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婷拉著蔣澤的手臂去了他的辦公室,滿是消毒水的味道,蔣婷不自覺的鄒起了眉頭,
蔣澤合同事交代了幾句脫了白大褂就要走。
蔣婷看著蔣澤的辦公室依舊是一貧如洗,大部分都是工作的東西,自己的除了一個杯子啥也沒有,不禁鄒起了眉頭“哥哥沒想到幾年了你這裏還是這樣,估計醫院裏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兩袖清風的醫生了吧,”
蔣澤揉了揉蔣婷柔軟的發頂,笑了笑“醫生的責任是救人的,不是顯擺的,再說了,你老哥是那樣的人嗎?”
蔣婷點點頭,“就知道我老哥心裏都是大道理,我這麼越看越覺得老哥才真的是白衣天使呢,”
蔣澤沒好氣的看著這個依舊調皮可愛的妹妹,有些無可奈何,搖搖頭。“你啊,”
蔣澤本身就長的有一股書生氣質,再加上一畢業就投身醫療事業裏更有一種清冷的味道,再加上脾氣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先生,所以來找他掛科看病的女性出奇的多,就連醫院裏剛來的小護士看到他都會紅著臉飛快的逃走了,一段時間裏男醫生都把他作為假象情敵來看待,但是人家從來都不和別人亂搞男女關係從來都是禮貌疏離。醫院裏的未結婚的護士都把他奉為勾搭對象以及結婚護士的出軌對象,以至於別的男醫生們所以,這樣一個將澤身邊跟著一個從未見過美女蔣婷。自然引來了一大片的注目。
蔣婷看著那些護士對自己拿探究的眼神活像探照燈似的恨不得把自己從裏到外給了解個遍。
蔣婷扯了扯蔣澤拉著自己的行李箱的手臂,動了動嘴唇腳下卻沒停下腳步輕聲道“哥哥我這麼覺得這些護士看我的眼神那麼怪啊,”
蔣澤隨意掃了眼看著他們的護士,彎了彎唇角,笑是像個古書裏走出來的書生,
“哪裏怪,我這麼沒覺得。”
蔣婷覺得如果他們眼睛大有刀的話自己已經被他們亂刀戳死了,捂了捂臉,不好意思極了。
載著蔣婷走在回家的路上,蔣婷一直望著窗外,似乎在想什麼,
“是不是覺得變化太大了,有些不習慣,”
蔣婷點點頭,撐著腦袋看著窗外有些陌生的城市,聲音有些落寞“是啊,幾年沒回來,沒想到變的都有些陌生了,還好你妹醫院沒有搬,不然我都找不到你了,”
蔣澤的聲音也添上了落寞的味道“當時我真的沒有想到你一出國讀書就是五年,甚至一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曾經我也想要去美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讀書,直到你傳了期末的成績單給我我才相信你真的是在讀書。”
蔣婷歎了一口氣。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車輛和人群,有些落寞。
蔣澤熟練的打了一個轉彎,放了點輕音樂來協調車裏的沉悶氣氛,
“怎麼樣,這次回來還過去嗎?”
蔣婷搖了搖頭,看著哥哥的側臉,笑了笑“都畢業了該過去幹什麼,當然是回國陪哥哥了,”
蔣澤懷疑的看她一眼,打趣道“怎麼了,大美給你開的條件才回來的吧,少跟哥哥打迷糊眼。”
蔣婷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哪有,這世界上最親的人就是哥哥了,待遇再好哪有哥哥好啊,你說是不是,”
蔣婷很少撒嬌,以前在美國的時候都是豎起全身的鎧甲裏保護自己,要知道在異國他鄉隻身一人求學是多麼的艱難,如果不多保護自己,隻能淪為吃虧的對象,如今回國了,有了哥哥,就好像在孤獨的歲月裏終於找到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