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救命的藥讓我來有什麼用,難不成他蔣耀南看到我就能起死回生嗎?那我去開個醫館多好,光是看到我就能包治百病,我還倒省心了。”
我真是不明白他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蔣耀南受傷應該是去醫院,自己又不會看病救人,這麼大張旗鼓的叫我來就是為了這個破事,我也真是服了,東辰那個男人難道沒有智商嗎?
“我不管你答應不答應,你必須給我留下來,一直等到南哥醒來為止。”
我聽著東辰的話頓時怒火中燒。
“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啊,無緣無故找我來還不讓我走,你們應該找的是醫生而不是我,我要是會治病救人的話早就發家了,你當我是神仙嗎?我來了就能p普度眾生啊?”
我狠狠的朝東辰翻了個白眼,真是夠可以的。
“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以後你也別想從這裏走出去半步,這四周都是我的人,哪怕你動一下都是危險的,除非南哥能夠醒過來。”
東辰完全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還是沒聽明白我的話,我說了即便你把我軟禁在這裏我也沒有辦法讓那個臭男人醒過來,我又不是靈丹妙藥,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的聲音頓時有些微微的提高,此時我真的有點懷疑這個叫東辰的男人腦子裏裝的應該全是糞便,怎麼連這幾句話都聽不明白。
“我也說了,不管你是接受還是拒絕,你現在沒有任何的權利去決定,今晚南哥就由你照顧,要是想跟我耍什麼花樣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最好也為你的夢幻帝考慮一下。”
聽到夢幻帝都這幾個字我的心裏咯噔一下,就知道來了準沒有好事,居然還用夢幻帝都來威脅我。
我氣哄哄的看著麵前的東辰。
“我想知道你們出了會威脅別人還會什麼,是不是所有人都應該聽你們的擺布,不要仗著自己人多就可以隨便的欺負人,我也是有人權的,再說了我和你們老大根本就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這麼做就是非法拘禁知道嗎?”
說到威脅好像誰不會似的,難不成這天底下還沒有王法了不成,我就不信了,是人就應該講法律,況且我憑什麼要聽他的話。
可是東辰卻無動於衷,好似我的話對他沒有造成半點的威脅。
“你完全可以去報警,但是我勸你還是想好,到時候後悔的可是你,這麼做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東辰的一雙漆黑的眼眸頓時迸射出一抹精光。
“你們還講不講點道理啊,難道連王法都沒有了嗎?你們是土匪嗎?”
我氣的咬牙切齒,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心中的怒火卻一時之間無法發泄。
“隨便你怎麼說,不用再廢話了。”
話音剛落,東辰伸手打開蔣耀南的房門示意我進去,我站在原地瞪了一眼蔣耀南,此時我好像是被困在一個牢籠裏一樣,隻能憤怒的呐喊卻什麼都不能做。
我剛走進房間身後的房門就被關上。
此時站在原地的我視線轉移到躺在床上的蔣耀南。
當我看到他那張慘白的臉的時候我有些嚇了一跳,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安靜,甚至一點生機都感覺不到,渾身上下纏繞著白色的繃帶,有些地方已經被鮮血染紅,而他卻好像真的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剛才隻知道蔣耀南受傷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傷的這樣的重,連呼吸都是微弱的。
房間裏充斥著濃鬱的藥水的味道,我慢慢的走進床邊,近距離的觀察著床上的男人。
雙模緊緊的筆者,修長的睫毛垂直的蓋在眼瞼上,微薄的唇有些幹枯,那張俊逸的臉卻毫無血色,你甚至都感覺不到他真的在呼吸,柔順的發絲淩亂的散落在枕頭上。
我在想,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個男人到底經曆了什麼,會把自己折騰成這幅模樣。
傳聞蔣耀南的伸手不是能一打十嗎?但是現在看來,好像隻剩下半條命了。
這時我才想起來,東辰的身上好似也傳來這種藥水的味道,雖然他在盡量的遮擋,不過也能隱約的看到他身上纏繞著繃帶。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向不可一世的蔣耀南怎麼會淪落到此時的境地,甚至連醫院都不能去,看的出來,那些傷口隻是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理,這些隻是暫時的。
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這個霸道蠻橫沒有一點人情味的蔣耀南,但是心情卻是極為複雜,我一時說不清楚,好似在可憐又好似在同情或者.....心疼。
什麼原因已經不重要了,可是我不明白,他都傷成這樣了讓我來有什麼用,難道就隻是讓我陪在他的身邊就能回光返照不成?那我不是成神仙了。