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看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她,神色恍惚,嘴角微微動了動,似是想要叫她什麼又不知道該要叫她什麼一般,這番的沉凝在那裏,半天也沒什麼動作,隻是緊緊的將她壓在身下。
尤鳳九這會兒回神了,麵上全是一片燙意,她好生尷尬的看著他,半天方才從喉嚨眼裏哽出來幾句話,”喂,你快起來,壓得我不舒服。”
韋固的眼裏似是閃過了一絲不自在,但,這種不自在很快的便是一閃而過了,尤鳳九任由著他瞧著她,麵容上幾經變化,最後忍不住的再次提醒,卻是發現他眼中的視線開始不定了。
韋固隻覺得身下的人嬌弱美好,比那晨曦中最早盛開的玫瑰花還要妖媚很多倍,這會兒躺在他的身下,就一如水一般柔情。她的眼是含情而生的,她的眉,清雅好看,她的嘴唇不點甚點,她的胸?????????視線很快的從她的胸上掃視了過去,但,很快的又是收了回去,臉更是火辣辣的燙了起來,隻覺得雖然不用多看,就光是這般的接觸著,他也能想象出納該是怎樣的衣服美景。
他的神思開始幻想不已,他承認自己並不是什麼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也並不是沒有見過那些個女人的裸體的,隻是,這會子,那從下腹擁來的熱度卻是任由著他如何的壓製也是壓製不了的。
他對她便是對別的女人不同,見了別的女人,他根本不會用睜眼多看幾眼,偏生便是歡喜她的,自然而然的,這身體也是異常的渴望她的,雖然,平日裏和她說說要和她的那四個夫君商量商量,讓他過門,這看來似乎是玩笑之話,可誰又知道,就是在他這玩笑話中竟還藏著濃濃的真摯,他是當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吧,但,她似乎並不歡喜他的。
想到這點,他那深幽幽的眸子終於還是暗淡了一些,尤鳳九終究是忍不住了,終究是向著韋固道,”以前怎生的沒有見你這般過,好生奇怪,快起來。”
她一邊側臉看向另外一邊,一邊又是伸手去推擠他的胸膛,隻想著將他推的越遠越好,這會兒,她是斷斷沒有那麼多心思去討好於他的。待在這地方生死還未卜呢。
可,偏生,就是她這小小的推拒動作確是惹怒了他的,雖然他麵上並無多話,其實,他的心裏很是清楚,此番,是當真的渴望著她的,她這般的推拒讓他好生的受傷,他不竟想要看看她的那些個夫君到底是怎樣的人物,竟然能讓她這般的歡喜,並且,為了她那些個夫君竟然將她給推拒在門外。
她是一個男人,一向又是一個很會隱忍的男人,這會兒又是哪兒能看不出她的意圖,他隻緩緩的向著她看了去,便又是將她的手給拉在了手心當中了。翻身而起,施施然的坐在一邊,陌陌調息,將他那處的燥熱給慢慢的壓製下去。
說來,他也是奇怪,往日怎生也是不見得有這般的失控的,他今日到底是怎麼了,竟然這般的想要渴望她?
尤鳳九看著他背對著她的背影,心下有些不確定,隻緩緩的開口道,”你怎麼了,喂,韋固,我們這還是出不出去啊。”
韋固的眉頭蹙了蹙,他起身向著那石門處走了去,四處看了看,像是在尋找什麼一般,尤鳳九頓時醒悟,原來,他並不是不準備救她走的,隻是因為這裏無路可走!
她有些著急,若是當真的關在這裏,會不會餓死,她沒有功夫去問韋固可是見著妹子了,更是沒有功夫去問他是不是見過那個麵具男,這會兒,他的心中便隻剩下了擔憂和恐慌,她隻害怕這會子若是當真的隻能和韋固關在這裏餓死。
以前拍武俠片的時候,白用不厭的劇情可不就是那某某神秘高手在秘洞中困住了,很多年後,年輕後生終於在秘洞中發現了他們,並且,還附帶著發現了某某足以讓男女主馳騁江湖的武功秘籍。
這番,她定然也是沒那想法的,那多年後被人發現的骨灰確實是夠神秘的,隻是,她沒那心思和韋固成為一種神秘,她這會兒隻想著活命啊。
四處搜尋了一般,都是一陣的費解,尤鳳九能夠從韋固側臉家之上看到煩躁。她有些動容,隻緩緩的向著韋固走了去,拉著韋固的手肘道,”不要急,若是,若是當真出不去了。”
說到這話的時候,她頓了頓,說實話,但凡隻要想想出不去之後的場景,她的心裏就是一陣的麻亂,她隻害怕想象那樣的場景,難以想象她和韋固在這秘洞中一點一點的死去,會是怎樣的景象,若是她先死也就罷了,若是韋固先死,她會如何。
來不及去想象這些事情,這時,石門忽然開了,她和韋固對看了一眼,頓時,兩人的眼中全是喜悅之色,韋固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果然是天不冤亡我們的,我還不曾去給你那夫郎們說理兒去,這番走的便是亡了,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