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九覺得怪怪的,讓下人給女子安排好了住房,雖感到那女子還跟著他們走,她不是很舒服,可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她也不好整治那女子,兩人回房,柳稚趕快的將房門關了起來,尤鳳九看著柳稚,神色詫異,待柳稚走到桌旁,她抱著手膀子,道,“說吧,怎麼回事兒?”
柳稚緩緩坐到桌旁,道,“我與她同父異母,她的母親是繼室,我一直懷疑是她母親殺害了父親。”
尤鳳九點了點頭,猜測,“你和她是仇人?”
“那到不是。“感覺到尤鳳九的目光緊緊的放在他的身上,儼然就是要等著他回答的樣子,他愣了一愣,垂頭咳嗽了一聲,又轉而瞧著尤鳳九,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尤鳳九癟嘴,“我倒是不想管這麼多,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才懶得搭理。”她伸了一個懶腰就要休息,畢竟,昨晚昨晚喝酒,現在頭還暈沉的很,總覺得沒有誰夠。他見著她已經往床上躺了,不竟哼道,“你怎麼就睡過去了,哎,等等啊,先別睡啊,我還有事兒要說呢。”
尤鳳九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愣愣的看著他,道,“什麼事兒、”他一愣,又狐疑的抓了抓頭,愣愣然道,“你容我想想。”
尤鳳九翻了一個白眼兒,隻倒他是在玩兒人,索性又道,“你想起來也不要告訴我,我睡了,晚些你再說也不遲,我現在很困。”
柳稚看著他果真睡下了,他跑到她的身旁,見她緊閉著眼睛,儼然是睡過去了,當下,不竟哼聲,“果真是睡下了?”
尤鳳九不應他,他動手去捏了捏尤鳳九的鼻子,尤鳳九隻是搖了搖頭,將他的手掙紮開去後,他又繼續睡去。
柳稚有些無趣,看著尤鳳九鮮豔的紅唇,目光半天都沒有離開,最後,終是哼道,“也不知道昨晚玩了什麼,貪睡成這個樣子!”他一邊哼著,心下又覺得不對,她昨晚根本就不曾回來,當下,狠狠的踹了踹地麵,怒聲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可尤鳳九哪兒還會管他,她隻迷迷糊糊的聽見他是在罵她,暗暗想著,罵就罵吧,她隨他去了。
這一覺,尤鳳九倒是睡的舒服,待再次睜眼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沒有別人了,她有些詫異,原本還想著柳稚會因為那個女人的存在好生的呆在她的屋子裏的,不想。
她也沒有過多的想法,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問柳稚,他也不願意告訴她,不願意告訴她也就算了,她不會多問。
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邁著步子往屋外走,這說來也是,別說,這還剛想到柳稚,這出了門就聽得柳稚和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尤鳳九狐疑,踱著步子緩緩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果真是柳稚和她的姐姐!
尤鳳九沒有偷聽的習慣,當下就要離開,不想,卻聽得一個很是讓人震驚的話語,隻聽得女子道,“你怎麼就一點兒都不將我放在心裏,柳稚,我從未把你當成我的弟弟,我從來都是將你看成我心中最愛的男人,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