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九嚐試著用力掙紮,反而是讓自己感受到了掙紮所帶來的痛苦,她皺著眉,呼道,“痛,放手,放手。”
韋固聽她這麼一說,眼裏也閃過了意思愧疚,慢慢的鬆開了一些,可終究還是不肯放開她,尤鳳九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氣,終究是無奈的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到底想要怎樣?他冷笑,他不過是想要來看看她,不排除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三秋的嫌疑,可多多少少,他也是出於關心和好意的,可她呢,竟在防他!不錯,她在防他,如同防狼一樣的防備著她,這點她清楚的很,可是,又很無力!
他想過好生的和她說話,想要問問她,在她的心裏究竟是如何想的,為何這番的防備他,為何這番的不待見他,可是,問了又有什麼用,她根本不屑與與他說話,上次,若不是她和她的夫君產生了嫌隙,他陪著她喝酒,恐怕,她根本就沒有那麼多心思和他相處!
說來,他也不否認,在他的夫君和她產生嫌隙的說話,他陪著她確實有些趁虛而入的感覺,可,那又怎樣,他韋固是堂堂大將軍,任何人,即便是用著怎樣的目光看他,他都是不在乎的。
尤鳳九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和韋固相處,她覺得自己好生的無力,說來,他也是一個大將軍,做事應該果斷明智的緊才對,可是,他這番的反應倒是讓她奇怪的緊,他的耐性很好,在和她磨性子的時候總是那樣的自若,她有些奉陪不起了。
“你先前給江蘺說了什麼?”即便是如何的壓抑,她還是想要知道他到底給江蘺說了什麼,韋固詫異的看著他,眉頭微微皺起,她也發現了他有這樣的反應,先是一愣,繼而咳嗽了幾聲,順帶著解釋,“平日裏江蘺公子便對人很親切,我們也常常直呼他的名諱,他並不介意的。”
聽了她這般說,韋固的麵上閃過了一絲原來如此的表情,他先前有和江蘺接觸過,江蘺確實是一個性子很好的人,這點,不用質疑。又愣了一愣之後,他回她,“也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問了問他府邸是不是又一個叫做三秋。”他自知說漏了嘴,這話明顯的就是懷疑尤鳳九在欺騙他,所以,立馬的止住了聲音。
而尤鳳九則也是很配合的看了他一眼,他隻知道理虧,左右了一下言語,再低聲道,“我不過是想問問他罷了,他倒是熱情的很,還問我為何要問三秋的事兒。”
當下,尤鳳九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她有預感,那說話的江蘺已經猜測到韋固口中的三秋就是自己了,隻是,想要向韋固求證一下罷了。
“然後呢、”她在想,若是他說了什麼床什麼的,她一定要拍死他。
他瞧了她一眼,笑道,“還不就是那樣,我就給他形容了你,然後,說你丟了釵子,他讓我拿出來看看,接著,你就出現了,說來,那釵子還在他的手上,晚些,我去幫你要回來。”
“不用了!”尤鳳九連忙製止,瞧得他眼中的詫異,不竟又道,“說來,我,我會自己去要的,你,你往後還是不要往公主府跑了,這樣不好,對了,江蘺公子沒有多問你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