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推推何馬金,說:“反正我們也都要找房子的,不如我們一起去吧。我相信你。”
何馬金很意外,似乎反被嚇到,看著可可,說:“可可,你不是玩真的吧。”
可可咯咯笑,看著何馬金,說:“你看你,你都嚇成這樣。我是老虎呀,我會吃了你?”
何馬金也哈哈大笑起來。
可可直截了當說:“你說你願意不願意吧,省得麻煩。不願意我另外找個同學了。我同學可多了,男的女的都有。”
何馬金是聖人嗎?
當然不是。
何馬金是柳下惠嗎?
當然也不是。
何馬金是傻子嗎?
當然更不是。
可可都已經挑逗到這種程度了,就連傻子也不肯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了。
何況還不是傻子?何馬金當即就害怕可可反悔一般搶答下來:“可可,這可是你說的啊,我當然願意了,你也不用找別的同學合租了,就我們好了。”
可可笑著說:“高興吧。”
何馬金不否認:“高興。”
“就知道你高興。不過我改主意了。”可可說。
何馬金隻好一臉失望。
可可歪著小臉,問:“你怎麼不求我呀。”
何馬金問:“求你和我合租?”
“對呀。”可可點點頭。
何馬金一笑,說:“我才不暴露自己的企圖呢。”
可可放聲大笑。
可可很喜歡何馬金的,他酷酷的,而且很有義氣,更重要的是,他很有趣。
可可很嚴肅地說:“你得告訴我,你有沒有不良嗜好。”
“我當然沒有。”何馬金理所當然要像所有有不良嗜好的男人那樣表示沒有。
可可卻不像所有懷疑別人有不良嗜好的女孩子那樣懷疑,她點點頭,說:“我相信你。”
何馬金也鬆了口氣,捏了捏可可的辮子。
可可說:“你是什麼星座的?”
何馬金回答道:“我雙魚座。”
“好座。”可可讚歎道。
“你呢,可可。”何馬金問。
“我呀,我也雙魚座的。”可可說。
何馬金很高興,說:“我們同一星座。”
“所以我說好座嘛。”可可說。
今天雖然有過一段不愉快,但後來還是很愉快。
中飯還是要吃的,氣是是氣不飽的,隻會氣死,晚飯當然更要吃。可可和何馬金,共進了午餐和晚餐,在這二個過程之間,他們還一起去了一趟遊樂場,玩了碰碰車。
當深夜來臨,可可在何馬金的護送下,回到自己學校,站在了大門口。
可可再一次陷入了那種依依不舍中不可自拔。她不願意分離,要是能夠長相廝守就好了,她實在不希望自己和何馬金的甜蜜之旅才開始沒有多長時間,就要間歇,各自回各自的學校。
何馬金卻是有些焦急。
這一切都看在可可眼裏,她好怨恨,表麵上則柔情似水,說:“你好像很著急哦,是不是還有別的約會呀。”
何馬金心裏那個苦啊,什麼約會啊,再晚十分鍾,就沒有車了,就得花一百多塊錢啦。不過何馬金不能因為自己很在乎人民幣就破壞了現在的浪漫氛圍,這樣的話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因此就隻好讓焦急繼續在自己的臉上擺著。
可可無可奈何下釋放令,說:“好吧,你被釋放了,你走吧,再見。”
“明天見。”何馬金已經像火燒了屁股的玉麵神龍,火燒火燎地跑走了。
可可本來還想許給喜歡的男孩子一個吻的,看著何馬金的背影,還有他奔跑的速度,可可又好笑又好氣。
何馬金總算在最後一班公交車離開前,及時踏了上去,呼呼帶喘,險些接不上下一口氣來。以至於這最後一趟公交車裏一位大嬸吃驚地看著他。
何馬金雖然趕上了這最後一班公交車,不過他隻節約下來六十塊錢,他還是得轉車,等這輛車到終點站,基本上這個城市就沒有可用的公交車了,隻有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