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的耽擱,妹梓終於還是帶著尤鳳九回了所謂的天機閣。
尤鳳九在那裏見到了白玉,尤鳳九覺得有些詫異,再是到了後來,尤鳳九才是明白,妹梓和白玉早就是商量好了的,白玉幫妹梓做到一個事情,而妹梓則是幫白玉找到她尤鳳九。
當尤鳳九知道真相的時候,隻覺得整個人都是崩潰了,她覺得不敢置信,壓根就是不敢相信此時發生的事情,她自己的心頭是祖師清楚的了,她還以為,妹梓這人就算是在讓人生厭,應該都不至於會讓人討厭道這種程度的,可是,她完全就是不曾想到,其實,她還是高估了妹梓,說來說去,妹梓就是一個讓人憎惡的男人。
尤鳳九想要離開,白玉隻快速的擋了她的去路,臉上帶著笑意,目光卻是緩緩的看向了她的肚子處,頓時,她整個人的麵色都是變了,她隻抬眸看著他,神色很是冰冷。
“你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你和妹梓都是一夥兒的,白玉,你知道的,你現在的狀態,威脅不到我的。”
她這麼個話語中,倒是帶著威脅的成分了,當下,他聽了她的話語之後,隻是淡淡的笑了一笑,整個人的麵色當中,竟又是帶上了一股子的無奈了,:“讓你跑出來這麼久了,你讓我又是如何的安的下心來,現在,可是讓我找到你了。”
尤鳳九正欲開口,一旁的妹梓,隻嘲笑他道,:“你看看你說的什麼什麼話,這天機閣就隻有我們兩個堂主,我能找到她,自然,你也能找到她的,眼前的功夫之間,你竟又是說了這些個話語了,難不成,是想要和我開什麼玩笑不成,這話還當真是說回來了,我仔細的看上一看,你以前和我家妻主也並未有什麼聯係的,你此番,怎生就是對我家的妻主如此的動心了呢,奇怪,還當真是好生的奇怪了。”
尤鳳九隻聽見妹梓叫他為妻主,她就覺得渾身都是不自在的很了,當下,竟也是壓根就是沒有說別的話語了,隻冷著臉,嘲諷道,:“嗬,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竟也是這麼一個賤人,早就是知道你的話是絕對不能輕易的相信的,不曾想,這番的功夫之間我竟然又是錯信了你,我相信你,說來說去,還當真是我瞎了眼睛了。”
妹梓是沒有想到尤鳳九會陡然之間說出這些個罵言的,他看著尤鳳九,眉頭微皺起,也根本就是過不多久的,她終是蹙著眉頭,道,:“你這是想要如何,這番周折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也是為了你好啊,你想想看,你肚子裏還有著白玉的兒子,你眼下,就是帶著別的男人的兒子跟著另外一個男人,若當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興許都是忍不得你這般的,往後,柳稚眼下雖是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往後,也一定是會有著意見的,你還是不要太天真的,太天真並不是好事兒,你給仔細的想上一想,即便是柳稚當真的是不說什麼,往後,他當真的是能對你的兒子好嗎?你還千萬是不要太相信男人了,我太了解男人的,男人的品性究竟是怎樣的,我自己的心頭也都是清楚的,你若是跟了柳稚,你肚子裏的孩子,往後勢必就不會有爹爹疼愛。”
這個問題,尤鳳九倒是從來不曾考慮過的,雖然,柳稚那人嘴巴實在是有些太過於的毒了,其實,她自己的心頭終究還是清楚的很的,即便是再是毒辣,他的內心還是非常不錯的,她還是很懂得為人著想的,總的來說,她也當真是一個不錯的人,或者,在很大的程度上而言,他也當真是值得讓人信賴的,相對於她這府邸上的其他個男人,柳稚似乎又是好的多。
眼下,若是別人堤毀於柳稚,那倒也是罷了,偏偏,詆毀柳稚的人居然是剛剛背叛了她的妹梓,這話,如何聽來的,都是相當的嘲諷的,她隻看著妹梓,竟是恨不得直接用刀子一層一層的扒開她的臉皮,看看她的臉皮究竟是有多麼的厚,若是不厚,又是如何有勇氣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來的。
“妹梓,知道你不要臉,倒是不知道,你已經是不要臉道這種程度了,你當真是夠了,我眼下還當真是後悔認識你了。”
很明顯,她說的這個話語,十足的有著袒護柳稚的意味的,偏偏,這個話語聽在了白玉的耳朵裏,尤鳳九倒是覺得厭煩的很多,這也當真是別說,她自己的心頭最是清楚不過了,這會子的功夫之間,她哪兒有那麼多的想法啊,其實,說到底,她最是想要做的事情,可不就是好生生的打擊上尤鳳九一番的嗎,別的話語自是不用多說了,尤鳳九自己的心頭也是清楚的,眼下的功夫之間,白玉的臉色是不好看了。
妹梓從頭到尾都是一直在關注著白玉的臉色,以及尤鳳九的臉色,這番的功夫之間,早就是見得尤鳳九竟然是這股子的神色了,當下便是覺得好生的詫異的,也當真是根本就是沒有過上多久的,她早已經是衝著一旁的書院開了口,道,:“這還當真是別說,我自己的心頭是最是清楚不過了,你和柳稚剛剛在一個泥濘之地定情,這多多少少的說來,兩人之間,還是有著些許的感情,可即便是這樣,那又是如何的,你的心頭清楚,同樣,我的心頭也是清楚,你改變不了肚子裏的孩子是白玉的事實,白玉身份高貴,絕對不會容忍和別的男人公用一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