻便看見黑暗中的男人,正用一種看見獵物眼神看著自己。

“你就是那個人?”白幻說的正是相親的那個人。

“嗯。”而聶承爵應的卻是另外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