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尤鳳九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那被毒煙霧撂下的人卻是柳稚!尤鳳九愣是睜大了眼睛,半天也不敢相信,一旁的三秋也是巴巴的看著柳稚,半天,才結結巴巴的道,“公,公主,怎。怎麼可能是他,怎麼是柳稚公子。”
尤鳳九側眸,認真的看著三秋,回她,“你問我,我問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你可信?”
三秋長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尤鳳九,隻道,“公主,公主你的意思是說,這,這太女身後安插在府邸上的人便是柳稚?”以往,他們有懷疑過這府邸上的任何一個人,但從來沒有懷疑過的人便是尤鳳九的夫君,尤鳳九的四個夫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豈能是尤未央可以指使的?
尤鳳九沒有開口,感覺到三秋正巴巴的看著她,正等著她的答案,她愣愣的笑了笑,回道,“當然?????????不是!”
雖然她和這四個男人根本就不熟悉,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曾經戎離開過先列,她懷疑過戎離,結果,發現戎離並沒有背叛於她,自然而然的,她對其他三個男人的信用額度也是大大的增加了。
三秋看尤鳳九那樣子,原本以為尤鳳九會說出當然是的話語,可這會兒,看著尤鳳九的樣子,她的心裏立馬鬆了一口氣,還好,公子沒有對自己的公子不信任,還好,不然,多了這麼多嫌隙,往後府邸也永遠不要想要又安寧了。
尤鳳九害怕這時候把柳稚扶出去會打草驚蛇,隻讓三秋幫忙將柳稚扶到一旁休息,不多時,柳稚已經醒了,當他睜眼之時,目光還很混沌,根本就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待回神之後,他的麵子一陣尷尬,這,這偷偷摸摸的跟在別人身後的事兒,也算是讓別人給逮個正著了。
尤鳳九好笑的看著他,道,“我老說這些時日沒有見到你,可不曾想,你竟是去長本事兒去了,難不成,你的本事就是偷偷摸摸的跟在我的身後。”
柳稚的俊臉好生的尷尬,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巴巴的看著尤鳳九,半天才對道,“我,我還不是關心你!”
尤鳳九好笑的看著他,重複著他的話語,“關心我?好奇心害死貓,我看啊,你還是好好的關心關心你自己來的好。”
柳稚聽了她的話,原本麵上還保持著先前的尷尬,若是尤鳳九仔細看,也不難從他的麵上看到一絲紅霞,那不是以為害羞,全是因為窘迫。
半響,柳稚終究是笑了出來,他看著尤鳳九,麵上漸漸的收斂了先前的不好意思之色,擁上了全全的無奈樣。
“我說公主大人,你前一陣不是還對我們的江蘺公子上心的很,這會兒,怎麼又對我們的柳稚公子上心了,你對誰上心,你咋就不對我上心。”
尤鳳九懶懶的看了他一眼,抿唇道,“說人話。”
柳稚一聽,麵色一僵,半響才回答,“我說,裏麵果真住著戎離?”
他一邊說,目光一便是探究的看著裏麵,尤鳳九不回答他,反而開口問他,“你是不是覺得整日在公主府上過的日子太逍遙了,這會兒,也沒有你的事兒,所以,你才會和我說這些?”柳稚一聽,麵容一愣,看著尤鳳九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正當尤鳳九要打發了柳稚走,卻驟然見的柳稚麵帶陰沉之色,他看著尤鳳九,道,“前一陣兒是威固,後一陣兒又是江蘺,這一陣兒又是戎離,尤鳳九,你這個浪蕩的女人,你到底喜歡哪個男人,還是所,你根本就是色心不改,見異思遷,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喜歡哪個,後天又喜歡另一個。”
一旁的三秋聽著,頗有些忍俊不禁之感,要說若是別人說她家公主,她定然不會輕待,可現在,這人可是她家公主的夫君,這小兩口的說出些這些話語,聽起來,也就隻像是打情罵俏了,隻是,她這坐貼身丫頭的人,聽著這些話語難免覺得難為情,她索性也不聽,隻悄悄的向著洞外走去。
尤鳳九瞧著三秋是走了,她懶懶的瞟了。柳稚一眼,見柳稚沉了臉,麵上再無以往痞子樣中的淡然,她不竟有些詫異的反口問他,“哦?這關你的事兒?”
“你!”柳稚是果真的鬱悶了,柳稚看著她,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倒是過了半天,他說了一句讓她想也沒有想到的話語,“你是我的夫人。”
尤鳳九一陣好笑,她沒有想到,這柳稚還記得有她這個夫人,不對,是應該是曾經將她當作是夫人過。
柳稚說出這話的時候,他自己也不是沒有被驚住的,可是,轉眸看尤鳳九,見尤鳳九隻是看著他,似笑非笑,那麵上的神色好看的緊,他一時更是不好意思了,顫著聲音問她,“你,你笑什麼笑,難道我說的不對,你就是一個色膽包天的女人,你的心裏從來都是隻惦記著男色,也沒見你惦記過什麼正事兒,討好男人這些個事情,你倒是比誰都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