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紅妝轉眸間,恰對上了那俊朗男子的目光,她一愣,瞧他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愣神間,她見得他的唇邊緩緩的噙起了一抹難懂的笑意。
也不知道為何,隻是因為他這樣的笑容,納蘭紅妝隻就覺得毛骨悚然,就隻覺得像是別人陡然之間給震懾住了一般。
“紅妝妹妹確實貌美如花,三妹也是不錯,隻是,朕甚是好奇二妹為何和朕的一個故人很是相似,若是不仔細看,也就覺得很像了,若是仔細看了,就像是同一個人出來的,我不得不懷疑,你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了,當然,二妹也是可以狡辯的,總之是理由多多,二妹隨便是說一個理由,很多人也是會相信的,但是,朕不希望二妹與朕說謊。”原本還處在愣神中的納蘭紅妝驟然聽得騰皇的聲音傳來,他的問題讓她詫異,她用這個身份而來,也不過是想要找回自己的孩子,對別的問題,一點兒都不關心,即便是,她在自己的妝容之上,已經是做了一點點的修飾了,為何,他的眼神還是這般的犀利,居然這麼容易的就看透了她的一切,還是說,這人,隻是在套他的話語罷了?
這越是想著,這心頭,就是越加的沒個譜,也是越加的慌亂了。
幾年的宮中生活,她知道,每一個在宮中生活著的人,都不會莫名其妙的說些沒用的事兒,他們說的話語,也是必定有著他們的緣故的,而,這番,也就是因為這般的緣故,她這心頭就是越加的慌亂,越加的害怕。
納蘭紅妝還未開口,驟然聽得納蘭青魚道,“皇上,我更好奇二妹的性格為何就有了那麼大的變化了,說來,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是失責,也沒有好好的關心過二妹?是了,我早前聽父親提起過,我的二妹性子怪異,沒有人能夠和她相處,可以說,那時候,我就在想,那樣的女人,要許給哪個男兒家才好,這次一看,我才十分發現,原來傳言終究不過是傳言罷了,傳言和現實之間,還是有著大大的差距的。?”
以前?以前的納蘭紅妝是什麼樣子的的?難道,當真是一個沉默寡言的怪人,這,究竟是別人冤枉的,還是當真是這麼來的,若是當真是這樣的事兒,那這為何她不知道,即便是當真是那樣的,那當初,她出現在二娘他們麵前的時候,怎生就是沒有見著二娘他們有過任何的變化了,這越想,她這心頭就是越加的想不明白了。
此番,她下意識的抬眸看向納蘭牧二夫人一流。見得納蘭牧微沉著眸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總之,讓人很是難懂,而二夫人納蘭青兒之流則是一臉的好笑之色,她正欲暗暗詢問大夫人,卻聽得納蘭青魚的聲音再次傳來,“二妹,怎麼了,不過是一個問題罷了,本宮此時也不想端著什麼家子出來了,我也隻不過是想要妹妹你好生生的和我們交流,我隻想做一個姐姐該做的是事情,盡一個姐姐該盡的職責,我並沒有什麼過錯,也並沒有其他的意圖,我想,你也應該是能夠明白的,隻是,你作何這般小氣,我關心你,你也不應我,這些天來,姐姐也是相當的關心你了,怎生,你就還是覺得姐姐不好呢,姐姐也隻覺得委屈的很?”
納蘭紅妝冷笑,這納蘭青魚果真是見不得自己安生,隻是,以往的納蘭青魚不應該淡定的緊,很是內斂,又很是會裝的嗎,為何聽著她這番的話語,她總是覺得納蘭青魚很是暴躁,難道,那日,她見了她的麵,就是那般的驚慌失措,其實,即便是到了後來,納蘭紅妝也沒有期待過她能對自己號上一點兒,這說個不好聽的,納蘭紅妝是早有準備了,這作為女人的直覺,她也是能夠感覺到了,其實,說來說去,這納蘭青魚,就是不待見她,就是對她有意見的很的,她可是管不得那麼多的事兒的,此番,她這心頭,就隻有一個問題,對於這個時候的納蘭青魚,她是不能來硬的,但是,既然都已經是不能來硬了的,也就是要好生生的相處了。、
納蘭牧幹咳了幾聲,納蘭紅妝猝然回神,正要開口,那俊朗男子猝然起身,一個小丫頭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不斷抱歉,“對不起王爺,對不起,是奴婢不小心,是奴婢不小心,竟打倒了王爺的茶水。”
頓時,宴席上,所有人的目光統統的看向了那卷狼男子,那俊朗男子依舊是溫潤的緊,這番淡定自若的模樣竟讓納蘭紅妝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半響,見得他躬身從地上撿起一塊地上的酒杯,而後,起身,衝著騰皇行了禮,他方才離開。
納蘭青兒夥同著一些閨閣小姐,將納蘭紅妝拉入了猜謎遊戲中,納蘭紅妝也不敢讓自己喝醉,若是喝醉了,將自己的秘密透露出來,必定不妙,這不光是她能不能找到孩兒的問題,騰國和尤國的關係問題,定不能如此草率。可,若是玩此遊戲,她確實玩兒不過別人,隻得認輸喝酒。
隻不過,這所以的輸麼,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