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時間真快,一下子都快十五年了,那可是一個很長、很美好的回憶,多虧了當年我持之以恒、百折不回的精神才感動了上帝,才使得你不得不答應我,才使得我能夠最後達到了自己既定的目的。”楊漢生望著白姨在笑,突然說了一句:“我很想要你。”
“漢生,你瘋了!”白姨驚慌的四處張望:“這是什麼時候?這裏可是佛門聖地,孩子們也在,你小聲一點行不行?”
“別擔心,孩子們離著我們遠著呢,菩薩們在接受香客的頂禮膜拜呢,沒人會聽見的。”楊漢生的手悄悄的伸到白姨那還沒有發福、依然顯得很窈窕、勻稱的腰身上,他又說了一遍:“那句話真好,我要你!”
“漢生,求求你,別說了好不好?”她更加驚慌失措起來,甚至悄悄地推開了他的那隻不安分的手:“昨天晚上……你還沒……夠嗎?孩子們都在,就讓他們住我家吧,今天晚上我……到你住的那裏去,讓你……”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白大夫是一個端莊穩重的女人,能夠和我來往本身就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可我也清楚的知道,你也是很想要我來的,是嗎?十天半個月不見麵,你就會提醒大為催促我,還不是想著那些事?”望著白姨變得通紅的臉蛋,還有羞答答慢慢垂下的眼睫毛,楊漢生的眼光變得溫柔了許多:“你也是知道的,自從認識你以後,我就再沒有沾過第二個女人,因為你是最好的;不管是什麼情況,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那句話怎麼說的?‘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我知道,我也相信。”白姨臉紅紅的,又給他喂了一瓣桔子,聲音依然很低:“這麼多年了,那你為什麼始終不把我帶到峽州去?不就是個婚姻證明嗎?辦也好,我就是你的老伴,不辦也罷,我還是你的女人。免得我們老是這樣兩地分居,有時好多天也難得見一次麵。說得好聽一些,就像牛郎織女似的;說得不好聽,偷偷摸摸的,就像是你的*。”
“有些事情是出於工作上的考慮,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現在不好對你說,也不好讓你知道,但肯定是為我們的將來所設想、所努力。”楊漢生將手放在女人的腿上,歎了一口氣:“你以為我何嚐不想?天天晚上回家,婷婷上學,家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就想起你的好來了。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咬咬牙,再等等吧,我會把你娶進家裏去的。”
“你不覺得人家大為比我們兩個人的智商強多了嗎?”白姨偷偷的遞給楊漢生一個笑臉:“十幾年了,你總是恐怕玉如不能接受你這個後爸爸,我也害怕嬌生慣養的婷婷不認我這個後媽,瞧瞧人家大為多有辦法,讓他們兩個女孩子先見麵,結成好姐妹,然後就輕而易舉、水到渠成的把我們兩家人合並了嘛。”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嘛。”楊漢生還在抽煙,煙霧在黃色的陽光中盤旋而上:“我不知道那件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得出結果,得爭取快一點,我都等不及要把你帶回峽州給我長相廝守去了。那個家實際上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婷婷從小在大為家長大,對她的幹爹幹媽更親近一些,對我多半就是一些對爸爸的敬重,親情卻淡然得很。她的幹爹幹媽出國以後,就纏著她大為哥哥去了,說句實在話,還是你對我好,問寒問暖、關心備至、有求必應、默默奉獻,我一直心存感謝呢。”
“漢生,我可以不要什麼名分,隻要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白姨喃喃的說著:“以前瞻前顧後,左思右想的,人家大為很簡單的把問題就解決了。這下又不怕孩子們表示反對了,你還是快點做決定吧。”
“我知道。我也想早點把你接過去,每到夜深人靜、徹夜難眠的時候,就能體會到你的好。”楊漢生愛憐的望著白姨:“我已經對你說過了,現在我得努力辦好一件重大的事,力爭在工作中有一個很大的進步,結果也就是一年半載就會知曉了,下定決心,你就再堅持一下吧?”
“這麼多年都默默等過來了,我倒無所謂,不過都快要進入老年了,幸福生活也隻剩一段尾巴了,是不是應該珍惜時光呢?”白姨風韻猶存的臉上有些紅紅的:“我看你剛才倒變得像小夥子一樣性急了,怕你……堅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